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狗屁的天才【求订阅呀~~~】(第1/1页)医不容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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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避左手捏紧这承影剑,趁着叶洛尧还未发力的空隙,右手砰然挥出手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四指立掌,学自寻夏城包子铺黑毛巾翊麾校尉的手刀,当真是近战一大杀器。

    空手的李避,可比拿着武器的他,伤害要更大。

    叶洛尧自然不会如此轻易被击中,当即横掌立于身前,挡住李避的攻击。

    四指接触叶洛尧的掌心之时,李避断然折叠自己的四根手指,指背带着通体震动之力而出。

    “指极崩,

    一震碎心肺!”

    折指的李避,再次折指变拳,轰然击中叶洛尧的手心,更强的震之力,自拳中传出。

    “拳极崩,二震破破奔马!”

    叶洛尧的口中喷出一口逆血,眼看着李避就要折腕变肘时,叶洛尧的眼底露出一丝奸笑。

    身为毛巾会的他,怎会不了解自己的死敌都有哪些杀手锏呢?

    一个黄铜的镜面,状若一手之大,突然出现在李避的进攻路线之上。

    “肘极崩!”

    临时变招的李避,能收起震动之力,却是无法改变攻击的方向。

    肘镜相击,发出闷声巨响。

    二者相撞之时,一道麻木的剧痛从李避的手肘处生出,这般攻击劲道,顺着李避的臂弯,全部进入他的体内。

    若是李避刚刚动用了震之力,怕是此刻他就不是只吐血这么简单了。

    后退一步,李避止住身形,五脏六腑中皆是出现一般灼烧之感。

    左肩的伤势加上胸口的箭伤,此时又受到这般冲击之力,李避浑身的伤口,皆是迸裂开来。

    王婼熙感受到李避似乎重伤,此刻的她再无一丝力气,甚至张口都费劲。

    满眸担忧,不言而喻。

    画魅看着这女子,忽笑忽哭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一叹:

    “情是人间害人物,

    莫沾莫沾,

    偏偏飞蛾最爱扑火,

    明知是死,

    一往无前。”

    而李之之发觉自己此刻除了哭泣,只剩哭泣,她突然有点羡慕那对,能一同被武器贯通的猴子。

    若不是她无反击之力,此刻又如何会让李避和自己的姐姐,一同被这承影剑贯穿呢?

    “哥!”

    看着李避喷出一地的血,李之之眼中忧伤之情更重,她拼命地晃动着一旁的戒吹和钰苓,大声道:

    “吹吹哥!

    钰苓!

    你们快醒醒啊,哥哥要死了。”

    奈何戒吹和钰苓当时都是带着绝无贪生之意出手,绝不能让对方阻拦自己的攻击,自然也不会这般轻易醒来。

    叶洛尧一连挥出七十二拳,拳拳到肉,李避脚下如同生根一般,步步不曾后退。

    便是那拳劲也被全部收入体内。

    他欠王婼熙五条命,不能再让对方为了自己受伤。

    他更不愿因为自己的后退,让李之之受伤。

    浑身因为剧痛的颤抖,连着着口中脱出的一道血线,长久的战斗,几乎让李避失去意识。

    莫泊怀带着一连的悔意,都怪他,太过于狂妄自大。

    明知对方毛巾会的身份,明知是那天残五毒掌,自己又为何还要用那般震动之力?

    若不是自己的鲁莽,场中又如何会出现这般散功禁域?

    受了这般重创的李避,吐出一口血,丝毫不顾面前叶洛尧的攻击,张口问向身后的女子:

    “现在就立国,是疯了么?”

    王婼熙款款擦去眼角的泪滴,摸着自己的断骨,咬着牙道:

    “我是复国,不是立国!”

    “你不必如此。”

    “要你管。”

    “你明明可以安安稳稳地当上选夏的新皇,一百条活路在你面前,你为何非要走这条死路?”

    王婼熙反问道:

    “朕的山河如何能容忍他人在外指指点点?”

    李避潸然不语,承受着叶洛尧的攻击,李避低喃道:

    “你装个屁,我打天下,不需要你替我扛这巨祸。”

    天下既定,谁先出头,迎接他的,铁定是泰安绝强的一击。

    但也只是一击而已,不论率先谋反之人能不能挡住,接下来的泰安一定会四分五裂。

    众人等待的契机是赵邦身死,皇子夺位时的混乱。

    自然这般契机,众人也可以独自创造,那便是有人率先谋反。

    当这平定天下三年的泰安的面前,公然造反,逼出赵邦的底牌,推动出众人皆反的通路。

    天下人只缺少一个发兵的理由,一旦有了谋反的对象,众人就又可以理所应当地调动手下之众。

    只是,调动的军士,前进的方向各有不同。

    可能是自己领地中最富裕的地方,可能是天下最易守难攻的地方,可能是武器最丰富的地方。

    其他的众多诸侯,可比不得雁门关,每日每夜都有自主调兵进攻域外的权利。

    所以众人等待的,其实是一个名正言顺发兵的时刻。

    王婼熙眉头一挑,清颜绽笑,她很久没有像今天笑过这么多次了。

    身后的温度,真的好暖。

    原来李避都知道,她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

    王婼熙带着笑意,压下声音道:“你懂个屁!”

    曾有一段时间,李避跟着大师傅在药房中学医术,高高的围墙之后,同样有一名女子也在学药。

    只是她似乎有点愚钝,总是弄错各种药物的药理。

    时常会被师傅责罚,对着高墙,背诵各个药物的药性。

    看不到高墙对面女子的面庞,李避每逢听到她背错,便会冷声道:

    “你懂个屁,这药的理性怎么可能是凉呢?

    你若当郎中,活人都被你治死了……”

    你懂个屁!

    这四个字,也就成了王婼熙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她怕孤独,怕一个人,她爱着那个双目如水的少年。

    那道声音,她能辨别出就是她的心上人,只是她不愿意主动去联系她。

    于是便想出了这个破办法,背错药的理性,果然那个男子就会这般与她相言。

    认真的声音,清冷的语序,是支撑着王婼熙走出被灭门阴影的动力。

    李避微微一愣,这句话的语调,似乎是长景岳时,自己对那愚钝女子所言啊。

    “原来是你……”

    王婼熙仇下心头,喜上眉梢,感受着通体的短剑上传来的震动道:

    “狗屁的天才,这么久才认出我。

    都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