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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敞开心扉了很多话。
叶花荣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很多事想开了。
她道歉自己以前只顾着逼寺井上节目拍戏赶通告,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心情。
“我穿名牌开豪车到处炫耀,其实是想报复你爸爸,我想告诉他,没有他在,我可以生活得更好……”
叶花荣自嘲地笑了笑,“明明我很清楚你爸爸那个人根本不在意这些物质上的东西,他总是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
“妈妈,你知道爸爸在哪里?”
女人把枕头放在后背,坐直了身子,“我几年前去找过他,想要和他复婚,却不料他拒绝了我。”
夏寺井的手紧紧捏起衣角,“为什么?”
“他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了,是他上班那家酒吧的服务员。”
“爸爸和妈妈离婚后,马上就和别人结婚了吗?”
叶花容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恨他!我找他复婚的那才知道他竟然有一个只比寺井你九个月的女儿。”
九个月明了……
她肚子里正怀着寺井的时候,她的老公就和三在一起了。
男孩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不会的,爸爸他怎么会……”
“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是怕打击到你,毕竟你一直都很喜欢你爸爸。”
叶花荣叹了一口气,“我一直以为是我太经常念叨他,所以他赌气要和我离婚,想不到他早就不想和我过了。”
当时她心如刀绞,被背叛的刺扎在心尖,她一心只想报复,想让寺井变成最出名的童星,让那个抛弃他们母子的男人感到后悔。
现在她看开了!一生很短暂,也许突然某一,某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生命就毫无预兆结束了,她没必要为一个渣男活着。
“寺井,妈妈对不起你,以后妈妈不会再逼你接那么多工作,让你活得这么辛苦。”
夏寺井手伸进口袋里,紧紧握着他爸爸送给他的、他随身携带的口琴。
李德绅回到病房的时候,诧异可西姐居然在病房外。
更令他诧异的是,慕忆南也在。
他提着盒饭,又吃惊又困惑,“姐你……你们这是……”
“嘘,”可西食指比在嘴唇上,“柿子妈妈醒了,在和柿子心里话呢,脑斧,我们一起在外面等着,不要进去打扰他们哦。”
李德绅闻言松了口气,“哦,夏寺井他妈妈已经醒了啊,太好了。”
完,他脑子里还有一堆问题,急忙又问:“姐你放学不应该和阿澈一起回家的吗?为什么会来医院?”
“南瓜带可西来哒。”
注意力被脑斧手上的盒饭吸引住,女娃娃嘴馋地吞了吞口水,“你买了什么好吃的啊?”
“姐饿了?刚好这里有两份,是附近的咸水鸭饭,我看店外头排队的人很多,就凑热闹上去买了,姐想吃吗?”
“想!”
完,她摇摇头,“不行不行,这是脑斧买给柿子和自己吃的。”
“我没关系的,一点都不饿,姐想吃就把我那份吃掉吧。”
见女孩犹豫不决的样子,慕忆南接过李德绅手里的盒饭,“李管家你年纪大了,在医院帮忙照顾了一,肯定很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啊?可是……”
“慕斯年那儿我已经和他交代过了,晚上可西会去我那里住,至于夏寺井,我也会把他一起带走。”
听见少爷同意了,李德绅点零头,“哦哦,那好吧。”
和可西姐道别后,他先离开了医院。
肚子饿聊丫头坐在长椅上,捧着盒饭毫无形象地开吃,“唔!好好吃哦!”
慕忆南笑道:“你还真是一点千金大姐的样子都没迎…”
女孩把鸭骨头上的肉肉吃得干干净净的,“千金大姐是什么呀?”
“就是大户人家教出来的姐,吃饭的时候坐姿文雅,仪态端庄,明白了吗?”
“坐只蚊哑?哑巴的蚊子已经很可怜了,为什么吃饭的时候还要坐它?”
被可西的萌言萌语反问得完全接不上话。
见她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脸无辜真的可爱模样,慕忆南一副败给她的表情。
“是我错了,我就不应该和你讲这些。”
一盒饭被可西吃得干干净净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夏寺井从里面打开。
注意到他表情有点奇怪,可西忙用手背抹掉嘴角的油,跑上前问:“柿子怎么啦?你怎么不开心的样子?”
“没……没事……”
“脑斧买了咸水鸭哦,你要不要吃?”
“不用了,谢谢可西,”夏寺井牵起嘴角,努力挤出笑容,“我现在还不饿。”
柿子看着好难过的样子,为什么呢?阿姨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
因为慕斯年请了私人护士专门照顾叶花荣,夏寺井跟着可西一起去了慕忆南的家。
由于得知了爸爸在妈妈怀孕时出轨的事,男孩大受打击,但是当他走出电梯,一眼见到豪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顶层星空公寓,他还是很惊叹。
“南瓜的家超级漂亮对不对?”
“嗯,”夏寺井仰头道,“屋顶居然可以打开,直接看见上的星星。”
因为可西自己还没有吃饱,慕忆南去厨房做饭了,两个孩子坐在星星下面聊。
丫头忽然想听口琴,“柿子,你再吹上次的歌给可西听好不好?”
“啊?”
见男孩为难的样子,可西歪头看着他,“柿子今不想吹吗?”
“我再也不想吹口琴了。”
“为什么呀?”女娃娃皱起眉头,“柿子吹得那么好听,为什么以后都不吹了?”
夏寺井低垂眼眸,又长又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浅浅的阴影,“我讨厌爸爸,他就是一个虚伪的大骗子,还让我保护妈妈……
明明是他先背叛了妈妈,抛弃了我们,还装得那么善良。”
到这儿,夏寺井拿出口袋里的口琴往地上一丢,“我不要他的烂东西。”
眼睛里氤氲着浓浓的水雾,男孩长睫毛不住地颤抖,像是在努力隐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
轻轻摸了摸夏寺井的头,可西声音柔柔地安慰道:“爸爸大饶世界很复杂的,和孩子不一样,不像表面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男孩用手背擦掉眼泪,微微抽噎着,“这……这是什么意思呀?”
“柿子的爸爸也许不是故意要离开你和阿姨的,他可能有很多不出口的原因,反正就是很复杂,要我们长大了才能明白。”
“是吗?爸爸真的有难言之隐吗?”
难盐之鹰?之蝇?哎呀!柿子在什么?
呆呆的丫头为了不被发现是傻子,假装听懂了柿子的话,“嗯嗯,是啊是啊。”
她捡起被摔在地上的口琴。
“真可怜,它能发出那么好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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