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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中的周梦洁也看清那白衬衫就是武术会的吕博涉,又回想了刚才醒来时的情形,脸sè一片绯红。歉意道:“吕同学,对不起,刚才没认出你来。”
周梦洁娇羞之态让吕博涉不禁为止呆滞,这位兄弟可不光只有一个sè狼的相貌,胸怀之内可是还有一颗拳拳的sè狼之心,美人羞颜在前,他只觉目中生花,两颊发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吕博涉,你刚才一脚可真是厉害了,若不是我刚才避得快,此时恐怕要被送到医务室去了,我看你那一脚不比武术会那个母老虎差。”此时林闲松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他站起身来,走到吕博涉身旁说道。
吕博涉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林闲松肩膀上的伤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这两年武术会学的一点拳脚,哪里敢和种会长比。只是林兄啊,你刚才的动作实在是太容易引人误会,这里虽然偏僻,不过这类的活动还是在室内比较合适。”其实这个时代男女当街拥吻也毫不出奇,刚才若不是周梦洁一声惊叫,他也不会来个飞腿护花。只是sè狼的中心思想是千错万错,绝不会有美女的错,所以他有什么委屈也只好向林闲松发了。
周梦洁听他话中有话,又看他挤眉弄眼的样子,她那薄薄的脸皮哪里受的了,脸上烫得已经可以煎饼,娇嗔道:“什么这类活动,什么室内适合。你们下流。”说完一甩手转身逃也似的走了。
林闲松苦笑着对吕博涉道:“我想你是误会了,刚才我们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吕博涉嘿嘿笑道:“林兄不必解释了,兄弟心里都明白。”
只看他那yín荡的笑,就知道他心里明白的肯定和林闲松想让他明白的不是一码事。
“这是谁的手机?”吕博涉从草地上捡起一黑sè的手机。
林闲松一看,正是昨晚自己捡到的郑爽的手机,也不知道是刚才抱着周梦洁摔倒时掉的还是在被吕博涉一脚踢翻时掉的。
“是刚才我掉的。”
吕博涉将手机还给林闲松,又看了看他肩膀上的伤口,问道:“林兄,还是去医务室上点药吧,虽然现在血止住了,可是还是有感染的危险。”
这点小伤林闲松倒是丝毫不在意,以前在父亲的魔鬼训练下什么样的苦没吃过,他映象中身上不时出现的伤口往往都是没两天便消失无踪了。
摇了摇手,说了声没事,与吕博涉道别后,他回到宿舍,换了间衣服。打开郑爽的手机,很快就在手机中的电话本中找到郑爽的宿舍电话。
拨通电话,告知郑爽昨晚捡到他的手机,并约好在一号教学楼下见。
挂了电话,林闲松觉得有些疑惑,听到手机失而复得后郑爽语气中丝毫不闻惊喜之sè,这也正常,对富家子弟的他来说一部手机丢了也就丢了,从买一部就是。可他语气焦虑地反复问手机是哪捡的这就有些奇怪了。
难道他昨晚去了什么怕别人知道的地方?自嘲的笑了笑,刚才的想法似乎有些八卦了,只管将手机还给郑爽,其他事与他何干。
来到一号教学楼下,郑爽已经先到了。交还手机后,郑爽又问了一次他捡到手机的地点,林闲松干脆将昨晚在见到他掉了手机的时间,地点加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郑爽这才舒了一口气般的露出轻松表情,道:“昨晚有个朋友有点急事找我,走得匆忙了一些,谁想不小心把手机掉了。多亏了林闲松你帮我捡了回来。”
林闲松笑了笑道:“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郑爽将手机打开,手机却刚好在此时响了起来。
“嗯,是我。什么?任务……”郑爽说着转过身向旁边挪了几步,林闲松也知趣的走开了几步。
郑爽接完电话,脸sè有些发白,显然刚才电话里传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林闲松,我有急事要去处理一下。”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秋末的下午,正是人最困乏的时段,就连平rì讲课时神采奕奕的教近代史的王教授表情都有些恹恹的。
倒是以往无论上下午都一副要死不活模样的胡成虎jīng神抖擞,没办法,睡了一个上午,再加上中午小息,这时候想不jīng神都难。
他手中拿着的不知从哪里地摊买来的《历数历代后宫妃子榜》,看得那叫个津津有味,还不时嘿嘿发出两声不知代表何意的低笑。
林闲松则继续着如上午一般,耳中听着教授讲课,心里默念秋之诀,一心二用,竟得心应手。
王教授似乎意识到整个课堂的气氛过于沉闷,自己本身的低迷状态似乎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于是端起讲台上的茶杯,大喝了一口浓茶。
咳嗽了两声,让学生们提高注意力,却见大多数人只是抬了抬头,很快又重新低下头去。
王教授说起来也是这几年龙华大学中讲课最吸引学生的教授之一,怎能眼看着下午的刻就这样一直冷场下去,不过若是让他说教一番课堂学生需知,逼迫学生们抬头挺胸,睁眼闭脑的听法,他也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吸引的力量远远大于逼迫,他有一句在教育界让人津津乐道的话:“吸引能创造世界,逼迫只能制造奴隶。”
他突然停止了讲课,静下来的教室反而让学生们感到有些不适,纷纷抬起头来,却见王教授正含笑地望着他们。
“既然大家现在jīng神不振,那我们就说点提神的事吧。”王教授说着,拿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刷刷刷地写下了一个‘金’字。
“我们都是学历史的,大家现在看见这个‘金’字能联想到些什么历史名词和历史事件。”王教授指着金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