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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嫣儿紧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
看着肖澈离开的背影渐行渐远,她好一会儿才压抑着情绪道:“刚才……我是被甩了吗?”
开什么玩笑!她这辈子第一次主动和男生表白,怎么可能被这么轻易拒绝?
谭嫣儿再一次追上肖澈,用尽全力拽住他的手臂,“喂!别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那个疆可西的女孩。”
肖澈刚才那句话不过随口一,仅仅只是为了摆脱谭嫣儿的纠缠,并没有真正想过口中那个“喜欢的人”具体是谁。
这会儿听她略带讽刺的话,肖澈想起慕斯年他只是一个佣人,根本没资格喜欢可西。
可西?他不能喜欢可西……
只有等他成为像慕斯年那样厉害的人物,才有资格喜欢可西。
现在的肖澈还什么都不是。
轻易甩开谭嫣儿的手,男孩冰冷的嗓音中透着一股气恼的凌厉,“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呵呵!看来你还真是一个变态啊!你一个已经读初一的人,居然喜欢学一年级的孩子,她比你那么多岁,你好意思吗?”
她话语落下,不等肖澈开口,梁巍先:“谭嫣儿你才是变态吧?人家肖澈都了不喜欢你,你还死缠烂打。”
几分钟前他找到肖澈,恰好听见了谭嫣儿的表白。
“梁巍?又是你?”谭嫣儿瞪着他,讥笑了一声,“你到底想干嘛?你以为故意针对我,我就会关注你,对你另眼相看?”
“我去,你这个人也太自恋了吧?”
谭嫣儿讥讽,“是谁以前像狗一样臭不要脸地赖着我,非要约我的?”
梁巍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努力压制住怒火,勾起笑容道:“黑历史就不要再了,我们来聊聊你和肖澈,你现在不也是一条癞皮狗吗?”
完,他看向肖澈,“肖澈你真可怜,被谭嫣儿这条狗赖上,一到晚纠缠你不算,她还乱咬人。”
“梁巍你……”
“你什么你呀?你没听肖澈吗?他喜欢谁不关你事,请你麻溜地滚蛋好吗?”
谭嫣儿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他喜欢谁确实不关我的事,但他喜欢六岁的妹妹,这种变态行为,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有资格和权利骂他!”
“哎哟呵,六岁怎么了?夫妻俩年纪差六岁再正常不过了,”梁巍嘚瑟道,“我老婆指不定现在还在上幼儿园呢,你有意见啊?”
谭嫣儿不过他,气得用力跺了跺脚。
梁巍见肖澈走远了,急忙跑到他身边,哥俩好地揽住他的肩膀,“以后再遇见谭嫣儿这种泼妇,就要像我这样怼她,懂吗?”
“手拿开。”
“哎呀,不要这么冷漠嘛,我帮你舌战群儒,也算是你的兄弟了。”
两个人往教室的方向走。
肖澈把梁巍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移开,语气冷淡地回了一句,“上次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出来,所以我不是你朋友。”
上次的问题?什么成本支出函数乱七八糟的?梁巍一想到就头疼,“你那的问题太不友好了,咱们能不能换一个友好点的题目?”
“好,那我换个问题。一对好朋友犯案被警察抓走,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
警方告诉他们,如果你们中一个背叛,即告发了同伙,就可以无罪释放,同时还可以得到一笔奖金,而你的同伙就会以最重的罪被判决。
当然,如果两人互相背叛的话,两个人都会被判以重罪。你觉得他们会选择沉默还是背叛?”
肖澈刚把问题抛出来,跟在一旁的梁巍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当然是选择沉默啊!”
“为什么是沉默而不是背叛?”
“因为他们是好朋友,”梁巍热血道,“做兄弟的,永远不会背叛对方。”
肖澈唇角勾起一抹笑,“难道你就不怕你的兄弟先背叛了你吗?”
梁巍一脸自信,“我看人很准的!但凡是我认定的兄弟,一定是个讲义气的人。”
简单笑了笑,肖澈没话,走进教学楼。
这个问题是他昨晚在管理学这本书里看见的例子,解了经济危机产生的原因。
即使双方都知道沉默是最好的选择,但对自己一方来,背叛永远是更好的选择。
这场博弈的结果必定是两个人互相背叛对方,因此也被称为“囚徒困境”。
每个人都是利己主义者,在现实中人和人之间无法做到真正的信任。
不过相对书本上理性的答案,肖澈更喜欢梁巍感性的回答。
好朋友不会背叛……
“我回答得怎么样?”梁巍追上他,“我回答得不错吧?是标准答案对不?”
“不知道。”
梁巍急了,“不知道是啥意思?我现在算你的朋友了吗?”
“也许吧。”
“也许?”梁巍困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过来,开心大笑,“也许就是同意了!对吧?对吧?哎呀,你这人太别扭了。”
同班的同学都很纳闷,不明白梁巍为什么和肖澈玩得这么好。
“喂喂,肖澈,”梁巍把书本椅子都搬到了肖澈的旁边,打算以后和他坐一起了,“我知道你是特工,任务内容不能告诉我。”
他神神秘秘地又:“不过如果你做任务的时候需要帮助,我保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现在确实需要你帮忙。”
肖澈完,梁巍无比激动,“你!”
以为是什么艰巨的任务,梁巍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了,没想到肖澈的竟然是,“我手机没电了,你帮我借个充电器。”
“哈?充电器?”
“不是赴汤蹈火吗?你该不会连充电器都借不到吧?”
“借得到!”梁巍拍了拍胸膛,“别一个了,一百个充电器我都给你借过来!”
完,他立马抓住一个瘦的男生,“猴子,把你充电器借我用一下。”
肖澈用充电器给手机充了几分钟电,然后走出教室,打通慕斯年的电话,“喂?少爷。”
察觉到梁巍偷偷摸摸跟在自己后头,他走远了一些,“我发现有个记者在跟踪姐,是东晨体育报的记者,名疆楚姗桐。”
电话那头男韧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透着一抹疑问,“记者吗?”
“是,她伪装成食堂保洁跟在可西周围,我本来抓住了她,不过被她跑了。”
“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人查清楚。”
挂断电话,慕斯年叫助理nna进来,让她查东晨体育报一个桨楚姗桐”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