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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韩飞后,轩辕天歌和祁渊就直奔影视城后面的工地而去,二人并不需要谁带路,一进了影视城里面,祁渊就从路边扶起了一辆脚踏车,然后笑吟吟地朝轩辕天歌招招手,道:“上来,这样快一些。”
轩辕天歌看着那辆十分复古的脚踏车,心想这肯定是哪个剧组的道具,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但祁渊却已经跨了上去,还回身对她招呼:“别愣着,上来啊。”
本来轩辕天歌想说他们完全可以瞬移过去的,可看着骑在脚踏车上单脚撑地的祁渊,她在迟疑了一瞬之后还是坐了上去。
明明都已经坐上去了,轩辕天歌还露出一脸不情愿的表情,一边伸手扶在了祁渊腰侧,一边嘀咕:“你到底会不会啊?这玩意儿早就被淘汰了几百年没人会骑了,你可别把我摔了。”
祁渊无声地笑了笑,在轩辕天歌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说了一句——-口是心非。
摔肯定是不会摔的,就是车速有点感人。
轩辕天歌一脸无语地坐在车后,心想还不如走过去呢,靠两条腿走过去都比坐这个古董车快!
当祁渊骑着这辆古董脚踏车,载着轩辕天歌一路到了工地的时候,白夜差点把手里夹着的烟给抖掉了。
白队长不可思议地看着从栅栏外面穿过来的二人,等到二人走近后,他神色复杂地去瞅了一眼停放在栅栏外的那辆古董脚踏车,然后语气也颇为复杂地对着二人道:“你俩...还挺有情趣的哈。”
都是可以瞬移可以上天入地的人,非得要蹬着那么一辆快散架的老爷车过来,除非情趣二字,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什么形容词来了。
祁渊很满意‘情趣’这两个字,但轩辕天歌却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她微眯着眼睛看向不远处喧闹的人群,然后对白夜问道:“如何了?”
白夜叼着烟吸了一口,也跟着转身看了过去,吐着烟就道:“就后面那山里,刚刚我趁着没人瞧见进去看过,上面的确有一个万人坑,坑里面还全是被炸得血肉横飞的蛇。”
“工头呢?”轩辕天歌又问道:“不是说口吐白沫人事不省了么?”
“在我过来前就被人送医院去了。”白夜呸了一口,将嘴里的烟吐了,又用脚碾了碾,才接着道:“听那边的工人形容,那工头应该是中邪了。你俩不知道,那万人坑里的蛇都他妈不知道在那里面做窝多少年了,有好些蛇都快要成气候了。被他们拿火/药那么一炸,几乎满门全灭啊,当时没有将这里的工人给全弄死,也算这些工人命大了。”
白夜一边说一边唏嘘不已,“换着是我被谁差点灭了满门,我也得报复啊。你俩是没瞧见,那坑里的蛇真的是太特么可怜了,坑下面还有不少的蛇蛋呢,都炸没了。”
唏嘘完之后,白夜又接着道:“要说这施工队的也忒不讲究了些,坟地里施工这不跟在别人坟头上蹦迪差不多么,还特么炸山修园林,以前的那些人要炸山还是要在山里修路什么的,多少也得请个风水先生来看看,再设个神坛祭祭山神什么的,如今这些人....啧啧,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见白夜一开口就没完没了了,轩辕天歌瘫着一张脸瞅着他,没什么表情地问道:“我是让你来替那些蛇抱不平的吗?”
当然不是!
白夜一改唏嘘的神色,讪讪地笑道,“这不是年纪一大了,就容易啰嗦么。那什么...坑里除了白骨和蛇以外,还埋了个残缺的祭坛,不过我着实瞧不出那祭坛是用来做什么用的,但从痕迹来看,恐怕也有些年头了,你们说会不会是咱们要找的那个?”
轩辕天歌神色一凝,而祁渊也挑了挑眉。
白夜眼巴巴地看着他二人,只见轩辕天歌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抬步就往前面走去,“以后说事儿请先说重点!”
白夜:“......”这丫头是嫌弃他废话多么?!
山林外,一群工人还在议论,因为工头出了事儿,他们这里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了,所有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不管怎么的,这山里他们是不敢再进去了。
轩辕天歌三人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工人们在商量该怎么办,当听见有人壮着胆子说多找几个人去那万人坑边上看看情况的时候,白夜立刻快步上前,扬起声音就道:“各位,麻烦让让喂,警察办案,各位师傅们还是别再进去了哈。”
正犹豫不决的工人们一听是警察来了,所有人都转身看了过来。
白夜从裤兜里掏出了证件,往他们眼前快速一晃,然后又塞回了兜里,绷着脸严肃地道:“刚刚接到报警,说你们这边出了事儿,我们这才过来看看情况。”
“警察同志,那里面邪气得很,我们张工都出事儿了,你们还是别进去了吧?”
“对啊警察同志,就算是进去最好也是请个‘专业人士’来。”
白夜看着开口的两名工人,跟个打击封建迷信办事处的主任似的,“出了事儿就该找警察,找什么专业人士?”
别看白夜平时不怎么着调,可一旦他沉着一张脸后,还挺能唬人的。
这不,刚刚开口的那两名工人就被他这个严肃的表情给唬住了,其中一名工人小心翼翼地道:“就是...就是风水先生什么的。警察同志您别说咱们迷信什么的,这事儿真的邪门,我们张工好好的,就站在那万人坑边上瞅了一眼,然后就突然口吐白沫人事不省了。”
“可不是。”又有工人开口道:“当时坑边还站了好几个人呢,但别的人都没出事儿,就张工出了事儿,您说邪门不邪门?当时在炸山之前,我们就有人发现那下面有个蛇窝,本来我们还有人说先将里面的蛇给用烟熏出来再炸的,可张工不听啊,非说浪费时间,然后就直接连蛇窝一起给炸了。”
“张工非要炸,然后他就出事儿了,这肯定是那些蛇的诅咒啊。以前我们老家的老人就说,蛇这种东西可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