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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杨稷已经明白了朱文奎的意思,那就是当做什么都没有查到。
任由朱文圻继续他想要做的事。
难怪不急着抓赵之其,抓了赵之其这个案件真相自然会大白天下,然后朝廷拿着赵之其的脑袋自然可以平山东的民愤,但平了民愤之后呢?
平了民愤,朱文圻还怎么带人冲击布政使司衙门?
“他不是想带人冲击山东承宣布政使司衙门吗,那就让他去吧。”朱文奎坐进自己的椅子内,拿起茶壶添水,看着雾气腾腾的茶碗发怔。
“父皇人在江西礼道,孙公公说正忙着在庐山修道观呢,下个月还要去峨眉山观佛,朝中之事已全然不管了。”
说着话,打腰间取下一物件放到桌子上,杨稷定睛一看,又惊又喜。
赫然是那块太祖洪武皇帝传给朱允炆的玉饰,如今又经雕琢的明联皇帝玺珮。
皇权这是已经转手了吗?
“臣,谨遵太子殿下谕。”
杨稷一揖到底,声音中全是按捺不住的激动:“只要二皇子,不,反酋朱文圻敢率众冲击官衙那便是坐实了谋逆,而谋逆乃十恶之首罪无可恕,必格杀当场!”
“给赵之其说一声,让他做好准备。”
朱文奎挥了挥手,杨稷应了一声再次躬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