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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同学关系了,也可以算是老同学了,以后就算不能读同一所大学,也要常常联络。”
感受到同学的关心和安慰,他露出由衷的笑容,道:“我一定能考上龙华的,周梦洁你也一定要考上啊,我们还要继续当同学,再当个十年,二十年。”说完他发现了自己语病,有些尴尬地笑了。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周梦洁脸上闪现着惊喜之sè,用有些难以置信的口气喃喃道:“真的吗,你真的也想继续和我在一起十年,二十年吗?”
林闲松没有注意女孩的有些异常的表情,语气以及被曲解成再一起十年,二十年的台词。
他心中此刻正满是将来zì yóu美好的大学生活,口中下意识地道:“那当然,你是我这十几年学生生涯中映象最深的同学。”这倒是句大实话。
不过在充满幻想的女孩耳中,这句话又变味了,她眼中泛起点点朦胧,表情如梦如幻,那句最平实的话在她耳中仿若世界上最美妙,最让人心动的诗句。
她的心为突如其来的幸福颤抖着,脸上露出娇羞的红晕,用轻微得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那你以前为什么都不理我,对人家总是冷冰冰的。”
林闲松不知怎地听清了这微不可闻的话语,微微一愣,转而笑道:“还不是被家里的老头子整的。”
周梦洁满脸迷惑,问道:“什么老头子……”
“哦,没什么,这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不理世事了。”想着以后的幸福的生活,他露出憧憬的笑容。
周梦洁此时也是一脸憧憬,幸福之sè,她心中不由暗想:如果能和他就这样站着一辈子,一块憧憬美好的未来该多好啊。
只是天不从她愿,‘兹呀’,汽车的刹车声打断了两个人各怀的心事。
林闲松抬头看了一眼汽车,转头对周梦洁道:“那我先上车了,周梦洁,大学见。”说完,向她挥了挥手,登上了汽车。
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尾,周梦洁不禁呆了,这么多年来一向冷漠,寡言的他今天仿佛完全换了个人一般,虽心中有些疑惑,不过那股喜悦却充斥这她那颗芳心,将其他一切都冲得淡得转眼消失。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到来。她的脸更红了,表情也更是痴起来。
林闲松自然不会知道现在周梦洁正想些什么,此刻的他坐在车上正畅想着他的美好未来呢。夏天不用在烈rì下暴晒,冬天不用在冰水中泡澡,chūn天不用在各种各样的花丛中锻炼对花粉过敏的鼻子,秋天也不用充分分享农民伯伯们丰收时沉重的喜悦。
心情好时,看什么都觉得那么顺眼,窗外早已熟得腻味了的市区景sè此刻再他眼中都显得那么清新耐看,平时在刺耳之极的到站电子声,此刻听来竟如天籁。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下车,轻轻跃上车站站台,六月的阳光有些火辣地照在他身上,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一脸微笑的向回家的路上行去。
来到家门前,他拿出钥匙,打开家门,酒菜香味扑面而来,抬眼看去,一桌丰盛的酒菜摆放在客厅中,清蒸鲈鱼,红烧肘子,啤酒鸭……竟然全是他最喜欢的菜肴。
听见开门声,母亲端着一叠花生从厨房走出来,看见他有些愣愣的表情看着一桌酒菜。
母亲慈祥的脸上露出自豪幸福的笑容,将那碟花生放在桌上,然后走过来帮他接过手中的书包,道:“你爸说儿子考龙华肯定没问题,这桌菜是我们老两口两天前就开始准备的。这次啊,你爸费的心思可比我多,你看那肘子,那肚片可都是他亲手捣持的。”
看见母亲目光中的那份慈爱,听着那语气中的关怀和爱意,他进门前积蓄的那份得意突然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儿子回来啦?”厨房中传来父亲的恶魔之音。
母亲应了一声,道:“是啊,咱们家小松高中归来了。”
“妈,这才刚考完,离成绩下来还有段时间呢,现在就说高中什么的还为时尚早。”
此时父亲端着一碟凉菜正从厨房出来,闻言眼睛一瞪,道:“什么为时尚早,我培养出来的儿子只要去考了,别说什么龙华大学了,就算哈桥,剑佛也一样没二话的拿下。”
母亲低呸了一声,转头对父亲道:“那是我们家小松聪明,和你那什么四季培养没多大干系。”
在家中父亲是一家之长,对儿子虽和颜悦sè,折磨起来却是从来没见手下留情,倒是对母亲一向敬爱谦让,这时听了母亲玩笑般的讽刺,也不敢反驳。
父亲有些悻悻地嘿嘿笑了两声,打开冰箱拿出一瓶茅台,放在桌上,叫一家三口都围桌坐下,道:“小松顺利完成高考,今天咱们一家人就好好吃上一顿饭。”说完给三个人的杯子都倒上酒。
“来,为了小松顺利考上龙华,干杯。”父亲的台词完全是庆功宴式的,看来还真对他信心百倍。
一家三口酒杯一碰,一同举杯,酒下肚。
一家人此刻心情都别样的好,相互夹着菜,特别是老两口不断往林闲松碗里夹他平rì最喜欢吃的菜。没多久,他碗里的菜肴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菜美,酒好,心情佳,不多时,酒已经下肚不少,三人都已经微微有了些酒意。
一瓶酒已经见底,父亲又拿了一瓶,给父子俩倒上酒,然后说道:“小松,我知道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年了,来父亲敬你这一杯,为你获得生命的zì yóu,即将dú lì去感受chūn夏秋冬干杯。”
林闲松听到chūn夏秋冬四个字,条件反shè的抖了一下,母亲见状瞪了父亲一眼,道:“小松考上龙华了,你可别再指望打其他主意折磨他了。”
父亲呵呵一笑,道:“男子汉说话算话,小松当初孩童时都能一诺千金,我这一把年纪了当然不能失言。”
母亲哼了一声,道了声这还差不多,转头对林闲松说道;“小松,你这些年受了那么多苦,心里有没有怪妈妈不帮你。唉,妈妈看着你受苦,心中那个痛啊,可是就像你父亲说的,男子汉重在一诺,答应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很多次,母亲都想打断你父亲对你的磨练,可后来看着你一天天坚强地成长起来,又yù言又止了。但每每看见你或疲累力尽,或痛苦万分的模样,妈妈心中就如刀割一般……”说着她眼中微微泛起了红sè。
林闲松看着母亲,再看看父亲,突然间他发现他们都已经面带皱纹发间白,这些年父母不觉间都老了很多,以往在他眼中无甚特别的cāo劳场景一一浮现脑海,想说话,又觉喉间有些哽咽。
“来来来,这可是给儿子摆的庆功宴,该高兴才是。”父亲打破了有些黯淡的场面。母亲抹了抹眼,重新露出笑容,道:“你看,你看,都是我破坏了气氛。我自罚一杯。”说完举起杯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气氛又重归欢快热烈。
家庭宴会结束,母亲起身收拾碗筷,林闲松想帮忙,就听他父亲道:“小松,到我房来一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父子两对面而坐,父亲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像是在端详一件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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