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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我奉劝你,在我面前,还是诚实点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心机和手段,都是无用功。”
秦羽落听得清楚明白,陆启然这话说的很坦白,道理她也明白,但是,她心底总是有一根绳子拴着她,让她没办法全心全意的相信陆启然。
她明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她该相信的,但她莫名就是觉得陆启然不怀好意……
她的心跟她的思维,好像分道扬镳了,她该听谁的呢?她自己又在想什么呢?
她的挣扎纠结,陆启然全看在眼里,他也不催她,就让她自己想。
秦羽落想了很久,她问自己的心,问自己的头脑,最后她归于心。
那就是,随便吧!
让所有的一切,就随便的来,随便的去,不要在意不要纠结,藏着性子和火气跟陆启然虚与委蛇,她的心已经沉的无力承受了。
秦羽落吐出一口浊气,浑身松懈下来,语气也一扫萎靡:“陆启然,你别一副受害者的语气,你并不无辜。”
“哦?”他开了口,声音如大提琴倾泻而出的音符,低沉厚重,搅扰人心。
咔哒一声,破坏了这份美感。
陆启然点燃一根烟,秦羽落看着夹在他指尖的烟,手指有点蠢蠢欲动……
“秦小姐很理直气壮啊。”陆启然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那烟圈精准的扑在秦羽落脸上,渐渐消散。
陆启然看着她平静的表情,挑了挑眉。
“陆少这话说的,”秦羽落当然很理直气壮,既然挑开了,那不妨就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明人不说暗话,陆启然你以为你是什么的好东西么?全世界人都知道,跟过你的女人,躺下来都能绕地球一圈了吧!”
陆启然嗤笑一声:“不躺下大概也能。”
秦羽落:“……”看见没有?她说错了吗?陆启然就是这种人,自大狂妄,目中无人,滥情滥交的渣男!
她说他都说轻了!
“陆少既然知道自己什么德行,又凭什么来质问我,我不过就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不巧也上了头条而已,说起来,我可比你干净多了。”
“怎么不叫陆启然了?”
“……”谁来告诉她,这位陆少的脑回路为什么是这样的?!
“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你是找麻烦的,能不能摆出找麻烦的姿态来!别在这里说的好像他们关系多亲密似得!
“不能。”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她好好说了。
“你!”这话题没法继续说了!
陆启然叼着烟,看秦羽落梗着脖子,像是只骄傲的小母鸡,只这么看着,他就觉得浑身都舒坦。
他终于舒服了,也不再为难秦羽落:“继续。”
秦羽落清清嗓,默念好几遍不要跟陆启然这种货色生气,才再开口:“陆启然,你这种人,别说算计你一次,就是算计你一百次我也毫不心虚和愧疚,是你自己作风不好,所以你活该!”
听完这番话,陆启然很想笑,他活该?这话从秦羽落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让他想笑呢,就她那个智商,以为真的能算计到他,还想能算计一百次,呵呵!
陆启然缄默无声,秦羽落越说声音越大:“更何况,你摆明了就没真心想帮我,你就是在玩我,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帮我自己,再说了,我这么做也没损害陆少的切身利益,我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你有多干净。”
“什么?”
“你说我不干净,那你呢?”陆启然的脸在烟雾后若隐若现,这动作和若隐若现的目光,都带着点匪气。
秦羽落想拿东西砸他,但桌子她抬不起来,沙发她也抬不起来,她又不能在这种时候扑上去用嘴咬他,直觉告诉她那么做会很危险。
“我比你干净,起码我不滥交!”
“也就是说,只有我一个?”
秦羽落猛地回忆起那个深沉的黑夜,黑的像是光明被彻底吞没一般,她没看到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但她却背负着那一夜的诅咒,活在噩梦中。
除却那段记忆,她的人生中确确实实只有陆启然一个男人。
“看来不是了……”陆启然冷冽的声音传来,秦羽落从回忆中抽身。
“那也比你干净!”秦羽落故意恶心陆启然:“我跟蒋梦哲结婚三个月了,夫妻两个做点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秦小姐,你撒谎前请动动脑子。”陆启然的话只说了一半,因为后半句大家都知道,蒋梦哲是个特别的“男人”。
秦羽落讽刺道:“是,你陆启然什么都知道,但人家夫妻俩关起门来,就算不做些深入沟通,这摸摸那摸摸的,也不是不行啊!”
“呵!”陆启然要真信了,那他就是傻,但他显然比秦小姐聪明的多:“那再来说,你要是不手下留情,要怎样。”
“……”她,她就是一说,他怎么还抓着问上了,找人曝光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是秦羽落能想到的终极办法了,更多的,她也想不到了。
但要是不回答陆启然,那不是显得她很虚:“那能告诉你么!”
“虚张声势。”
“陆启然你别太嚣张,小看我,有你哭那天!”秦羽落的苹果肌分红透明,她气死了,每次都被陆启然给压的无法翻身,他这是什么恶趣味!
她反驳完,还以为陆启然会说什么,但陆启然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盯着他,像一只盯上猎物的狼。
秦羽落慢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这样,就完事了?
事实证明,她想的太美好了。
陆启然掐灭烟头,起身朝她走来。
秦羽落下意识往后退去:“你,你干嘛!”
秦羽落已经做好了他要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准备,谁知道陆启然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越过她走到办公桌前。
他的双臂撑着办公桌上,精壮的上半身微微弯曲,秦羽落一不小心就看到他敞开的领口里,有些藏不住的春光,露了出来。
她移开目光,使劲儿眨了眨眼,像要把什么东西眨出去一样。
“啊——陆少!”
空旷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一道风骚黏腻的女人声音,极其不合时宜,秦羽落:“?”
她循声望去,投影幕布上,刚才的新闻网页已经被一段视频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