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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滞,李清然面色未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目光慵懒肆意的打量着李清然,故施似笑非笑的道:“我做什么不重要,只要真相大白就好。”
“还有一点,你只是协助我的实习生,我做什么,严格来讲,你暂时还没资格置疑。”
轻描淡写的一席话,隔空轻飘飘的砸向李清然,就像隔空被扇了一巴掌,贼疼。
李清然发现,跟古方较真,最后被打脸和自讨没趣的永远是她自己。
古方太能端着了,一副高姿态,眉眼清冷,似乎所有伎俩在她眼里不值一提。
又或者,自己的挑衅,她压根没放在眼里!
真是很气啊。
如果是别人,三番两次被自己挑衅,估计早就暴跳如雷,偏偏古方端得很。
等人不杠精了,古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清然,红唇冷启::“李清然,可以看看你的针灸包吗?”
“不可以。”
拒绝故施,李清然拉过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继续审问啊,我也好跟前辈你学习学习。”
眼镜男人眼里的光淡了下去,他垂下头看着双手。
“你一定是发现了讲台上那张桌子被挪动过了。”抬头看着故施,男人推了推眼镜,“是我挪的。”
李清然双手揣兜,身体看着椅背,翘着二郎腿听着眼镜男的话,
微微闭着眼,叫人看不透她眼里的情绪。
“我故意挪动桌子,就是为了方便我杀人时的便利。至于作案工具和怎么杀的人……”
眼镜男嚣张一笑,语气挑衅:“你既然那么聪明的话,那就自己去查咯,从我这里……你别想知道真相!”
闻言,李清然微微睁眼,很是满意的看着眼镜男。
视线交汇,千言万语,彼此都懂。
放下手中的笔,故施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确实知道人是怎么被杀死的,但作案工具她实在想不到,太精细了。
至于刚才要看李清然针灸包的话,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李清然倒是拒绝得干脆。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扫了眼桌上的笔记本,故施勾起一抹弧度,“李清然,你替我把笔录送到陆始深手里。”
前辈吩咐后辈做事,理所当然,李清然拒绝不得。
当然,她也欣然接受这个吩咐,“好。”
—
车里。
故施偏过头看着厚脸皮坐上副驾驶,并且很认真系安全带的九與,眼神冷了几分。
“九爷,您不缺司机,这是最后一次载您,请您以后别再麻烦我了。”
她回家之前,还得回一趟在外面买的别墅,单说行程就已经够麻烦。
现在还要负责把九與送回陆始深别墅,太浪费她的时间。
她不是大善人,没功夫理会九與。
再则,她完全看不到九與在这起谋杀案里体现的价值。
更多的像是个多余的累赘!
看样子,得抓紧时间敲定退婚一事!
被嫌弃的九與心情复杂的看着故施,沉默不言的系安全带。
那副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九與:被媳妇儿嫌弃了。
看他委屈的样子,故施多看一眼,都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系好安全带,九與寒凉的眸子紧紧锁定故施,“你跟故司琛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