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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寄洲的手,顺着年画的腰身,慢慢地向下摸去。
而且梁寄洲竟然嘟着嘴向年画亲了过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
年画忽然张开了嘴,一嘴就咬向了梁寄洲。
咬到了!
啊~
好疼!
为什么会这么疼?
年画被疼的惊醒,才发现自己正用力地咬着自己的胳膊!
难怪会这么疼。
原来刚才只是一场梦。
真是虚惊一场。
年画坐起身偷瞄了一眼另张床上的梁寄洲,正安静地平躺着,让人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年画重新躺下,只是胳膊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却让她难以入睡,她能清楚地摸到胳膊上面那两排牙印。
算了,还是想想上辈子没做的研究课题吧,之前教授讲的新型农药的成分是什么来着?
吡啶、硫酸二甲酯、二氯乙醛、塑料缓释剂、乳油、金属钠.......
年画回想着研究所里老教授经过数次实验后总结出来的成分,渐渐觉得胳膊上的痛感也越来越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年画被腹腔积攒的尿液逼醒了。
迷迷糊糊中,年画爬了起来,下床,奔向卫生间。
啪~
撞墙上了。
再次摸索着到了卫生间,坐上马桶,耷拉着脑袋解决完,又走了出来。
床在哪里?
月光透过玻璃窗户,年画眯着眼确定了床的位置,直接走向了梁寄洲的床。
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咦?
被窝里什么东西?摸了摸有温度还非常舒服,再捏了捏,就像是橡胶玩具一样。
梁寄洲的睡眠原本就比较浅,在年画钻进被窝他就醒了,他之所以未出声只是单纯地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原本以为等待他的或许是贴身诱惑?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在陌生地方怕黑,倒是没成想她居然对着自己一通上下其手后发出了打呼噜声儿。
没有等来自己预想的结果,梁寄洲感叹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敏感和遐想了,她年纪这般小,肯定没有太多花花的心思,陌生的环境让她只是单纯的上错床了。
只是,这不安分的小手。
他要不要叫醒她,让她回自己的床上睡?
但听着她一阵高过一阵的呼噜声,就像心跳仪一般有节奏,梁寄洲嘴角微动,她说自己最近睡觉打呼噜,的确没有说谎。
年画的小手摸到哪儿捏到哪儿,她感觉自己在玩史莱姆一般,好久没玩都快忘记那种触感了,上辈子她买过最多的玩具就是史莱姆了。
因为史莱姆是最好的解压神器,她每每研究遇到瓶颈的时候,就是史莱姆不离手,也算是陪她度过了所有困难的大功臣了。
终于,在梁寄洲被那双滑溜的小手逼疯之前,开口了:“年画,醒一醒。”
睡得香甜的年画感觉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但她架不住困意,决定忽视。
“年画。”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还带着一阵暖风。
年画的脑袋突然一个机灵,瞬间清醒了过来,终于发觉身边躺了一个人,再感受一次,自己的小手还搭在身边躺着的躯体上。
她睡得那张架子床根本容不下两人。
所以她爬上了梁寄洲的床?
这也太尴尬了!
年画只感觉到自己脸上一阵发热,真是没脸见人了。
而且,接下来自己该怎么解释呢?
梁寄洲的身体近在咫尺,连呼吸的时候,空气中充斥着梁寄洲的味道。
年画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