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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其乐融融。”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况且我们早有婚约在先。”
“那婚约帝君早说过,是不作数的!”
帝陌尘被她噎得无言以对。明明当时他说这话时,是为了拒绝那个假凰诏秋,她是知道的,如今却用这话来反驳她。
他知她心里不畅,他再解释都无用。
“阿雪!”
“不要这么唤我!退婚的事,烦劳帝君认真考虑下!”
伊秋雪转身要走,帝陌尘想起手里的食盒,“这是我让人为你准备的月饼,尝尝可合你胃口!”
伊秋雪身躯僵住。
她想起,那天两人在月亮上,她不过是随口说起月饼,他居然真让人做了,可又有什么用,几块饼就想抹掉对她的伤害,她也太廉价了!
她庆幸蓝笙一家还活着,不然,她这一生都不会理他。
“不必!那东西我早已吃腻!”
伊秋雪说时大步离去。
帝陌尘持着食盒呆呆地立在原地。
花天弦摇着折扇走来,老远就嗅到这两人的火药味,咂嘴道:“大清早的,你俩站在这做什么?”
见帝陌尘一言不发,手贱地揭开帝陌尘手里的食盒盖子,见里面搁着月饼,笑道:“难得帝君这么有心,不知这味道可与下面的一样?”
不客气地拾起一块啃起。
帝陌尘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将食盒往他怀里一塞,“都给你!”
花天弦见他气呼呼地走了,提着食盒往仙馆走来。
伊秋雪刚进屋,花天弦后脚就提着食盒跟了进来。
伊秋雪见他还啃着半块月饼,又见他一脸满足,料想味道应该还不错。
“真不尝尝?”
花天弦拾了一块递给她。
“本公主早已辟谷多时!”
花天弦知她没说真话,不然她刚才也不会往食盒里望了,唇角牵牵道:“你都已经幻化成人了,为毛不露个脸给本世子瞧瞧!”
说时,手朝伊秋雪的面具抚来,被伊秋雪一掌将咸猪手拍开,“你就不怕本公主的模样吓到你!”
“啧啧,我们俩谁跟谁啊,本世子是那么肤浅的人么!”
伊秋雪被他逗笑,扯了扯面具下的唇皮,“这天上这么多美人,你往我这丑八怪这里钻做什么?”
“那是他们没眼光,真正的美人不是外表那张皮有多美,而是内心。本世子就喜欢你这副外冷内热的!”
说时,持着折扇朝伊秋雪下巴抚来,伊秋雪一个闪身,让他扑空。
花天弦这才意识到,人家已是上神,他这点三脚猫功夫,哪里能将她怎样。
“想不想下去走走?”
花天弦在外游荡惯了,再说这三天呆在这,除了头一天听妙云讲课他还有些耐心,剩下的两天让他憋闷的慌,他就想寻点事打发下这两天。
这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下界溜达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伊秋雪也想,毕竟她已得知蓝笙一家还活着,她想去见见他们。
“世子可有下界去的手谕?”
“那东西好办,只要帝陌尘出面,包准搞到手!”
花天弦很自然的将帝陌尘带了进来。
伊秋雪却是忌讳那人。
见她不睬自己,知她是因为帝陌尘不高兴,忙陪不是说:“也并非一定要天君的手谕才能下界。”
“那你去跳诛仙台啊!”
伊秋雪没好气地说。
“本世子又不嫌命长!司命星君一定有办法!”
伊秋雪愣住,却觉司命星君不太靠谱,毕竟那天她若不是听司命星君说蓝笙一家凶多吉少,她也不会去天后那闹。
“靠谱吗?”伊秋雪质问花天弦。
花天弦虽与司命星君打交道的不多,但他知道,这天上的星君都有职命在身,不会乱来的,也不知伊秋雪为何这么问?
“错不了,不过那小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得给他灌点**汤才行!”
“酒嘛,我这有!”伊秋雪一恢复凰诏秋的身份,就忆起当年埋了不少酒在寝宫附近,此回来,她怕无聊,取了五坛带在身上,又嫌重,将酒装在乾坤袋中。
这乾坤袋是她自己用术法凝化的,比之蓝笙送给她的那个还要牢实。
原本她也不想这么费事,可蓝笙送她的那个被诛仙台的云浪给搅没了,她一时间没东西盛东西,就自已凝化了一个。
“什么酒?”
花天弦好奇道。
“桃花醉!”
说时从乾坤袋里取出一坛递给花天弦。
“狐族的酒!”
花天弦拔开坛盖,就闻到了那诱人的酒香。
“算你有眼光!我这酒在地下埋了十五万年,比之天上的琼露还要珍贵,今日本公主心情好,赏你一坛!”
花天弦托着酒坛,大摇大摆地朝司命宫走去。
伊秋雪没跟他一起,为得是避开众人的耳目,毕竟私自下界无论是天族还是凤族,都是大忌。
花天弦进殿时,司命星君正坐在星运命盘上。
花天弦身上的酒香,早让司命星君坐立不住。
“世子手里拿的可是青丘的桃花醉?”
“星君好眼光!”
花天弦说时,将酒坛搁在桌上。
司命星君平日怕喝酒误事不敢多喝,但嗜酒的本性一直难改掉,今日赶上梵仙节,这天上,大大小小的神仙都在开怀痛饮,他也想给自己放个假,痛饮几杯。
身子一跃,瞬间到了花天弦对面。指尖一抬,两只大碗出现在桌上,司星司君望着桌上的空碗,只等花天弦将碗倒满。
花天弦心里笑道,果然是个老酒鬼,要不是天君早有令,不知这酒鬼要误了多少事?也罢,今日就让他乐呵下,等他喝醉了,自已才有机会借他的星运命盘溜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