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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你们又是哪一部的人马?”
那兵卒看何瑾语出不善,也有恃无恐地回嚷了一句:“老子是骑都尉吕大人的麾下,今日来这里寻两把兵刃,这狗贼竟然不给,老子就要杀了他这鸟人,砸了这铺子!”
“干爹杀手吕布?......”听到这个回答,何瑾不由愣了一下。
但随即,脸上的笑就诡异起来,倒转剑刃在身后走向那兵卒,道:“在下不知汝等乃吕都尉麾下,真是......”
那士卒见震住了何瑾,当时趾高气昂起来。
可没等面上的骄矜之色绽放,立时被剧烈的痛楚扭曲覆盖,大叫一声:“啊!......你敢杀我?”
没有人看清,何瑾是什么时候出剑的。人们只看到刚才还好生说话的少年郎,一瞬间就变成了杀人的魔头。
一剑洞穿那兵卒之后,他还用力将佩剑往下拉。压得那兵卒都跪了下去,口中鲜血喷涌,眼神也开始涣散。
“当街闹事,劫掠商铺,此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不严惩不足以服众!”
说着,何瑾又握紧剑柄,轻轻地一旋。那将死的兵卒面部又剧烈抽搐起来,口中也发出嗬嗬的呻吟。
待那兵卒彻底死透了,他才面带微笑地把剑从胸膛抽出来。动作很慢,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完成的珍品。
鲜血顺着慢慢抽离的剑刃涌出来,腥味立时弥漫四周。就连那些劫掠的士卒,一瞬间也面如土色,没想到这年轻人如此心狠手辣!
不......他简直就是个变态。
战场上杀人他们不是没经历过,可这样杀人后还要品味一番的,这些沙场悍卒也是头一次见。尤其还未摸清这人的来路,不由心底渐渐泛寒。
然后,何瑾才好以整暇地擦拭完了剑刃,看向那十几个心惊胆寒的士卒,道:“还愣着干什么?......回营找你们那个吕布告状去啊,就说我乃故大将军之子何瑾,在步广里的府中等着他。”
这些士卒震骇无比,却也明白了一个事实:这少年狠辣也便算了,分明还有恃无恐。他的身份,恐怕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终于有一个反应过来后,拔腿便跑。剩下那几个,见状才反应过来,也登时作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