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我也可以主动走向你(第1/1页)宴先生缠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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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搞瞿家兄弟,要从这位大师入手。

    既然是神棍骗钱,那么只要盯着他,他就能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很显然,瞿家兄弟不是这位大师唯一的客户,否则他不需要坐镇寺庙,他应该隐居山林。

    拆穿这位大师的骗局,就能波动孔琳,引出瞿家兄弟,曝出天王娱乐。

    都是二十一世纪的科技时代了,怎么还有人这么愚昧呢?真有!大把大把。

    而且,在豪门富人圈还很盛行。

    娱乐圈就更不用说了,艺名年龄生辰八字,哪样不是要算过?

    ……

    傍晚的时候,时大佬终于收到了亿隆那边发来的奖金,除去个税以后,时兰把钱转给了唐泽,并给他发消息:“明天晚上,天王走一趟?”

    “我明天白天就把你的欠款给算好,如果还差……”

    “这部分加上顾城宇还来的,不会差了。”大佬对于金额很敏感。

    “有利息……合约是一回事,利息是另外一回事。”

    “我……”时兰真的又想开骂了,但是,想到安蓝已经走了,便平静了下来,道,“你的老婆本留着吧,用宴总的副卡。”

    “宴总给你副卡了。”

    “算我借的。”大佬坚持自尊不能丢。

    “行。”

    大佬的心思真不好猜,别人都只想争取解约,她要把天王都给拆了。

    唐泽真的没见过这么疯狂的艺人!

    ……

    夜戏拍到了晚上九点,回酒店以后的时兰,开始在网上查询那位大师的资料,唐泽说,那位大师的法号叫无禅。

    在附近一带颇有名气,所以他所在的寺庙禅院,才会香火鼎盛。

    大师上过报,至此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宣传,网络上也没有关于他出家之前的任何简历。

    这不就是最大的问题吗?

    姓甚名谁,从何而来,家住何方,这些都没人知道?

    大佬有预感,如果被人扒出来,可能会让人大吃一惊。

    时兰正在看十来年前的老旧报纸,这时,宴总的微信发了过来。

    宴总:“是不是又忘记了自己还有个男朋友?”

    时兰:“我在搞大事情,宴叔叔。”

    宴总:“我听说了,明天要去天王清债。”

    时兰看完,愣了一下,心想,宴总每天都怎么管理时间,为什么总能知道她的动态?

    时兰:“你在唐泽身上装窃听器了?”

    宴总:“你觉得我需要?”

    时兰看到这句话,终于停止了满脑子想要炸掉天王的想法,给宴总回拨了电话:“在公司?”

    “嗯,一会还有会,明天也会很忙,所以……没什么时间见你。”

    时兰看看时间,十点不到。

    听到宴总话语中的哀怨,时兰关上电脑,马上拿出黑色套装,那现在等同于她的夜行衣。

    宴时修那边见时兰一直没动静,以为她在忙,便道:“挂吧,睡前给我发条消息。”

    时兰没说什么,挂了电话,换装也很迅速,这次她连孙凌也没带,直接打车出门,联系宴时修的助理。

    ……

    宴时修放下手机以后,叹一口气,又闭上了眼。

    大小姐的事业心,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虽然时兰已经改变了许多,但一整天不联系他,接电话还心不在焉,这让心思细腻的宴总,依旧感觉不是滋味。

    小憩片刻,宴时修从椅子上起身,把助理喊了进来:“开会。”

    “是这样的,宴总,刚才会计部门的主管女儿发高烧,所以就先走了。”助理跟他解释,“要去剧组吗?”

    宴时修摇摇头,又坐了回去:“你下班吧,让我静一静。”

    “那我就在外面,你有需要就叫我一声。”

    宴时修点点头,又翻开了文件,打开了钢笔的笔帽。

    助理识趣地关上房门,半小时后,接到了时兰的电话。

    因为是深夜,双时的新办公楼早已没人。

    时兰不用捂得那么严实,手里还提着东西。

    “他不知道我来吧?”

    “我没告诉他。”助理一边回答,一边带着时兰进入电梯。

    等到了办公区域,停在了宴时修的办公室门前,小助理才低声对时兰道:“那安小姐,我先下班了。”

    时兰点点头。

    助理匆匆地拿着文件从大厦离开。

    时兰靠近那道房门,然后轻轻地扣响了房门。

    “不是让你下班吗?”

    时兰直接推门而入,然后,和男朋友两两对视。

    宴时修放下手里的钢笔,难以掩饰脸上的欣喜:“你怎么来了?”

    “直觉,你在生气。”时兰放下手里的糕点,然后坐在了宴时修的办公桌上。

    宴时修起身,握住她的双手,道:“我以为,才把你的大宝贝红酒给比下去,又要输给你的工作。”

    “宴叔叔,你也知道我不是个靠通讯工具就能联络感情的人,我在工作的时候,也不喜欢分心,但是如果你想见我,不是非得你来找我,我也可以主动走向你,所以,能不能不要再患得患失?”

    “怎么?你忙了全天的工作还能了解我的动态,认定我输了是吗?”

    宴时修看着她,凝视她的眼睛,道:“可能是那三年带来的后遗症,习惯性地自我否定。”

    “还有多少工作?”时兰转移话题。

    “还有一项工作。”宴时修回答,并且抓起时兰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紧接着,抬头吻住了她的唇,“那就是……取悦大小姐。”

    时兰其实不知道该怎么维护感情,她没有孙博士那么多的理论知识。

    换位思考,也是最近才学到了一点。

    别人要跟她玩这种猜心游戏,她肯定让对方滚蛋,但是,想到宴时修那个隐忍的习惯,她现在能够很敏锐地察觉出来,像是牵扯着心脏,一拉就会有疼痛感。

    既然是说开了。

    人也接受了,那只能宠着呀。

    有什么办法?

    时大佬从来也不是扭捏的人,你不能来见我,我可以去见你吧?

    她觉得她和宴时修之间,不存在什么谁该主动的问题,而是看谁有时间。

    两人在宴时修的新办公室里亲热、接吻,开启成年人的幸福时刻,还把糕点吃得一片狼藉,当然,是嘴对嘴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