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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波澜不起的模样,并没有觉得刚才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吓人,那句‘我来脱’就是那么轻描淡写,压根就没当回事,仿佛就是那么理所当然,那种信任,那种宠溺……没办法用语言言说。
那感觉就像是再给众人传递着一个非常明显的信息,我的女人我罩着,出了什么事也是我扛着,且没有怨言没有质问没有埋怨更没有指责或者是发脾气,总之就一句话,‘我的人再怎么作那也是我的事’,我宠的,有意见那也得给我憋着!
“是,二爷。”站在他身边的服务生急忙应道,对他也是膜拜至极恭敬至极,弯着腰退下了。
这时墨司言转眸看了站在童乐乐身边的陈泽凯一眼,仅仅是一眼而已,准确的来说连0.01秒都没有超过,什么也没说,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就收回目光转过头,凤眸清淡裹冷的盯着已经摆好了的桌球,淡淡的就两个字,“开吧。”
墨宝激动的在一旁拉着凌霜直蹦跶压低着声线,“我二哥帅吧帅吧。”
凌霜勾着唇角,“当然,二爷一向都那么帅!”
“这可惜啊,某人没眼光是吧是吧。”墨宝戳了戳凌霜。
凌霜看了一眼坐在童乐乐旁边的墨司言,和站在童乐乐旁边的陈泽凯,唉,简直是云泥之别啊。
收回了眼神凌霜道,“没事,放心,这不还有我们的嘛,二爷和乐比早晚的事。”
墨宝点头,非常认同,就是早晚的事!
这时陆子悦走上了前,“这里果然是二爷的地盘,二爷说啥那就是啥,二爷说坏规矩那也就坏规矩了,反正二爷的地盘也没人敢说什么,只是二爷要是这么玩那可就没意思了。赌,是乐姐和我定下的,好像没二爷什么事吧?”
面对陆子悦的挑衅,墨司言也波澜不动,只是一双裹冷的凤眸盯着他,缓缓开口问道,“那你们可有说一定得她本人来执行?”
这么一问倒是把陆子悦给问住了,这可真的没说过。
他突然一下有点懵了……
妈的,真是大意失荆州!
这个墨司言真是太会找漏洞了!
一进来,都不用问,就判断出了他有可能大意疏忽了,忘记说这个了。
都说打蛇打七寸,呵,墨司言这个老狐狸!
陆子悦没啃声,显然是吃了个大瘪。
墨司言清淡的挑眉,言语冰冷,“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下这样的赌你还有脸了?传出去陆公子怕是要被圈子里笑死吧。”
陆子悦强撑着道,“是乐姐自己应的赌,我又没有强迫,她要玩不起大可以不玩啊!”
墨司言没搭理他耍混,而是只说了三个字,“那就开。”
陆子悦:“……”
陆子悦十分的不悦,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啊,如果童乐乐输了的话,那就是墨司言脱衣服。
呵呵,墨司言脱衣服呢!
这个好,这个好!
感觉比童乐乐脱更带劲!
本来他不爽的人就是墨司言,如果能借此机会直接羞辱墨司言那肯定是最好的!
想到这里陆子悦道,“开就开。”
说完他看向了童乐乐,“乐姐,怎么开局?”
“都行,你挑。”童乐乐霸气十足,“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