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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安点头,然后趁机把六个人刚刚议定的新一轮教学方案和小师妹说了,也就是说,尽快让叶七七行拜师礼,然后从叶槿汐开始进行专业知识授课,六个师兄跟进,接着教本门技艺。一年里叶槿汐教六个月,六个师兄一人一个月,齐活儿了!
叶槿汐想了一下,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徒弟,还得是自己多教教比较靠谱!
“就这么定了,传消息出去,七圣堂盗宗三天后开山门收徒弟。叶七七,既是我的开山门大弟子也是我的关门弟子,也就是说,我盗宗衣钵的唯一传人就是她了!尽可能办热闹点儿,有头有脸儿的、已经下山的内门外门弟子、想要来的七圣堂看看的各界人士,只要来的,我们都招待!”叶槿汐说。
“好嘞,我通知其它几位师兄弟,马上把消息传出去!”沈长安揪着胡子乐巅巅地跑了,背影还一蹦一蹦的,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有米有?
消息刚发出去第二天就有一些弟子赶回七圣山,帮助师门一起准备盗宗拜师大典。
各栋小楼都打扫一新,门前全部披红挂彩,当天酒席用的菜品源源不断地从各地运至山谷,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各地特色食材包罗万象,甚至有沿海的鲜活海物、南方的水果大批的送过来。
更有甚者还有弟子带了大厨来,川、鲁、辽、粤八大菜系的顶尖厨师,有个走海的豪商还特地弄来了几个异族人,说是有扶桑的还有大食的,做的饭菜和大魏不一样。
当然,这些人都是被蒙了眼睛带进来的,七圣堂的所在地不算是绝对机密,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不要他们知道的太清楚的好。
鉴于要求参加此次大典的人数太多,而七圣堂的接待能力有限,在进行了三轮筛选之后,确定了嘉宾名单,一共八百六十人。
申请没有得到获批的,只好托人带了礼物来。那一天,光是礼物就装了整整三栋小楼。
其中多是古玩字画、珠宝美玉,送黄金的都让人瞧不起。那玩意儿送多少都没用,一看就是土财主,家里没啥正经东西,只好用金子凑数。
白染对着几副绝品字画那是垂涎欲滴啊,想着找机会和小师妹说说,看能不能把那几件孤品给了自己,叶槿汐却拿了三把大锁将楼门都锁了:“谁也不许动,留着以后给我家七七当嫁妆!”
拜个师都送这么多了,等她学成了继承盗宗衣钵,出嫁时收的东西还不得装十栋八栋的啊,现在用得着着急吗……众人想。
南宫御影和方决都没能到场,他们最近都没在京城王府,应该是有要事抽不开身。
南宫渊派了自己的老参士张学胜代表自己出席,同时也带来了老少两位王爷的礼物。
南宫渊送的是一块古玉,价值连城;南宫少帝送的是一把匕首,和他手上那一把是一对,一名冷月,一名寒星,都是万金难求的名器。
由于张学胜是代表南宫老王爷的,因而公推他坐了首席。
南宫一家与七圣堂原本就极有渊源,南宫渊的父亲和南宫渊分别在前朝崇帝、当朝贞帝时保了七圣堂两次,如果没有南宫家相护,七圣堂也许早就不存在了。
南宫王府,对七圣堂有再造之恩,七圣堂前任老堂主在世时就曾立下门规,七圣堂以南宫王府为主,世代以南宫家主的属下自居。
张学胜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叶槿汐等人的师叔,也就是叶槿汐的父亲七圣堂现任堂主的师弟。
所以,虽然总堂主还是没出关,但由张学胜主持大典也算很隆重了。
张学胜代表老王爷致了贺词,叶槿汐代表七圣堂对来宾致了欢迎词,在众人面前叶七七跪地给师父敬了茶,拜师大典的外场就算走完了。
而后,叶槿汐带着叶七七走向自己小楼的最高一层,那里供的是盗宗祖师爷,除了盗宗历代宗主,连七圣堂总堂主也不能轻易入内。
叶槿汐面色沉静庄严地打开供在供桌上的一块红布,露出里面一个一人高的金像。
只见那金像雕刻极为精致,那像中人栩栩如生,仿佛连眉毛也一根根都可以看得仔细、仿佛连衣襟上的皱褶都一一分明。
叶七七认真看过去,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目测好像比自己高不了太多,而且那人长得尖嘴猴腮、獐头鼠目、一双眼睛贼光四射、下颌处几根稀松的胡须看着更显猥琐,身子还站不直似地微缩着,像只半蹲半站的大猴子。
见叶七七呆在原地目光无所顾及地向那金像打量,叶槿汐不快地重重咳了一声:“低头!跪下!态度要恭敬!这位就是我们盗宗的祖师爷,鼓上蚤时迁!”
叶七七依言跪在祖师爷时迁面前。
叶槿汐燃了三柱香,也跪到徒弟身侧:“七圣门盗宗第十四代宗主叶槿汐,今日请开山门,收徒叶七七,特恭告祖师爷。请祖师爷庇佑叶七七,得盗宗真传,将盗宗发扬光大,如其不守门规,违反戒律,则是弟子识人不明、教导无方,愿与徒弟一起受师门重罚!”
接着和叶七七一起向祖师爷叩拜,并将七圣堂六大门规、三十二戒向叶七七一一说明。
至此拜师礼成。
叶槿汐拉着徒弟走出供奉祖师爷的房间,低声对叶七七说:“徒弟,那三十二戒都是祖上留下的,有些已经不合时宜了,遵不遵守不守你可以根据具体情况从权。但那六大门规必须守着,如果违返其中一条,七圣堂里的刑堂可是铁面无私不能商量的,而且七圣堂有个规矩,徒弟犯了门规行刑时师父必须在场亲眼目睹整个过程。以前有个师叔犯了淫戒,按规矩是九百九十九刀后才能让其气绝,刑堂那帮子人狠啊,一刀都没少给。那师叔的师父就在一边儿坐着,看着自己一手拉把大的谪传弟子被活活刮了,回去人就不好了,要不是有药宗的人在,估计也就和他徒弟一起去了,所以徒弟啊,你可千万别让师父以后也受那个罪啊。”
叶槿汐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自己的徒弟自己打可以,要是看着被行刑,那可真比自己受着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