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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浩土,广袤无垠,除了最为富庶的中原地区之外,北面有苦寒冰原,人迹罕至;东方则是浩瀚无边的大海;至于南方,在中原之外有十万大山,耸立边陲,连绵不尽,那里荒山恶水,瘴气毒物不可胜数,传说中更有古怪奇特的奇异荒野蛮人,茹毛饮血,凶残无比。
西南方向,便是世人谈之变色的巨大死亡沼泽,方圆几达八千里,连绵不绝,自古人烟罕见。
其中又分作两层地界:一是外泽,属死泽外围,占去死泽十之七八土地,其中巨树参天,无底泥坑密布,毒虫极多。
一为内泽,其间终年被剧毒沼气围绕,阴灵怨鬼不计其数,凄风苦雨连绵不绝,误入者十有八九无觅其踪,不知生死。
单单它死亡沼泽的名号,便令人闻之色变。
这样的凶险之地,自然是很少看得到人迹。
此时阴雨绵绵,天空灰蒙蒙的,看去压的很低,有一阵没一阵也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阴风,拂过身体的时候,便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一道身影漫步在阴雨中,闲庭散步,不论沼泽剧毒、阴灵怨鬼,还是诞生在这种几乎生命灭绝的奇异生物,皆对他视若无睹,仿佛不存在一般。
此人正是苏寒。
苏寒这次的目的,便是死亡沼泽中那通天巨树上的天帝宝库。
此地连绵近乎万里,哪怕以苏寒的神念后不能完全笼罩。
倒是花了一些功夫,在中央中找到了一颗参天巨树的存在。
苏寒闲庭散步,身形神鬼莫测,犹如穿越时间与空间,眨眼间便出现在数十里之外。
不到盏茶功夫,便出现在一颗无法形容的巨树边上。
这是一棵完全超越了想像的巨树,那树干在这迷雾中竟然粗大得看不到边际,被粗糙的树皮包裹着的树干,如巨大的山丘巍峨耸立,直冲向天,没入了迷雾之中,直冲云霄,看不到边际!
寒风猎猎,却没办法撼动一片叶子,随意一处枝干坚固程度堪比钢铁。
“好东西啊!若是能够拿来炼器绝对是无上的好材料啊!”苏寒咽了咽口水,随后有些懊恼道。“可惜,没地方装下,不然就直接打包带走了。”
系统空间现在也只有3级,100立方米大小。
哪怕在耗费大量气运升上几级,也没办法将这通天神木全部带走啊!
苏寒惋惜的看了看通天神木,忽然,眼睛一亮。
“带不走全部,但找到核心所在,将就有价值的部分带走啊!”
一般想这种几近于妖的古树,基本都会酝酿出精华。
说着,苏寒便将神念外放,开始探查神树精华所在。
“嗯?!在天帝宝库里?”
苏寒沿着树干飞了上去,巨树的巨枝上有无数巨大叶片,繁茂之极。
很多从底下树干开始就一直缠绕着这棵巨树的无名藤蔓,鲜花盛开,花枝招展。
随着苏寒不断飞行,这一侧的树枝渐渐也小了下来,但不知为何,那些藤蔓却越来越是粗大,而那些盛开的花朵也越来越多,到后来简直随地都是,目不暇接,空气中飘荡着莫名的香气。
穿过无尽树叶,越过重重迷雾,一连升高了近万米后,苏寒终于看清了这棵神树的庐山真面目。
这是一棵粗达百丈的巨树,与其说是一棵树,不如说是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四周狂风呼啸,如刀削一般吹拂在树枝上,但却连最为普通的树叶,都很难吹落。
忽地,苏寒一直飞驰的身子,硬生生顿在半空中。
他眼前的树干,突然被无数藤蔓所完全遮盖,鲜花争奇斗艳,自上而下如花海一般,凝聚成一面墙。
而在花海之中,赫然耸立着一座石门,高五丈,宽三丈,硬生生的嵌入树干之中,周围被无数藤蔓鲜花所淹没,只留出中间厚实的巨石,上边刻着古篆体的四个大字!
“天帝宝库!”
这时候还不是天帝宝库打开的时候。
甚至于原著中天帝宝库到了出世的时机,也需要黑水玄蛇那般的上清境巅峰才能够打开石门。
“没有打不开的宝库,之所以打不开,不过是因为力量不够罢了。”苏寒漂浮在半空中,淡淡打量着天帝宝库。
一念之间,天地之力贯涌而下。
轰隆隆
几乎在瞬间,天帝宝库的石门便被一股无形之力摧毁,摧枯拉朽的化为了齑粉。
也就在石门化为齑粉的的那一刻,天际突然又传来了一清啸之声。
苏寒抬头一看,只见九天之上,突然缓缓出现了一大片橙黄色彩,几达数十丈方圆,笼罩在他头顶之上,遮天蔽日。
巨大的阴影向他俯冲而来,迅若闪电,气势凌厉,宛若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哦?黄鸟?!实力倒是不错。”
黄鸟一身橙黄色羽毛,双翅展开更接近百丈,尖喙锐目,脚爪亦是锋锐巨大。
此刻黄鸟看着出现在天帝宝库附近的苏寒,眼中迸射出无尽凶光。
它已经守卫了天帝宝库无数年了,也将巨木顶部的天帝宝库视为自己的了,绝不容许其他生物觊觎。
清啸凤鸣声中,黄鸟豁然双翅一振,瞬间天地变色,风云变幻,似乎有剧烈狂风,形成巨大漩涡,看去宛如龙卷风一般,黄鸟就在激烈旋转的风中,尖喙如巨大的离弦之箭,射向苏寒,
望着这一尊凶残扑击而下的上古巨兽。
苏寒神色淡漠,伸出一只手指,轻轻一指点出,一股无形之力涌现,隔着浩瀚空间一指点在黄鸟身上。
“唳!”
几乎在同时,遮天蔽日的庞大黄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满腔鲜血喷涌而出,犹如一只折断了双翼的鸟一般,无力的从空中坠落,消失在云端。
苏寒淡淡的收回目光,不在理会那黄鸟。
在他的神念扫描中,这黄鸟不过是一变异鸟类,连神兽都不是。
对这种血脉一般的的黄鸟,苏寒一点都不感兴趣,若是刚才黄鸟识趣,苏寒自然不会理会,但既然黄鸟不识趣,那边送它一程,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