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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番话顿然让夜爵黑云压顶,薄唇轻抿,冰冷的声音贯彻四肢百骸,“查透彻。”
接着便挂了通话。
他面色沉俊,似乎在意在思索着什么。
全员自杀么?
若真是如此,该夸赞他们是一片忠心,宁愿自行了断也不愿泄露半点消息,还是鄙夷他们的丧心病狂呢?
而他们幕后的那位人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目标究竟是自己还是沐妤?
颀长的身体伫立着,时不时望向手术室,希望那人针对的是自己。
……
“亲亲儿子,我们不是要去找儿媳妇嘛,来医院做什么?”
视线望向窗外,感受到熄车的停顿,转而一脸狐疑地盯着泽衍。
“先进去再。”泽衍皱了皱眉,随后下了车,脚步没有半分停顿,心口有些闷闷的,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的心脏部位,跳得有些快。
定位显示沐妤就在这家医院里,刚好当时在家的时候她曾打电话过来,究竟是什么事?
莫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不成?越想越是觉得不安。
洛瑜一看儿子担忧的表情,马上明白了什么,眼神也逐渐变得严肃起来,没有多余的交流,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医院。
询问之后才知道,刚才确实有一位名叫沐妤的女士被人送来医院,现在正在手术室里。
越是害怕什么,越是发生什么。
走在楼道里,每一步都十分的沉重,脑海中已经不止一次浮现出了女人痛苦的画面,心就像是被揪紧似的喘不过气。
一时间,洛瑜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自己的儿子,只能静静地陪着他,直到手术门口,两饶目光便不约而同地落在了靠在墙边的一名男子身上。
一头金色的头发,浑然成的贵族气质,只不过是靠在墙边,都会让人产生一种不可忽视的感觉。
察觉到了有人正盯着他,不太自在,随意地抬起了眼眸,四目相对,空气中顿然有硝烟的气息环绕。
泽衍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将母亲往身后一揽,夜爵将他的动作看得透彻,随即冷哼一声,挑起了眉头。
他自然知道对方是谁,毕竟他可是恨不得将沐妤的这位心慕之人铲除。
像夜爵如此精明的人如果在以往自然是能够一眼看破对方的能力,但现在兴许是被醋意冲昏了头脑,失去了本该应有的判断。
只认为对方是个不急自己万分之一的喽啰,压根没放在心上。
如果他得知泽衍就是当初与自己能力不分上下,还在一次较量之中弄废了自己手掌的那位可敬对手,想必多少都会有些惊讶吧。
空气十分的寂静,双方都处于按兵不动的状态,夜爵仍是靠在墙上,眼眸时不时微抬,看向手术室。
而泽衍让母亲先坐到一旁的长椅上,自己则是站立着,眼眸里流露着审视的意味,在注意到那名男子手心里的血迹时,眉宇向内拢紧。
想必是沐妤的了。
一想到平日里细皮嫩肉的姑娘身上受了伤,他就有些难受。
喉咙里十分干涩,眼眶也逐渐猩红,很是自责,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上一次也是一样。
良久,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泽衍不清楚情况,自然是很担心沐妤,而贴在墙边的夜爵则是双手抄在胸口,一脸漠然,轻蔑地瞟了一眼泽衍,便迈开脚步,离开这里。
因为有了今的遭遇,夜爵不好将沐妤带回去,生怕路上再出什么意外,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铲除这些麻烦。
至于泽衍,先晾在一边也无妨,只要他想杀,随时都可以,但不是现在,因为沐妤的缘故让他多少会有些犹豫。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洛瑜的眸中就流露着昏暗不明的情绪,犀利精锐,完全和当时幼稚的行为有着壤之别。
女饶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手术室门口,泽衍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拦住了医生的去路,双方聊了几句,医生的话大体就是让他放宽心,没有伤及要害,只不过行动有些不便罢了。
这才让泽衍暗自松了口气。
终是转向了普通病房。
窗外鸟鸣声悦耳,旋律似有节奏,有微风徐徐,也有丝缕阳光温暖地抚摸着沐妤的脸颊。
睫毛有所触动,紧接着杏眸缓缓地睁开,因为还有些惺忪的缘故,沐妤还准备抬手揉一揉,让自己的视线稍微清晰一点。
结果刚准备抬手,猛然一股力道拽住了自己的手腕,动作并不野蛮,倒还有些刻意的温柔,但也足以让沐妤下意识地转脸看向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