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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七号房,凤云顾坐在林远玄的对面。
她穿着一身素色的娥裙,对襟圆领,裹着丰盈的曲线,整个人妩媚无双。
“林公子不知道找奴家所为何事?”凤云顾轻轻道。
林远玄对着忠伯递了个眼色,他取出纸巾,放到了凤云顾的面前。
“云顾,这两箱纸,我送给你了,回头你替我推荐一下。”林远玄轻轻道。
这就是广告效应,在这个时代,最好的广告商就是青楼了,而杨柳阁算得上是最顶尖的青楼了,毕竟来往的都是权贵。
凤云顾一怔,低头看了一眼道:“这是什么东西?”
“纸!这是面纸,用来擦手擦嘴的,比手帕好用多了,用完就丢了。这是手纸,上完厕所之后所用,用完冲掉就好了,这可是比布好用多了。
而且女人更是需要,你试一次就知道这有多方便了,面纸五十文一盒,手纸二十文一卷,你可以试试看。”
林远玄微笑着说道,凤云顾想了想,抽出一张面巾纸,发现又从下方带了一张出来,不由怔了怔。
“这倒是稀罕玩意儿,只不过五十文倒是可以买五斤肉了,不便宜啊。”凤云顾轻轻道,随后用纸擦了擦嘴。
她赞了一声:“真是好用!这纸好柔软啊,还带着一种草木之香,用起来的确是舒服。”
林远玄微微一笑道:“那么云顾觉得,这纸值不值五十文?”
“值!”凤云顾应了一声,接着目光在林远玄的脸上打了个转,勾着眉梢笑了起来。
林远玄心中一热,这真是个妖精,只不过他并没有任何行动,毕竟身子底子弱。
这种事情不是不能做,而是做一次这身子就得差一分,不合算,必须等他调理好了再进行下去。
据他估计,差不多上丹田蓄满内劲就差不多了,那应当是在秋试之后了。
凤云顾看着他的样子,目光的深处透着几分的惊讶,轻轻道:“林公子,你这一箱纸是二十盒,这可是一两银子。
那些手纸则是十二卷,二百四十文,直接送给了我们,当真是大手笔呢,这都可以要一个姑娘了。”
“云顾,你觉得我能看得上一楼的那些姑娘?若是你们的花魁,至少需要五十两银子,这点纸可是不够啊。”
林远玄摇了摇头,接着话锋一转:“若是云顾从了我,往后这纸就一直为杨柳阁免费供应,每月都会送十箱过来。”
凤云顾吃吃一笑,林远玄心中的灼烈越来越浓了,但他垂着眉,依旧不动于色。
“公子,奴家真是想答应啊,只不过奴家刚才也说了,完成了流烟的三道题,再通过奴家的三个条件,那奴家就从了你。”
凤云顾轻轻道,目光盯着林远玄的脸上,带着几分的幽怨,仿若带着无限情意。
但林远玄的心中却是越来越警惕了,这个女人如妖,身份神秘,竟然还会媚术,而且身手相当高明。
本来以他的身体素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凤云顾的身手的,但在他练了幽烈心法之后,隐约间,感应能力似乎变强了。
他能够感应到凤云顾很危险,至于危险到什么地步,他就不知道了。
如果是秦胜男在这儿,或许能有所感应,但他还远远不够。
林远玄的脸上却是平静无波,只是摇了摇头道:“云顾,我说过只对你有兴趣,要不你把三个条件直接提出来吧,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凤云顾笑了笑道:“流烟的那三道题算是文试,我的题自然就是武试了,我需要的是一个能文能武的郎君。”
“那就说出来听听,我身为武将后裔,自然先来武的。”林远玄微微笑道。
凤云顾想了想道:“奴家的郎君需要有万斤之力,我们杨柳阁门前有两樽石狮子,一樽五千斤,两樽正好一万斤,公子能举起来就算是过了第一个条件。”
林远玄眯了眯眼睛道:“我要是有那等本事,就直接上战场杀敌了。”
凤云顾微微一笑,接着身子向前侧了侧,凑到了林远玄的耳边,低声道:“那奴家就等着了,奴家也想让公子早点娶我过门呢。”
林远玄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耸了耸肩道:“看起来云顾是故意为难我了,但我是不会死心的,那今天就这样。
五天之后,我在京城的铺子就要开张了,到时候就会对外卖这些纸,这五天之中,还希望你这边能够推广出去。”
“不需要五天,三天就够了,这样好的东西,我希望各买一百箱,一共是一百二十四两银子,明日请公子派人送过来吧。”
凤云顾轻轻道,接着勾着嘴角道:“公子在私下唤奴家的闺名,奴家很愿意接受,但在外面还是不必如此了。”
林远玄起身,朝外走去,轻轻道:“知道了!”
说完,他头也没回,大步走了出去,背影挺拔,带着几分懒散的味道。
凤云顾收回了目光,落在面巾纸上,再次勾起了嘴角。
一楼的大堂之中,流烟的丫鬟素锦的声音响起:“今天的第一题出来了!如何能让小姐高兴?”
林远玄摇了摇头,慢慢走下了楼梯,忠伯紧紧相随,一路走向大门口。
张帆从一侧走出来,堵住了他的路,一脸阴冷道:“林远玄,今天再打个赌!”
林远玄摇了摇头:“没兴趣!”
“上次我输了一千两,我得赢回来!”张帆咬着牙,一副杀气腾腾。
林远玄微微一笑道:“你输了,那只能说明你笨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四周传来一阵的轰笑音,在这种时候,读书人也喜欢这种调调。
“你是不是怕了?”张帆红着脸,咬着牙,接着喝了一声:“你要是怕了,那就是孬种!”
“赌!”四周的轰笑音继续传来。
甚至还间杂着青楼女子的叫喝音:“林公子,你应当不会怕了张公子吧?”
林远玄的双手拢在袖子之中,轻轻道:“怕了?”
“那好,你说说这一次你打算赌什么?赌注又是什么?”林远玄勾着眉角。
“我们就比一比谁能通过流烟小姐的这道题!”张帆喝了一声,接着话锋一转:“赌注就是一千两银子!”
林远玄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在手里晃了晃,目光落在张帆的身上。
张帆挑着眉道:“我手中没钱了,只不过我最近得到了一匹汉血宝马,就抵作一千两!”
一边说他一边高傲地盯着林远玄。
林远玄的心中一动,这种套路,听起来总有些熟悉感,这分明就是要害人的节奏啊,这匹汉血宝马,想来不是属于张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