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顶级剑客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第1/1页)魔法门之骑砍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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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弗里涅紧闭着嘴。

    他直视着唐宁,此时,他眼中痛苦的神情已消失,代之而起的又是那种阴冷的蔑视,就好象一个操控大局的强者在自信满满地嘲笑着他掌中的蝼蚁似地。

    水晶球前的克麦斯想看看唐宁到底还会干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来,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地观望。

    阿弗里涅双腿已断,相当于废了,就算送去光明教会,也续接不上的,倒不是光明魔法的治疗术不行,而是阿弗里涅其实早已是个死人,身上带有亡灵属性,光明魔法对于他而言,更象催命符。

    阿弗里涅一废,克麦斯妄图通过他来控制西蒙斯城的如意算盘基本凉了一半,因为逃是不可能逃的了,看唐宁那杀意盎然的眼神,给他补上一剑,让他彻底成为死人是大概率的事。

    最好的结果是霍科齐与巨犀人莫雷为了救阿弗里涅,与唐宁同归于尽,而又不伤到阿弗里涅……这样的话,计划还能继续下去,只不过这种结果出现的概率就跟他从此不再恨奥勒克家族一样渺芒。

    面对阿弗里涅的蔑视,唐宁笑了笑,他一抖手中剑,剑光闪动了两下,便刺断了阿弗里涅两臂的肘关节,阿弗里涅疼得牙关打颤。

    (水晶球前的克麦斯表情狰狞地抓着自己的双臂,此时的他,简直想顺着水晶球的光影过去撕咬唐宁的喉咙,“这个混蛋居然敢在驿馆内折磨起了阿弗里涅?”)

    (这一瞬间,克麦斯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傻,何苦要受这种无谓的痛苦呢?)

    (但一想到城主之位,他又忍了下来,他不停地安慰自己,那都是虚假的痛而已,其实自己一点都不痛……)

    在楼道上进退两难的士兵们见唐宁如此对待阿弗里涅,顿时起了一阵骚动。平心而论,阿弗里涅平时待他们还是不错的,吃喝玩乐什么的,都带着他们,而且还不克扣军饷。

    但他们也只是虚张声势地向前试探了一下,便停下脚步了,这倒不是他们害怕唐宁再对阿弗里涅“施暴”,而是唐宁刚才把他们都杀怕了,这满地的人头还瞪着灰白的眼瞳在看着他们呢,谁都不想自己的头颅也落得这般下场。

    有个别心存侥幸的士兵拿来了十字弩,藏在别人身后,瞄准唐宁,准备搞个偷袭,还没等扣动扳机,却见唐宁杀意凛然的眼神已落到了自己身上,而随着眼神一同“飞”过来的,还有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白光。

    “蓬,”一个头没了,另一个头也没了!

    准备用弩偷袭的士兵仰天倒下,而挡在他前面的那名倒霉的同伴,亦惨遭池鱼之祸。

    喷溅开来的鲜血洒在其他士兵脸上,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恐惧。

    唐宁对他们一声暴喝:“滚下去。”声如惊雷,震得走廊上的拱梁似乎都在抖。

    众人立即连滚带爬地“滚”了下去,楼道上一下子空了。

    唐宁此时已是豁出去了,治疗术以及魔法神箭都当众使了出来,至于是否有人能认出来,并上报光明教会或法师公会,找自己的麻烦,已不在他考虑之列了,今天大开杀戒惹来的麻烦注定是躲不过去的,不过他并不担心。

    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特维亚军团来围剿他罢了。

    但如果他不开杀戒,阿拉贡,汉默,山姆,齐沃与珊莎都要死,为此,他并不后悔。

    “希望阿拉贡会去找韦德,有韦德在的话,他们至少不会被人构陷或栽赃。”

    唐宁见阿弗里涅一点屈服的意思都没有,一剑捅过阿弗里涅肩膊锁骨处,单手将他整个人挑了起来!血象泉水一样涌出,阿弗里涅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嚎。

    (水晶球前的克麦斯眼睛满布红丝,他捏着锁骨处,象狼一样地嚎,而与此同时,他立即断开了与阿弗里涅的精神联系!)

    念力一断,阿弗里涅顿时象一只被抽掉了牵丝线的傀儡,全身瘫软下来,他眼中的所有神采消失殆尽,眼睛迅速变成灰白色,原本健硕的肌肉萎缩下去,脸部皮肤耷拉下来,而腿部创口则是变成了青灰色。

    此时,他真的成为了一个死人,就象一个死了十多天的死人。

    唐宁皱了皱眉,阿弗里涅诡异的猝死状让他觉得很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

    “阿弗里涅——”

    刚来到楼道上,看到这个场景的霍科齐发出了哀恸的嚎声。

    在他的视线中,是一幅极度诡异且残忍的画面,一名怀抱金发女子的男人用剑挑着他那名断了双脚的儿子,就象挑着一个破木偶似的。尽管他的手下以前也经常用长枪挑着妇孺或者俘虏,那时的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当惨剧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他才明白有多痛苦。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残杀我的儿子?”

    唐宁看着霍科齐,淡淡地道:“你的儿子不是我杀的,我想他应该是被某种奇怪的…力量或是现象杀死了,我原本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在莫塞尔城堡伏击我的同伴?”

    唐宁这如同呓语般的解释,只会让别人觉得他是在挑衅,尽管他说的都是实话。

    “你——”

    看着霍科齐那睚眦欲裂的模样,唐宁知道接下来又有一场恶战了,因为霍科齐身后那个大个子已经拔出了一柄宽剑。

    “唉,”唐宁叹了一口气。解释是不可能解释的,和解也是不可能和解的,虽然阿弗里涅是个凶手,但自己把他打得不成人形也是事实,没办法,继续砍下去吧。

    唐宁身形一动,人已朝着那个正向他冲过来的大个子迎了上去。

    好熟悉的场景,好熟悉的流程。

    不久前,就在竞技场的擂台上,唐宁一剑把身著重铠的狼人格塔斩成两段,现在,唐宁只不过是把它重演一遍而已。唯一不同的是,珊莎在他怀中。

    顶级剑客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

    唐宁与巨犀人莫雷错身而过,结果就象天注定似地,没有惊喜,没有波澜,霍科齐看到了被斩成两段的莫雷。

    而唐宁听到的则是珊莎在他耳侧的轻呼,“老师……”

    珊莎醒了。

    莫雷一死,霍科齐立即反应过来,他甚至没去拔腰间的剑以展示一下想挑战唐宁的勇气,而是拔腿就跑。

    莫雷打不过的人,他不可能打得过,而整个四楼,他看不到自己的一个士兵,就连那个报信的书记官都不知跑哪去了。

    可惜,他的美好愿望立即就梦碎了无痕了,唐宁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将他踢得飞出两米多远,霍科齐觉得自己的肚子象是被塞入了一个碎裂的酒坛子,那种顶心顶肺的窒闷痛感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此时,楼下传来了沉闷,但步履迅疾的脚步声,象是有大批士兵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