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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送了我家鄞头一身火浣布做的衣裳。老厉害啦!
别说火灾水灾,就是普通刀剑,都轻易割不破!”
听到这里,温小筠竟然隐隐的有些羡慕嫉妒恨了,“怪不得鄞捕头看不上衙门捕头的差事,有那么厉害的经历,搁谁谁都想成为大将军。”
猫耳朵说到这里,忽然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也就是今年,兖州府才有了这样惊人的大案子。
之前都是谁家偷谁家鸡啦,偷媳妇啦,老张家儿子不养老人,王家婆子跟媳妇打架呀这些鸡零狗碎的事。
就这些破事,简直都要把我们那当将军都绰绰有余的鄞头给逼疯逼死。”
温小筠不厚道的笑了。
想着鄞诺这个一米八九的年轻大男人,却要去干那些后世居委会大妈们的差事,真是想想就想笑,一笑就要停不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从上面传来,“猫耳朵,谁让你送那么远的,这边差事人手不够,你不知吗?”
温小筠和猫耳朵都被吓得打了个寒颤。
两人一起抬头查看,却见鄞诺正坐在墙头上,单腿支起,另一条腿垂在墙头上一晃一晃。
猫耳朵立刻松开了撸马儿耳朵的手,后退几步,挠着头心虚的望着鄞诺尴尬的笑,“头,鄞头,嘿嘿。”
温小筠知道鄞诺的意思,又要来拆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