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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自己和苏妲己的蜜月期,苏妲己也说世上很稀有。
但是穿越者能拥有“精神控制”类的宝物,也不奇怪。
荆紫云痛苦道:“我不知道,我就个半睡半醒的旁观者,看着自己在做这些根本不想做的事...”
“你...”
“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他杀了我家很多人,杀了我城里很多认识的人,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天天陪他上床,还会与他甜言蜜语。我不明白,杀了我,我不想这样了,杀了我...”
夏极抬手直接按在了荆紫云的额上。
他如今虽然无法对“神魂”做出“攻击”外的其他任何举动,但是还是可以去察觉异常的。
片刻后。
他收回手,脸上露出古怪。
因为...
他无法察觉,不,或者说是隐隐约约地能感应。
他能感应到不对,可是仅此而已,仅仅是一个似是而非、如隔着朦胧大雾看百里之外的感觉。
夏极忽道:“秦神主,醒醒。”
秦辰天吓得一个激灵,急忙爬起来,跪爬在地上、撅着屁股看向夏极,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神妃荆紫云。
荆紫云正无比仇恨地看着他。
秦辰天愕然地问:“小云,你怎么了?”
荆紫云愤怒地喊道:“你滚,你滚,你这个人渣!!”
她好似要把心底的所有愤怒都吼出来,甚至她已经拔出背后的剑向着秦辰天冲了过去,只不过才冲到一半,她神色就变了,她把剑回插入鞘,然后跪倒秦辰天面前,满脸心疼地喊着:“夫君,夫君。”
喊完这两句,她面容忽地又有些扭曲,如是在挣扎,然后转头看向夏极,“求您杀了我...”
夏极明白了。
“精神控制。”
“谁做的?”
“无论是谁,我很不喜欢,很不开心。”
“杀了我...”
荆紫云哀求着。
夏极闭眼,随手一挥,荆紫云便被沐浴在了黑炎之中,她的身体在被慢慢擦去,但她却露出轻松之色,“谢谢。”
夏极看向秦辰天问:“你什么都不知道么?”
秦辰天道:“我...我不知打,我怎么会知道...”
夏极一闪到他面前,揪着他的衣领,抬手就是几巴掌,“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
说完这些,他随手把他丢开,不知为何,心底这股不爽的感觉越来越浓。
他抬头,看向茫茫天穹。
嘶哑地问道:“是谁?”
他倒不是因为荆紫云而愤怒,而是为这幕后者愤怒。
荆紫云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但天穹自是不会回应他,只是茫茫的星海如同无数双眼睛,在俯瞰着人间渺小的他。
荆紫云被火焰焚烧殆尽。
紧接着,另外两个女人也开始呈现出异常。
夏极大概是明白了,这可能秦辰天的金手指被掠夺了,被关入了储物空间有关系,影响相对小了。
那两个女人倒是没有荆紫云这么的激烈,而只是在痛哭,而之前“情深意重”的模样完全没了,而在清醒的时候,两人也终于选择了自杀解脱。
次日。
夏极直接断了秦辰天一条腿,然后将他就丢在这儿了,他已经成了普通人,他的余生会以普通人的身份度过,或者他会被他之前的下属与仇人杀死,都有可能,今后他会活在提心吊胆里,去体会他曾经给别人造成过的伤害与痛苦。
...
...
春月夜。
丛林里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一道身影在长草过膝的荒野里,慌不择路地跑着。
“哎哟!”
那身影没注意脚下,只觉得忽地一疼,便是左脚麻木,然后往前踏出,落地却无力。
身影因此失去了平衡,往前扑出,在地上扑了个狗吃屎。
她急忙撑起身子,猛然回头,只见一条斑斓的毒蛇正昂首吐舌地看着她...
显然是她在奔跑过程里,不小心踏入了这毒蛇的领域,然后被这蛇攻击了。
“怎么这么倒霉?”
少女捂着嘴巴,眼中都是泪水,她看到毒蛇游来,便从怀里拔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弯角匕首,抬手挥出一道寒冷的半弧。
半弧闪出,但那毒蛇竟在灵敏地一绕,避开了她的斩击,又一口咬向她的手腕。
但这少女,显然也学过本事,便是在方寸之间施展起了小擒拿手,几个来回,匕首终于割开了毒蛇。
只不过她这剧烈的运动,使得蛇毒顺着血液往心脏又爬了几分。
少女听着远处而来的脚步声,还有那映照出长草的火把光华。
她痛苦的闭上了眼。
她叫田柔。
一年前,她田家被屠灭满门。
她在外逃过一劫,后来回到家中发现事情,便是开始调查,但很快她就遭到了众神庭下属护庭侍卫的追杀。
但她还有一些朋友,这些朋友帮了她,但却在这追杀过程里死了。
如今,她与最后一个朋友逃到此处,却又被追兵追上,那朋友帮她去引开敌人,如今看这样子...应该也是死了。
她已经明白是众神庭的人灭了她田家,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要灭...
她田家不过是丰朝的一个将军世家,和众神庭那样的大势力完全扯不上关系呀...
现在,她中了毒,追兵也来了。
她知道自己要死了,但她想要问明白,她想死的明白。
刷刷刷!
一个个白甲侍从出现在她面前。
田柔问:“为什么杀我?我...做错什么了吗?得罪了谁了吗?”
白甲侍从道:“你渎神。”
“渎神?”
田柔可爱的脸上露出愕然之色。
她何时渎神过?
白甲侍从继续道:“你会被带到城里,盯在耻辱架上,接受焚烧之刑,在烈火之中反省自己的罪吧。”
田柔道:“我犯了什么罪?我...田家忠于丰国,未曾作乱,又有何罪?”
白甲侍从眼中寒光一闪,却已经无意再说,他往前踏出。
才踏出...
便已止住。
因为远处,那月色的长草海上走来了一个人。
一个非常特别,让人不看都不行的人。
白甲侍从看去。
那人身形在远处,
却又在近处。
不...
就在眼前。
不...
他已经走过了。
不...
他究竟在哪儿?
不...
究竟有没有他?
忽然,白甲侍从只觉得剧痛传来,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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