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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结束,薛毅飞转向,打了个前进的手势:“这边走!”
大伙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老薛,罗胖子很是诧异:“走反了?”
“嗯,刚接到的通知!”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大伙都觉得老薛的声音有点闷。
“早干什么去了啊!”不差钱不满地嘟囔。
薛毅飞学起了新闻的播音腔:“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
不差钱翻白眼儿:“我讨厌意外!”
老薛的声音恢复正常:“我也讨厌,但这就是人生。”
“行了行了,你别阴阳怪气的成不成?我这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罗胖子一副受不了的模样,“给哥几个留条活路吧!”
老薛很开心地笑:“朕准了!”
罗胖子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没憋出内伤:“你丫还是个人不?”
“那必须的,不过,你想把我当神拜的话,我也不介意。”
罗胖子死死盯住老薛的屁股,使劲琢磨怎么使劲才能一脚把丫的踹出去:“我呸,我看你是神经了!”
“哈哈,你知道的太多了!”老薛笑得更开心了,可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不懂这个梗,硬是没一个跟着笑的,搞得老薛那叫一个失落。
这要有个捧哏的接一句:小心灭你的口……嗯,那就太完美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种必须大力拯救梗文化,且刻不容缓的感觉。
说笑归说笑,薛毅飞的警惕性却一直都没降下来,两只眼睛就跟雷达一样四扫视,很希望中途找到个遗留战场,发现个皮骨人什么的。
可直到队伍赶到舰尾,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这怎么可能?
老薛非常想不通。
鱼眼人侵入皮骨舰,皮骨人不可能没有反应,这条通道这么宽敞,必然是皮骨舰的主通道之一,除非皮骨人放弃主通道,否则这里必然发生激战。
皮骨人有可能放弃主通道吗?
只有他们还长脑子,就不会!
哪怕明知不是鱼眼人的对手,皮骨人也不可能放弃抵抗……不过这是以人类的思维方式代入皮骨人,如果皮骨人特别没有骨气,或者说皮骨人特别不擅长短兵相接,遇鱼眼人直接举手投降,那么找不到战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各种思绪在薛毅飞脑子里兜兜乱转,搅得他脑壳疼,最后干脆甩甩脑袋,把所有混乱的思绪全都甩出脑海,专心完成眼前的任务。
抵达指定位置,薛毅飞却又愣住了,反复核对坐标之后联系舰桥:“卓啊,我到地方了!”
“太好了,找到炮舱了没有?”
“肯定是没有啊,要不我干嘛联系你!”薛毅飞叹了口气,“你确定坐标没问题?”
“应该没问题吧,结果是无人机查回来的。”
“但是我这儿什么都没有,就是一条直筒子通道,你别跟我说,主通道跟炮舱之间没有通道直连!”
卓世强懵了:“不会吧?”
老薛将自己的视线共享给舰桥:“你自己看吧!”
卓大舰长很受伤,但马就想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老薛,你能收到无人机的信号不?”
“没有。”薛毅飞回答,“附近没有任何信号。”
卓世强想了想:“你等会儿,应该是舱壁屏蔽了信号!”
他切换频道联系高强,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你马回去,继续往炮口里头充气,看能不能把无人机送进去,最好能加个信号放大器。”
“明白,马执行!”高强说。
卓世强又说:“还有,重新计算炮舱坐标,精确一点!”
“是!”
通讯结束,卓大舰长思虑片刻:“通知登陆艇,给特一组送套灵敏点的通讯设备!”
一连几道命令发下去,相应设备迅速送到指定的人手里。
在舰桥的协调下,薛毅飞先打开通讯设备,试着寻找无人机的信号,但是很可惜,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于是高强场,继续向腔体中充气,同时也根据无人机的信号,重新测算炮舱的位置。
另外还有几个战士飘浮在皮骨舰尾部,他们带着灵敏度极高的通讯设备,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搜索无人机信号。
腔体再度张开的一瞬间,舰内舰外的通讯设备同时收到无人机信号。
薛毅飞整个人都明亮许多:“有了有了,有信号了!”
他马寻找信号的准确方位,精密的天线很快就顶在侧壁。
舰外,战士们手里的天线同样顶在了外壳,但他们收到的信号更加微弱,且时断时续,一副随时都可能中断的样子。七八天才m.m
所有的数据都被舰桥记录下来,卓世强马把新拿到的精确坐标发给薛毅飞。
炮舱确实在薛毅飞的小组附近,大约只有一墙之隔。
从舰外开凿一条通道根本不现实,薛毅飞认命地抽出等离子刀,满功率开启后运足力气横砍竖劈,几下就在墙掏出个一人多高,两人多宽的窟窿。
切下来的墙体被老薛随手扔给陈翊飞,小陈同志玩心大起,将一个个不同形状、坚硬中带着几分弹性硬块当成了足球,运足了力气一脚接一脚,将它们踢向通道深处。
墙体比想象中厚重得多,老薛一口气劈出两米多深的通道,继续挥刀时突然感觉轻松许多,一脚踹出去,立刻踢穿了墙壁。
找到了!
老薛惊喜不已,但马恢复理智,并未马挖穿墙体,而是将无人机送进窟窿。
墙后是个直径不下两米的管状空间,两端封闭,彻底足有二十多米。
薛毅飞脑子有点懵,这就是炮舱?
确定没有危险,老薛三两下切开墙壁,一行人钻进管状空间,好奇地四下打量。
与通道那种一节一节的叠加结构非常相似,淡红色的四壁非常平整却又有明显的环状结构,左侧尽头的平壁还有个特别扎眼的凸起。
老薛飘到圆管的一头,仔细观察那个凸起……这玩意特别有鲜肉半风干那种感觉,他还在面找到几条不知道起什么作用的触须,其中的一部分有非常明显的断面。
管状空间的另一侧传来陈翊飞的惊喜的声音,他兴奋地指着墙面:“信号在墙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