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你不在,我睡不安稳(第1/1页)宴先生缠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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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蓝给天王两个老板下跪的事情,让圈内外的人都感到唏嘘。

    眼看着她的路人缘好了一些,微博粉丝多了起来,现在爆出这样的视频,粉丝好像也很难继续粉得下去。

    一个跪着的艺人,即便拿再好的资源,也让人忘不掉她跪在瞿家兄弟面前的那张谄媚脸。

    瞿崇达到了他的目的,也给孔琳出了一口恶气。

    以后这个小贱人再想出去乱说话,也要看有没有人想听。

    孔琳也舒服了,虽然被打成了猪头,但是很显然,她没有把大小姐的话放在心上,坚定不移地认为,安蓝翻不出天王娱乐的手掌心。

    深夜十点,两人窝在沙发上刷网上痛骂安蓝的网友留言,这时候唐泽的电话打了过来。

    瞿崇收起笑声,摁下接通建,并且示意孔琳自己去玩。

    孔琳虽然自觉后退,但是,注意力却放在瞿崇的身上。

    “解约?她知道她解约要付多少违约金吗?口气这么大?行,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明天我和墨白过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金主这么不长眼睛。”

    寥寥几句,瞿崇挂了电话,然后重新搂回孔琳,笑道:“有人开价要替安蓝那个小贱人赎身,据说来头不小,明天我倒要好好见识一下,对方到底为什么这么眼瞎,买个废物回去。”

    孔琳听完有人要替安蓝赎身,心里顿时很惊慌,因为如果安蓝在别的地方被捧红了,她会多了一个劲敌不说,她和大师的谎言,也很可能会被戳破。

    “崇哥,我也想去见识一下,你明天也带上我嘛,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好不好?”

    瞿崇最受不了孔琳撒娇,她一撒娇他就没辙。

    “你怎么哪的热闹都想凑呢?”

    “我不服气嘛,我倒是想知道,什么样的金主,能比崇哥还好?”

    瞿崇被哄得心花怒放,最后点头答应:“行了,带你去就是了。”

    其实唐泽也学聪明了不少,因为他知道孔琳和瞿崇这几天必定黏在一起,那么他没必要刻意给孔琳传递消息,只要让孔琳知道安蓝有大金主,她必定会妒火中烧。

    几人根本不知道,明天将会上演一场怎样精彩的偶遇。

    安蓝下跪的事情,也在烽烟的剧组传了个遍。但是今时的剧组,早已不像从前。剧组的工作人员,和时兰长期接触,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现在每天看到她被各种抹黑,也会替她打抱不平。

    其中陈蓓妮最不服气,而顾城宇则是愧疚。

    他从前收了安蓝那么多的礼物,却不知道安蓝的钱,都来得如此艰难。

    那时候她还背负弟弟的巨额债务。

    现在想想,顾城宇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几个耳光。

    陈蓓妮很想安慰安蓝,但是,她没在剧组,被经纪人接走了。

    但是,接走又如何呢?也没什么好资源,现在还被公司这样出卖,以后在圈子里还怎么混?

    陈蓓妮觉得自己为了p愁出了白发。

    尤其是看到网上的喷子,她简直要吐血了。

    这次,国民p一起对网上的暴力开怼。

    陈蓓妮:“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就是犯贱、小母狗这种侮辱性的词汇?我p是为了自己吗?有个傻逼弟弟她能怎么办?为什么要这样恶意地对待一个无可奈何的姐姐?什么叫都是她惯的?你们能不能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顾城宇:“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把所有情绪,都宣泄在我的身上。”

    两人的微博一发,众人更加看不懂剧情了,在下面纷纷留言。

    石榴姐:“之前顾城宇出局了,安妮p崛起了,后来被国民p扳回一局,现在?我看不懂了,到底是陈蓓妮和安蓝在争顾城宇,还是安蓝和顾城宇在争陈蓓妮?还是说,是顾城宇和陈蓓妮在争安蓝?”

    七七八八:“不重要了,他们已经相信相爱是一家了。”

    33:“整个娱乐圈,也只有他们还会为安蓝说话,至少,雪中送炭的情意是真的。”

    雪莹花:“感觉这个圈子,在熬着安蓝的每一滴骨血,其实她的跪,我真的好心疼,年纪轻轻要卖身给弟弟还债,或许她很包子,但是,换做你们,你们肯为了自己的弟弟,做到这个地步吗?”

    租八戒:“扶弟魔最高表率,让我心态炸裂。今天我弟弟让我给他买房子,因为他说这是天经地义,看人家安蓝对弟弟多好?卖身还债,我可去他妈的,就是犯贱!这只贱狗让多少弟弟理所当然地吸着姐姐的血汗钱?”

    也就是这条评论,下面三万点赞。

    凌晨一点半,伴随海风的卧室原本很安静,但手机的震动声,却将宴时修给惊醒了过来。

    或许是害怕吵到时兰,宴时修掀开被褥下床,拿着手机去了浴室,接通了霍昭打来的电话。

    “安小姐”

    “是我。”宴时修拿着时兰的手机道,“事情有结果了?”

    “宴总,杨树忠那两年时间,有个专门的团队,就对没有文化的妇女老人下手,还闹出过人命。一个小孩因为喝了他开的符咒水,金属中毒致死,警察也在找他,但因为事发多年,那个村落又小,所以才没有下文。资料我让朋友传真过来了,朋友建议报警。”

    “既然查到这了,那么就把这件事一起做了。”宴时修在电话里说道。

    十分钟后,宴时修挂断电话,然后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

    他原以为就那么几口,没想到,大小姐的占有欲,比他想象中要更加强烈。

    其他地方都好说,但是喉结下面,要怎么遮掩?

    大小姐的恶作剧,有时候就是让人这么哭笑不得。

    但是,回到床上的宴总,却将时兰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护着稀世珍宝。

    这时候,时兰迷糊之间,扣紧了宴时修的腰,闷声道:“接了这么久?”

    “嗯。”宴时修回应一声,“你在等我?”

    “嗯。”时兰也嗯了一声,“你不在,我睡不安稳,想起来找你”

    宴时修在黑暗中长吁一口气,忽然狂喜,因为他感觉到了时兰对他的依赖。

    “睡吧,我在这,睡饱了明天才有力气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