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珊莎的困惑(第1/2页)魔法门之骑砍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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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宁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他。”

    格塔的战斗场面,唐宁看过,印象极深,因为镜头里全是十九禁的画面。

    在擂台上,格塔完全是一只噬血的野兽,曾经有一场,他击败了一个精灵,精灵向他求饶,他却扑上去,生生吃掉了那个精灵的大半个脑袋,如果不是他的驯驭师用药物把他弄昏,估计他还会继续在擂台上“开餐”。

    竞技场的擂台之上几乎是无规则的,除了不准使用战斗魔法外,其他诸如辅助魔法,增强药剂,暗器毒药等等,皆不在禁止之列。

    而禁止使用战斗魔法的原因很简单,怕伤及擂台之下的观众,试想一下,打着打着,突然来一记“流星火雨”或“末日审判”,那只怕连竞技场都会化为灰烬。

    格塔在擂台上的疯狂表现,让所有人都怀疑他的主人给他使用了魔法药剂,但这是在规则允许范围之内的,而且他的主人看上去阴鸷凶残,令人生畏,所以那些投错了注码的赌徒们虽然心有不忿,但也只敢私下里BB几句罢了。

    从初赛一直打到四强,格塔一共打了三场比赛,这三场比赛的对手,被他吃掉一个,撕碎一个,折断一个。

    明天,唐宁将成为他的第四个对手。

    ……

    ……

    第二天,唐宁起了个大早,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屋的枝桠从窗户漏进来,为原木色的地板铺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晕。

    唐宁站在这光晕里,呼吸着从窗外吹进来的微风,风里夹杂着青草与木叶的香气,让他迷醉。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还不到两个月,但唐宁已完全习惯这个世界的生活了,图拉利昂森林的恬静风光,特维亚镇的繁华与活力,让他有一种想在这里安家的冲动。

    但是,这也仅限于瞬间的冲动而已,他还有更宏大的目标,那不是一处庄园,一个城堡,几千亩良田所能容下的。

    虽然他这个来自于神秘东方圣地二道口胡同的超级剑客到现在还是个无证游民,但其实只要他愿意投入某个领主或者国王的旗下,想要一个骑士或贵族的封号,就如同下楼吃顿早饭那么容易。

    远的不说,光是身边的阿拉贡就已数次向他抛来橄榄枝了。

    刚来的时候,唐宁还不清楚阿拉贡的身份,只以为他是一个有钱的商人,后来在交谈中才慢慢了解到,他是个妥妥的官二代加富二代。

    阿拉贡全名叫阿拉贡·奥勒克。

    他是艾拉西亚凯岩城大领主沃森·奥勒克候爵的第三个儿子,沃森·奥勒克在他领地内拥兵四十余万,威名远摄,但至于阿拉贡为什么放着好好的领主少爷不做,却要跑出来行商,阿拉贡并不愿细谈。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愿被触碰的隐私,唐宁自然不会去追问。

    阿拉贡家世煊赫,他很有诚意地邀请唐宁为奥勒克家族效力,但唐宁委婉地拒绝了,因为一旦加入,就意味着约束与服从,这与唐宁的理想相悖甚远。

    在窗前舒展了一会腰背与双臂,拉伸了一会筋骨,做完这些热身运动之后,唐宁开始了每天的正式锻炼。

    600个掌上压,600个仰卧起坐,600次深蹲,这些简单的力量训练后,他开始做瑜珈。

    瑜珈是唐宁用来增强柔韧性与平衡性的方法之一。

    技击之法,讲究圆融。柔缺刚,攻而不克;刚缺柔,浪费力气!唯有两者结合,才能达到真正的化境。

    一个小时不停歇的锻炼,唐宁身上已微微见汗。

    他走到房间的另一头,推开微闭着的木门,只见里面是一个盥洗室。

    盥洗室里有一个便溺桶,桶边缘用软木做成窝形的衬垫,形似现代的马桶,靠墙位置有一个木质盥洗盆,盆下方的水口处联着一个污水桶,而在墙角那里,则摆着两大桶清水,是用来洗漱的。

    盥洗台侧旁的一个木架子上,有为房客准备的细盐,以及一端捣成刷毛状的嫩树枝,这便是最简易的“牙膏”与“牙刷”。最贴心的是,木架子上还码着一叠质地还算柔软的草纸,这是“厕纸”,说实在,在整个盥洗室里,这是让唐宁最有好感的卫生用品了。

    每当想起古罗马人在公共厕所里用缠了海绵的公用木棍蘸着盐水,擦拭刚刚排过“五谷”的菊花时,唐宁就非常庆幸自己没有穿越到那样的位面去。

    洗漱完毕后,来到楼下。

    楼下的人不算多,只有几桌看上去想赶早市的客商在吃着甜烙饼,而在餐厅角落,聚了一群阿拉贡商队的伙计,其中便包括莎珊,他们正在窃窃私语,就象在图谋什么军国大事似地。

    唐宁走了过去。

    伙计们见到他过来,连忙站起身,向他问安,“早安,唐宁大人。”

    唐宁微笑道:“你们好。”

    打完招呼后,这些伙计便一个接一个地走开了。

    唯独剩下珊莎象做错了事的孩子似地站在餐桌旁。

    “老师”,自从与唐宁相处久之后,她对唐宁的称呼已由“大人”改为“老师”了。

    唐宁瞥了瞥她藏在身后的布袋子,不经意地问道:“你藏着什么?”

    “没……没什么。”珊莎见唐宁坐了下来,便也坐了下来,她隔着餐桌,身体前倾,凑近唐宁,欲言又止,布袋子因为被压在胳膊肘下,传出了唐宁熟悉的那种声音。

    看着珊莎那好象布偶猫似的蓝眼睛,唐宁笑问道:“你想问些什么?”

    “山姆说,把生命变成赌具,把杀戳当成游戏,并且用来下注,是对灵魂的亵渎。你认为他说得对吗?”珊莎忽闪着眼睛,盯着唐宁。

    面对这充满哲学意味的问题,唐宁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山姆其实说得一点都没错,但身处这残酷的世界,要想出头,有时候就不得不行走于灰色地带里。

    唐宁象电脑宕机似地静止了一会,才对珊莎道:“山姆说得没错,但不现实,他以后会明白的。”

    “以后?那是什么时候?”

    “在重振你们维杜尔家族荣耀的过程中,他慢慢就会体会到了,你也一样。”唐宁回了一句同样充满哲学意味的话。

    “哦,”珊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问了这么多,你手里的钱袋子就是用来下注的吧?”

    “嗯,是的。”珊莎双手攥着布袋,羞赧地笑了,“我想赚些钱,然后去买柄用陨铁打造的钢剑……”

    “你手里的钱哪来的?”

    “我问齐沃管事借的,200金币!”

    “齐沃那吝啬鬼,会借这么多钱给你?!”唐宁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想到齐沃那抠抠索索的样子,他就觉得此事不可思议。

    “阿拉贡大人说,等图鲁尔部落那批货全部卖出去之后,每个伙计至少能分到500金币,所以齐沃管事才肯借给我的。”

    给伙计们发一笔钱,带他们回家乡,然后让他们选择自己的生活,是阿拉贡早就说过的,唐宁只是不知道他这么豪横,居然一个人至少发500金币!

    “500金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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