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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艺术家被吓得面色大变,疯狂地把海水往嘴里咽。
程海不知何时已浮在他的身后,眼眸里泛着妖异的光。
“你输了!”
程海如是说着,却不像艺术家,被灌了满口的海水。
“唔唔!”
艺术家推开了程海,发了狂似的向上游去。
诡异!
实在是太诡异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调皮的猫戏耍的老鼠,
越跑,死得就越快。
但是,
又不得不跑。
因为这只猫,
已经发出了他的死亡通告!
“想知道答案吗?”
程海再次出现在艺术家的身边,四肢没有划动,却和他齐头并进。
艺术家怒目圆睁,正要反抗,却被程海抓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枯萎。”
程海平静的一句话,让本就陷入了绝境的艺术家雪上加霜。
冰冷、窒息,让艺术家的大脑变得模糊。他的力气在快速地流逝,同时逝去的,还有他那磅礴的生命力。
“为……什……么……”
弥留之际,艺术家发出了乞求的声音。
“很简单。”
程海笑了笑道:“睁开你的眼睛吧。”
“睁开……眼睛?”
艺术家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冰冷的海水,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他又回到了熟悉的咖啡店。
在他的身旁,一直跟着他的两名服务员已被徐秋凡控制,手却是好的。
眼前,程海正抓着他的肩膀,面色惨白地笑着。
“想明白了吗?”
“哈哈哈……原来如此……”
艺术家虚弱地笑了起来,他的身体在快速地枯萎,已变成了个干瘪的老头。
最终,
他死了,安静地死了。
永远地倒在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咖啡厅里。
“呕!”
程海痛苦地干呕着,一阵头晕目眩。
这场持久战,对他的消耗可太大了。
“目标已死亡,任务【击杀艺术家】已完成。”
“宿主现在拥有一次神降资格的抽取机会,是否使用?”
“资格抽取中……”
“你获得了C级指定神降:灶门碳治郎。”
“你没事吧?”徐秋凡问道。
程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仰着头喘气着。
食尸鬼这种生物,生命力极强。而艺术家作为其中的佼佼者,被系统评级为C,程海自然不会低估他。
先不说和他们在街上打起来会造成多大的伤亡,若是他见势不妙跑了,他和徐秋凡还真不一定抓的住他。
毕竟那家伙的战绩在那。
所以,在开打之前必须将他困住。
徐秋凡的缚龙阵有前摇,动静也不小,不适合。
综合之下,程海选择了幻术。
艺术家是个高傲的人,但也是个庸人。
现在与曾经被几百名圣教骑士追杀的情形不同。
程海很弱,对他构不成威胁。
如果在画作被当面拆穿的情况下落荒而逃,那将会是他人生中的一大耻辱!
所以,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会想办法找回场子。
于是,程海让他做了一个梦。
这场梦是以艺术家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构建起来的,所以在细节上都会符合他自己的认知,比现实更为真实。然后程海入侵了他的梦境,利用梦境控制的能力,像个鬼魂一般跟着艺术家的身边并不是难事。
真正的难点在,艺术家在入梦的过程中,现实不能受到刺激,否则很容易被惊醒,前功尽弃。
所以程海才提出了第二场赌约,给艺术家压力,让他对自己的认知产生怀疑。
艺术家的思维越乱,程海在他认知中的能力就越强,可操作的空间也就越大。
也许就是久病成医吧,在饱受鬼影折磨的同时,程海对幻觉也有了一定的心得。
事情进展得比想象中的顺利。
在最后程海施展枯萎巫术吸取艺术家的生机时,他在梦境里已经认为自己要死了。梦境与现实中的感官达成了一致,他这才没能及时醒来,破掉程海的局。
所以,艺术家死了,死得心服口服。
“这两个人你处理吧,短头发的那只是食尸鬼,但没有吃过人。我……先回家一趟。”
程海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外边走去。
他现在的精神被消耗一空,若是鬼影趁虚而入,他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你没事吧?”
看着程海摇摇欲坠的样子,徐秋凡连忙上前搀扶。
事情的结局,让他有些意外。
在他听到程海喊出艺术家名字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没想到却兵不血刃地解决了。
如果不是他,这条街道也许明天得上新闻了吧。
震惊!情侣街头发生血案,真相居然是这样!
“不打紧。”
程海摇摇头,拍了拍手提箱,“有空的话帮我卖了这个。”
“额……行吧。”
徐秋凡面色复杂地看着他离开,似乎想看他什么时候会摔倒。
然而在推开门的那一刻,他佝偻的身子又直了起来。
走到了大街上等了一会,一个女孩从对面的书店里跑了出来。
徐秋凡愕然,似乎明白了程海刚才在看什么。
“你怎么了?”
一看到程海的脸色,程依一便皱起了眉头。
“没事?回家吧。”
程海勉强笑笑,牵过了她的手。
“书好看吗?”
“好看。”
“买了什么?”
“这个。”
程依一举起了手里的袋子,里面放着一本《100道家常菜》。
“额……”
程海微微发愣,“为什么买这个?”
“想吃。”
“行吧,我们先去买点菜。”
“我明天还想来,可以吗?”程依一抬起了头。
“喜欢看书?”
“嗯。”
程海笑了笑道:“那我明天就给你买间书店。”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徐秋凡忽然觉得,程海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暴戾。
……
“文静!”
黑暗中,传来了一道粗重的呢喃。
灯光打开,一个醉醺醺地男人靠在门边,有些疲倦。
他刚喝了半瓶老白干,身体正燥热着,但那被褥整齐的床铺却犹如一碰冷水,把他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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