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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咕嘟全喝完了,一滴都不剩,浓烈的高度数酒的气息连旁边的江禅机光是闻到都快醉了,不知道这酒精里到底掺了水没有。
花岗岩少校打了个酒嗝,依然抬着手没让他动,过了几分钟,大概是酒意上头了,她的酒糟鼻更加红润,额头也微微冒汗。
喝酒一是壮胆,二来酒精也可以辅助令她的意识模糊,这酒如果是不擅长喝酒的普通人喝一口,估计立刻就能睡一天,赶上麻醉药了,比“闷倒驴”还厉害,即使她这种对酒精产生抗性的体质,一壶下去很快就昏昏欲睡。
江禅机见她抬着的手开始不自觉地画圈,眼皮也在不停地打架,不等她发出动手的信号,趁她还算放松没有防备的时候,一手刀劈在她的后脖子上。
花岗岩少校一声不吭地趴倒在地,人事不醒。
江禅机生怕把她打死了,赶紧试探她的鼻息,又翻开眼皮看了看,他能确定她还活着,但不确定她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
他狠狠地掐了她一下,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另外她的皮可真够厚的,跟皮下脂肪结合得很紧密,想揪起来都难。
“伊芙,你来试试吧。”他招呼道。
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成功的话,等花岗岩少校醒过来,她对他们的观感肯定更加糟糕,不过他没给伊芙压力,毕竟这事能不能成功谁也说不好。
伊芙已经反复把召唤露西娅亡魂的那段咒语背过了很多次,这段咒语本来就是给外行用的,相对比较简单,但依然是用古希伯来语写的,主要是为了设置一定的门槛,起码念诵者得明白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