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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叶宁满头问号。
身为罪魁祸首的他,心安理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这是一种撩。
叶宁虽然开窍了,但并不是完全开窍,只能说,一切都在理论中,还没有实践。
就好比,他之所以能完全淡定的看完王金花的运动,就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很亲密,他很喜欢。
是一种本能,但是他并不知道具体运动起来,会是怎样的感觉。
田棠棠一直心慌意乱的,根本想不起来,叶宁为什么要挠她手心。
如果她能意识到这一点,凭她那聪明的脑子,一定能分析明白前因后果。
所以,这就是当局者迷,如果这件事换做是别人,她很清晰的就能意识到,还会分析的头头是到,甚至还会看热闹起哄呢。
“没事。”田棠棠哑着嗓音回了一句,这声音一出,她自己都愣了。
叶宁也愣了,他盯着田棠棠那紧抿着的粉唇,喉咙上下动了一下,心头觉得有些痒。
尤其是听见她的这个声音后,觉得有点热血沸腾,在不断的冲击这他的四肢百骸。
我想做点什么。叶宁这样想。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就是想更亲密一些,但更亲密的事,应该是属夫妻的事,现在没到那个时候,他不能做。
但还能做什么呢?他口干舌燥,身体也仿佛被热血沸腾的缺水一样,整个人就特别渴,就想要解解渴。
他想起来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感觉,能解渴的方式是——碰她。
于是,他也走过去坐在了床边,一点都没犹豫,直接伸手过去握住了田棠棠的手,吓的田棠棠一个激灵,猛的要抽回手。
可惜,叶宁抓住的那一瞬间,就觉得有点解渴了,心中有些许的满足,他是不可能放手的。
于是,一个挣脱,一个稳抓。
最后,田棠棠无语了,她丧气的偏头靠着床沿,沮丧道:“师伯,这没人了,别演了。”
我浑身都软了,我要撑不住了,我真怕我到时候兽性大发,我怕我扑倒你啊!哎!师伯这只小奶狗,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叶宁满头问号,我演什么了?
他确实不知道。
田棠棠无奈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腥甜的血液蔓延在舌尖、贝齿中。
她舌头蠕动一下,舔了舔,血的腥甜和痛感让她清醒了许多,她深吸一口气,哑声道:“师……”
“不是应该叫夫君吗?你不是说,怕有人偷听吗?”叶宁从刚才开始,就不喜欢她叫师伯二字。
田棠棠觉得她解释不明白了,当初这样说的时候,是没想过这方世界是这个样子的,她以为这方世界灵气浓郁,人人的实力都在他们之上。
所以,为了减少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才同意做夫妻的。
但那前提是,她把这方世界的人,都当做修仙者,都是修士!
修士的听力是很灵敏的,修士是不需要贴门偷听的好吧?
但是现在,人人都很普通,如果真的能偷听到,那绝对是能被他们发现啊!
可是她现在没有精力解释了,她好烦。
明知不该爱,还是一点点的陷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