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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花痴非变白痴不可……哇,老妈,你什么时候生的这么个帅哥啊,我都不知道,太可恶了……”
易尘脑袋里面嗡的一声,差点被司马兰的突然袭击震得晕倒过去,这,就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可是如果说出去,谁会相信呢?谁会相信‘他们’的首领的妹妹,会使这样一个傻不流丢的小妞儿?
薛兰走了过来,搂住了司马兰和易尘,低声说:“起码,要一起吃顿饭吧?然后,告诉我们你现在在干什么,你现在在哪里,这样,我们才会放心啊……回家,我亲手做一顿饭,好不好?”
契科夫的眼珠都差点瞪了出来,他又想歪了。而杰斯特虽然听不懂,却也依稀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脸上露出了微笑,轻轻的后退了几步,抽出了一支大麻,惬意的抽了起来。
易尘冷漠的点头,有点不习惯的挣开了薛兰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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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吧,已是午夜,斯凯他们七个人早就被易尘赶回了宾馆给菲丽报信,只留了契科夫、杰斯特在身边。
司马兰兴致勃勃的拉着易尘问:“我说,大哥啊,托你的福气咯,我今天下午都没去上学呢……拜托了,多呆几天嘛。”她是一心琢磨着趁易尘在,可以舒服的多玩上几天呢。
易尘轻声回答:“不可能,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的决定,关系着几万人的生计呢,我不可能随意的到处停留的。”
司马兰尖叫一声:“几万人的生死?哇,你是干什么的?”
司马也问到:“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易尘微笑不语,良久,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让他们接受的职业:“我是一家大型投资公司的代理人,正准备在xī zàng投资一个矿厂,就是这样……放心好了,如果有机会,我会回来看看的。”
司马沉默了良久,这才有点尴尬的问易尘:“你的名字,是什么?”
易尘古怪的笑起来:“一尘子,我的师傅说,人不可能修至一尘不染的境界,心中存留一尘,也是了不起的修为了……后来,我被赶下了山,改名为易尘。”
司马兰嘀咕起来:“一尘子?当拍蜀山剑侠啊?老哥,不要晃点我了啊,这是正常人的名字么?”
易尘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摇摇头,没有说话,直接站起身说:“我浪费的时间很多了,对不起,我真的要走了……很感激,你们不是因为某些胡乱的原因抛弃我的,最起码是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真的很感激……心魔不除,我必无寸进。”说完,易尘恭敬的一个稽首做礼。
司马和薛兰走了上来,近乎依恋的和易尘说着。
而这边,司马兰已经开始问契科夫:“喂,我老哥是个道士么?难道他还真的会修道不成?好搞怪。”
杰斯特没来的及阻止,契科夫已经献宝一般的发动了,一道蓝sè的波纹从他的额头部位散发出去,然后,房间内的那些小摆设轻轻的飘浮了起来,他得意的大笑:“哈哈,这就是老板教我的哦……啊哈哈哈……你看是不是很厉害?”
易尘的脸sè铁青,一对眼珠银光迸shè的看向了契科夫。杰斯特无奈的摇摇头,怜悯的看了看一脸贼笑的向司马兰卖乖的契科夫,一道残影晃过,他缩进了屋角,捂住了眼睛,自顾自的抽大麻,再不忍心看契科夫的惨状。
易尘一道剑气击出,契科夫浑身‘噼啪’一声冒出了细微的小电花,一声惨嚎:“老板,我错了,我错了……救命啊,杰斯特,你是个杂种,救命啊……”
不管易尘如何向自己的家人解释这一幕吧,总之,这是他的麻烦,这是需要他自己解决的。这一次,他总算揭开了心中的死结,毕竟,他的父母是因为他可以勉强接受的原因而抛弃他的,他无论如何也没有理由责怪自己的父母的……
除了契科夫震慑鬼神的惨嚎,这个夜晚,一切都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