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夏知秋(第1/2页)美丽乡村美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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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进!”

    这是夏如花在餐厅门口说的话。

    结果餐厅里响起了男女声接力“请进”,这让师展深感浓浓的贵宾级待遇氛围。

    “谢谢。”

    师展步入餐厅还没来得及把人脸辨识清晰,就赶紧说上几句客气话答谢之。

    “坐这儿吧。”修秀玲朝大圆桌旁一条靠椅上指了指,然后又对低头吃饭的夏如春说道:“夏如春,给师展打点饭。”

    师展感觉,刚才说请进的接力声,好像没有夏如春的声音。

    这也符合她的性格,内敛,自我。

    夏如春听她母亲这样交待,看了师展一眼,没动窝,那意思明显是说,要吃,自己不会打吗。

    这种态度也属正常。

    你是住店客人,还真把自己给当成贵宾啦。

    ”我来吧。“夏如花主动说道。

    看到夏如花要帮师展打饭,另一位男孩子马上站了起来,无言地从夏如花手中拿过去饭碗去给师展打饭。

    师展实在是脚踝上僵硬疼痛得不行,从楼上下楼到餐厅,挪这么一段路程,已经消耗了他坚持的好大一部分毅力,现在有点疲软不堪。

    师展这时候才注意观察这餐厅里的诸位。

    除了师展能分辨的修秀玲,夏如春,夏如花她们娘仨之外,接着就是刚才从夏如花手中接过去替师展打饭的,那位挺标帅的一位男生。

    这男生长得也超帅气,有一米七以上的个头,一脸白白净净的。

    打饭的这位男生,从脸相上看,他跟夏如春姐妹俩没有相像点。

    师展猜测,这位男生可能是夏如花的对象,他能主动站起来替夏如花分担打饭任务,就可以有这种合理的想像。

    还有一位扎着围腰裙的中年妇女,忙着给餐桌上添菜加汤的,应该就是他们家的保姆,或者说是厨师。

    最引起师展注意的,是坐在餐桌上已经开吃的中年男子。

    不用猜想,他就是夏如春她们的父亲。

    从他的脸相上,完全可以找到夏氏俩姐妹的影子,那眉毛,那鼻子,甚至于那厚嘴唇,夏氏俩姐妹,就是从他那儿柘印过来的。

    他,一脸严肃,自斟自饮滋滋有声地喝着小酒,他是这家主人的味道挺浓。

    “爸。这位客人,还是位海归呢。”夏如花在师展坐定之后这样跟她父亲说道。

    “哦?”夏如花她父亲有点惊诧,继而归于平静:“哦。”

    “大帅哥,我爸是老上海呢。”夏如花这样说道。

    这句话可能触发了他的兴奋点,脸上没有了原来古板的模样。

    “要不要,喝点?”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对师展扬了扬问道。

    “不会。”师展说道。

    “哦。”他又归于平静,所不同的是能正眼看师展了:“好。”

    “伯父,你是什么时候去的上海?”师展知趣地问道。

    人家夏如花都提起了可以继续的话题,总不能不往下给接上几句吧。

    虽说在上海待过,并不见得是有什么可以炫耀的资本。

    可这山沟沟里的人,能在大上海待过一辈子,或许会是一种别样的自豪感。

    “当兵。”

    夏如花父亲脸上已经洋溢起自豪的色彩。

    男人能参军,可能是一辈子值得回味的经历。

    “当年,在舟山当海军,舰艇大修,在沪东造船厂待了三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从他的年龄上看,肯定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事。

    那时候还没有师展他们,也还没有浦东开发区。

    沪东造船厂早就移地了,原址上已经变成了许多高楼大厦,现在是浦东最繁华的地段。

    “时下,沪东厂那儿已经没有了影子。”

    他嘬了一口小酒后说道:“变化真快,前些年去就无法找到原来的印象了。

    当年,沪东那块是挺荒凉的地方,跟农村接壤,就浦东大道边上有几栋房子。

    我们每天早晨还在浦东大道上跑操,经过的车辆都不是很多。

    看我们跑操的,还是穿着挺土气的周边的农民。

    看到我们整齐的海蓝军装队伍跑过来,还会竖起大拇指说一声:海军男尼,介较乖!

    哈哈哈,那时的我,比你还年轻。

    懵里懵懂的小毛孩。”

    当年的小毛孩,如今已经是成熟男人。

    夏如花的父亲,就是那种坐着一股威,站着一股神,走着带阵风的男人。

    浓眉大眼,棱角分明。

    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到什么是刚毅。

    “当过兵,扛过枪,现在又是大老板,伯父的经历丰富,值得晚辈学习。”师展这样说道。

    这话听起来像抄书来的。

    可也是师展此时的真话。

    在农村,像这样能把“家家乐”搞得如此大的场面,看这一桌菜肴食品,就应了夏如花说的话,农村人的生活哪一点也不比城市人差,说他是“成功人士”一点不为过。

    “嘿,拼出来的一片天地。”

    他连嘬了几口酒后说道:“拉大板车,从这里贩柴火到城里卖。

    一百斤柴火收进价是一块三,到城里卖一块八,一天拉一千五百斤,净赚八十块,化的是力气,一天能赚别人一个月的工资。

    后来就改开农用四轮,专门给建筑工地拉砖块,一块砖头从砖厂运到工地一分钱,一车拉三千,一天拉五趟,把手指头磨去半个,一天能有一百五的收入,去掉油料费,一天能赚一百。

    真正的是吃的是草,留下的是奶。

    后来有了点资本,就回村里租地种花养树开小饭馆,这一路就是这样拼过来的。”

    他指着夏如春和夏如花几个人说道:“她们,没吃过苦,以为这一切都是天上掉下来呢。”

    原来,说了半天,眼前这位就是箬溪县境内大名鼎鼎的大老板夏知秋。

    一个挥汗如雨拉板车,灰头土脸搬砖块,蜕变成现在光鲜亮眼的生意人。

    师展面前立即呈现出一抹耀眼的神光。

    “失敬,失敬。”师展站起来作了个揖说道:“原来你就是夏老板。”

    “坐吧,坐吧。”夏知秋摆摆手说道:“什么老板不老板的,现在是谁有钱,谁就是老板,谁的腰板就硬。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贫穷限制了我的想像力吗。现在是用钱说话的时代罗。”

    “老爸,你这样理解这话?”夏如花笑着说道。

    “流行吾用嘛。”夏知秋说道。

    “哈哈哈!”

    夏知秋把“古为今用”变活了,大家都感觉有趣。

    一顿晚餐,都是在听夏知秋说话。

    这一桌菜肴,随便哪盆菜,是菜是汤,都非常美味,师展都吃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吃了三大碗米饭。

    若不是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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