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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侍卫惊讶道:“宋太医,这是什么病,很严重吗?”
不等宋太医回答,叶无铭就掀开门帘冲进来,紧张的问道:“她生了什么病?!”
云丘和宋太医齐齐看向门口,便见到满脸急切的秦王叶无铭。
二人先是一愣随后齐刷刷跪下,齐声道:“参见秦王殿下。”
叶无铭哪里还会在意这些虚礼,当即跑向言不之的矮榻,当他看到言不之脸色惨白,唇无血色的模样,整个心就要揪在一起了。
叶无铭上前拉住言不之的手,入手的冰凉感觉,仿佛他握着的不是一个活人。
这一瞬间,叶无铭发现自己想要再开口问一次的力量都没有,声音哽咽在喉咙里半天说不出话,她……她这是要死了吗?
白晓见自己主子有些失控,连忙上前问宋太医:“宋太医,王爷问你话呢,言……上官姑娘她,到底生了什么病?”
宋太医跪在地上,苦着脸道:“这……这也不算什么病。”
“那她为何昏迷不醒?”叶无铭没有大吼大叫,可这一句冷冰冰的话仿佛刀刃一样,架在了宋太医的脖子上。
宋太医毫不怀疑,若是此时他说错了话,那么他就没办法好端端走出这个营帐了。
宋太医连忙跪在地上转了个圈,面向叶无铭,开口道:“回,回王爷话,上官姑娘是累着了,她现在昏睡过去,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少女初次来葵,是要遭点罪的,再加上上官姑娘身体底子本就虚弱,风邪入侵,体寒气弱,还有近日的舟车劳顿,所以才昏睡不起的。这……这不算什么病,所以老臣也没法治啊。顶多开一副滋补的汤药来。”
听到“初次来葵”几个字,房间里个几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尴尬的脸红,只有那木讷的黑昀怒声道:“你这老头怎么说话罗里吧嗦的,什么初次来葵,是中毒还是中蛊了,你把话说清楚!”
宋太医:“……”他说不清楚。
白晓:“咳咳,王爷,属下在外面等,走走走!”白晓拉着黑昀,顺带给云丘递了个眼神,一起往营帐外面走。
还不等走出去,宋太医便道:“王爷,这里……这里还是叫两个丫鬟来伺候一下吧,上官姑娘需要换洗一下。”
叶无铭顺着宋太医的视线,看到言不之鹅黄色的裙角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血渍,忍不住脸色涨红。
不过他虽然心中明白言不之不会死,可看她这付没有生气的模样,又忍不住揪心。
一定是那日温泉里她洗过澡后着凉了,还有她平日就喜欢给自己泼冷水的习惯也不好,再加上近日来他吩咐的昼夜兼程。
叶无铭叹口气,心中满是后悔。
“云丘,去准备热水,和换洗的衣服。”叶无铭开口吩咐道。
云丘立刻应声:“属下这就去。”
宋太医心道一声,这秦王殿下果然十分中意上官姑娘啊,这般关切,自打进来那手就没撒开过,不过……
宋太医觉得秦王是个舞刀弄剑的人,或许对这事儿了解的不够多,出于好意,还是多说了两句:“王爷,还是回避一下吧,这女子的葵水,可是不祥……”
叶无铭冷眼看着宋太医,呵斥道:“本王见过的血比你喝过水还多,会怕这个?!”
宋太医嘴角抽了抽,怎么感觉秦王这个比喻有些别扭呢?
宋太医将求助的眼神看向比较明白事的白晓,他是不敢再多嘴了。
白晓也跟着嘴角抽了抽,虽然也不想多嘴,可总不能让王爷给言不之换裤子啊!
白晓走到叶无铭身边,低声道:“王爷,还是叫两个婢女来吧,言姑娘毕竟没过门儿呢,若是王爷执意留下,只怕要影响她的名声。”
一言惊醒梦中人。
叶无铭拉着言不之的手一僵,是啊,他们还不是夫妻呢。可他刚刚却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言不之是他的妻子了。
这种心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她第一次开口唤他夫君的时候?还是他第一次动口吻她的时候?还是二人默默相处的时候?
叶无铭闭了闭眼,压住心中复杂的思绪,开口道:“云丘再去找两个婢女来。”
“是!”云丘领命出去,白晓见状跟着跑了出去,其他人也很有眼色的纷纷离开,一时间营帐里就剩下叶无铭和言不之二人了。
叶无铭伸手摸了摸言不之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热,反而凉的让人心惊,还有那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此刻也像冰块一样。
叶无铭把言不之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亲了一下,心中暗道了一句:“之之,都是我不好……”
——
“云丘,云丘!”白晓腾腾腾跑到云丘身边,勾住云丘的肩膀开口道:“你可千万别把王爷回来的事情宣扬出去。”
云丘一愣,他正要去禀报呢,为何不让他去呢?
白晓没有解释,只低声道:“王爷今晚要在上官姑娘帐子里睡了,无论你想什么办法,都要拦住寒影别回来,知道吗?”
云丘苦着脸:“白二哥,你这又不让我禀报,又让我拦住寒影,实在有些困难啊。若是禀报而十三殿下,殿下一定有办法困住寒影的。”
白晓嘴角抽了抽,是啊,到时候有人困住那应寒歌了,可是没人困住十三殿下了啊。
十三殿下若是听说秦王殿下回来,一定会冲过来缠着秦王殿下的。那今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好时机,不就浪费了吗。
白晓表示自己为了主子的下半生幸福,真是操碎了心。
白晓开口道:“总之这是秦王殿下的意思,让你别说,你就别说!好了快去办你的事吧!”
——
中军帐。
难得闲暇,又好酒好肉的,这些武将把酒言欢,喝的那叫一个开心。
就连一直别别扭扭的晋王,也被这些舞姬曼妙的舞姿吸引住了。
唯独应寒歌,如坐针毡,恨不能现在就走。
可那十三王爷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拉着他坐在身边,聊起个没完没了。
十三王爷又给应寒歌满上一杯,然后扣着他的肩膀开口道:“哎,本王说道哪了?是不是说道十二岁那年领兵出征的事?”
应寒歌头大如斗,耐着性子开口道:“王爷,您喝多了,我……”
“啊!本王想不起来了,没事儿没事儿,那就从头说。本王四岁的时候啊,在后宫受欺负,那一个个见人下菜碟的下人,连口饭都不给本王吃饱,直到有一次遇到了九哥……”
应寒歌双唇紧抿,双拳隐隐攥住,这四岁的事儿,十三王爷已经说了六遍了。他这是做了什么孽才被十三王爷拉住,耳朵都要生茧了。
而这十三王爷每说一个年龄,就要灌他一杯酒,就算是他酒量不差,现在也有几分微醺了。
应寒歌心想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他还得回去看看言不之怎么样了呢。
就在十三王爷从四岁说道十二岁的时候,云丘从外面走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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