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他来,他看,他灭门(第二更)(第1/2页)皇兄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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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冷大殿。

    白骨王座。

    戴着暗金面具的神秘人把玩着那递送到她面前的令牌。

    赵割跪倒在殿外的石阶上,匍匐着不敢抬头。

    殿内传来声音:“书呢?”

    赵割急忙双手托举,把书册递入了殿堂里。

    那殿堂里似乎有一股奇妙的力量,有奇异的影子举着书往里而去。

    神秘人伸出手臂,取过了书,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

    翻第一页时,她根本没在意。

    翻第二页时,她下意识地稍稍正了正身子。

    翻到第三页时,她忍不住加速翻了起来

    第四页

    第五页

    第六页

    她已经无法停下。

    她一口气翻到了第二十页,但二十页似乎有一处颇为深奥,即便以她也无法立刻冲破。

    神秘人合起了书,原本的不在意、不经心完全消失了,眸子里一时间有些恍惚。

    良久,

    她忽问:“你觉得这书怎么样?”

    殿外,赵割老老实实道:“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容天下之法,无有出其右者,不愧天下劲气之名。”

    神秘人又看向那令牌,

    她自然认得这令牌,

    这是苏家的令牌,但不是本家人,亦不是外家人,而只是某种执行令,档次并不高。

    她回想起这些年的事,顿时已经明白了这是谁的杰作了。

    她脑海里浮出那个男人的模样。

    十年风霜十年雪,阅遍天下无数书。

    世上竟有如此璀璨夺目的奇才?

    他看了十年书,

    自己还未突破十一境,

    却能够综合百家不,万家所长,创下这空前绝后的功法?

    可惜这样的奇才不是吴家人,不是吕家人,亦不是神家人。

    同室可操戈,祸能起萧墙,便是夫妻、兄弟、父子都可以争吵,都会有着矛盾,甚至成为仇人。

    何况是两边已经有了明显矛盾的世家?

    周家苏家,与吴家神家吕家

    虽同是世家,但却对立着。

    她已经破了十一境,自然会用一种审视甚至俯瞰的态度去看一切不是十一境的人与物。

    而这本书,她却怎么都挑不出问题,不仅挑不出,甚至只是粗略看了下,便有所收获。

    她忍不住感慨了一声。

    风南北,实在是天下鬼才。

    苏家用他做帝师,无愧帝师之名。

    赵割还跪拜着,匍匐着,静静等着。

    忽然间,那白骨座椅的神秘人把令牌丢出了殿门。

    啪嗒。

    令牌落在他身边,发出清脆响声。

    同时,殿内传来声音:“你没来找过我,我没见过这令牌,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赵割一愣,他张大了嘴,想要问,但他总觉得自己问也不会问出一个答案。

    他是个聪明人,于是默默收起了令牌,道了声:“是!”

    显然,后土大人认识这令牌。

    她之所以这么说,

    只有一种可能,

    她和这个令牌后的主人虽然有着矛盾,但却还需要维持在“不撕破脸皮”的地步。

    而血雨楼可能被不小心卷入了什么纷争中了。

    赵割心底苦笑,果然大生意也是大麻烦啊。

    他拜了两下,敬声道:“属下告退。”

    当赵割回到第三楼时,

    血雨楼的杀手已经开始向他汇报。

    “一百九十六个甲级杀手,死了一百四十六人。三百五十二个乙级杀手,死了两百九十一人。”

    杀手汇报这个数据的时候,他自己都有点懵。

    赵割神色冰冷问:“还有吗?”

    杀手想了想道:“这几天那些名门正派里的小门派也开始去寻他们麻烦,但都被杀了。

    另外,还有不少同样的人在其他城市冒了出来。”

    赵割扶了扶额,他皱眉,眼珠子转个不停。

    但却没说啥,“你下去吧,今后楼中若是再接针对他们的任务,一定要先和我说。”

    杀手道:“各楼合计接下七十二宗同样的任务,只完成了二十七例,其他的都失败了。按照惯例,剩下的便是请传奇杀手去解决了,否则对我们血雨楼的名声影响极大。”

    赵割道:“先暂停。”

    杀手愕然了下:“楼主,暂停?”

    赵割再强调了一遍:“暂停。”

    “可是,这么一来,我们血雨楼的名声?”

    赵割冷冷道:“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杀手心底一寒,急忙低头道:“是”

    赵割看向远处,他必须和血雨楼的众人来一场集会,好好讨论一下这件事,这显然不是小事。

    秋寒到末。

    近冬了。

    一个裹着白鹤大氅的男子正走在这样的更替的时节。

    天冷了,他就裹紧衣服。

    下雨了,他就撑伞。

    渡河了,他就上船,

    与渡口的人一起挤着船,坐在逼仄的船舱里,

    听着身侧渡河的客人聊着些家长里短的事,或是神秘兮兮、颇有优势感地说一些江湖的秘闻,时不时还有几个熊孩子扭打跌撞,毫不顾忌他人的跑着,吵着。

    坐在他身侧的人若是没注意到他也就罢了,注意到了的都是忍不住会多撇他几眼。

    因为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糅杂了恍如万物的悸动。

    人们说不清楚,只在心里道一句“也许是个有故事的人吧”。

    男子对襟摆在膝头,静等船到岸,

    丢下了不多不少的铜板,上了岸,走向远处。

    暮色如血,

    叶落成潮,

    街头的人亦如潮水,

    来来往往,熙熙攘攘。

    男子走过人潮,来到了一处幽暗地界。

    地界里,有山石树木,但最显眼的就是一个远离了繁华人间的阴冷大殿。

    他站到了大殿门前,淡淡道:“请见隐君。”

    声音不响,却如狂龙向四方翻腾而去。

    良久,

    再良久,

    没有反应。

    男子正是夏极。

    他静静等着,有着很大的耐心。

    心若怀了万古,岂会在乎刹那与须臾?

    然后,他等来了一个穿着暗金袍子的女人,女人说:“主人外出了。”

    夏极礼貌地问:“何时归来?”

    女人道:“归期未有期。”

    夏极点点头,“多谢。”

    说完,他转过了身。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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