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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凌仙法衣可以按照宿主的心意变换外形,不过外形变换的时候法衣的力量也会被压制,只有在原本模样下,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
陈默摸了摸胡子,心想这倒也合理,法衣上的那些纹路应该也是类似符咒的东西,尤其是背后的太极双龙,显然有着特别的力量。
所以把法衣变换成其他模样的时候力量会被压制。
不过对于陈默来说倒是很好用,反正真正要用到战斗的时候再变回原来的外形就是,平时也就防备个偷袭什么的,也够用了。
经过刚刚的一击他猜想在牛叉五重天以下都很难对自己造成伤害,变化之后就算变弱也弱不了多少,总不至于比自己修为高那么多的人还用得着偷袭自己吧。
想到此处,陈默心念一动,只见身上原本流光溢彩的法衣,就变成了他常穿的白色长衫,只不过比起寻常时仿佛多了几分仙气一般。
且不说陈默这边准备继续实验变化后法衣的力量,同一时分,青陵城中。
城中大道旁客栈门前,两个头戴斗笠的身影走进了大厅之中。
两人一高一矮,看样子似乎是一对长辈和晚辈,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从带着起伏的身材可以看出,这是一对女眷。
青陵城城中心热闹非凡,客栈里也是人来人往,这两个外来人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两人在大厅角落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那似乎是晚辈的斗笠客开口了。
“姑姑,我们为什么要特意绕远路来这青陵城啊。”
声音清甜而悦耳,果然是少女的声音。
“从进城到现在看,这个小城也没什么特别的,这里的人修为也不高的样子。”
被叫做姑姑的斗笠女子微微抬头,没有说话,隐隐可以看到斗笠黑纱后嘴角似乎弯起一丝,虽是被叫做姑姑,但是露出的些许肌肤却是细腻雪白,仿佛少女一般。
这时候店内小二殷勤的走了上来。
“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本店有天字号上房,环境那是一等一的好,保您满意。打尖的话,咱们客栈的银湖醋鱼和炭烧熊掌也是整个青陵山都响当当的名菜,两位客官要不要尝一尝啊?”
斗笠女子终于开口了,声音悦耳,但带着几分清冷:“上壶茶,来两个小菜,再开两间上房。”
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好嘞,两位请稍等。”
刚要走开的小二却又被斗笠女子叫住:“小二,最近这青陵城有没有出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事情?”店小二挠了挠头:“哎哟喂客官,您这可就问倒我了,咱们青陵城和平的很,倒也很少出什么大事,要说的话,前日咱们城主大寿倒算得上一件。”
“听说寿宴上,出了一件宝贝,是一颗五窍的金纹石,这在咱们青陵城可是头一遭呢。”
“五窍金纹石?”斗笠少女倒是有些惊讶的发声了。
不过这惊讶似乎并不是“竟然出现了五窍的金纹石。”而是“这种地方竟然有五窍的金纹石。”
斗笠女子微微颔首:“还有么?”
“还有嘛”店小二故意拖长了声音。
斗笠女子抬起手,露出纤长的手指,轻轻一弹,一小锭银两出现在了店小二面前的桌角上。
店小二手脚迅速的收起银锭,马上眉开眼笑起来:“多谢客官,还有嘛,就是听说在这寿宴上,各家天才比试,还出了一个有什么特殊体质的天才。”
“特殊体质?”这下斗笠女子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意外:“是什么特殊体质。”
店小二又挠了挠后脑勺:“这个嘛,咱们这些小民就不大清楚了,不过咱的二舅爷就在城主府做工,那天好像听不少大人物叫什么什么牛体的。”
“斗牛体么”斗笠女子轻轻出声,店小二一拍大腿:“哎,没错,就是斗牛体,听说打到一半,就突破了牛人境呢,那可真是牛啊。”
等店小二退下之后,斗笠少女开口了:“嘻嘻,没想到这么小一个城池,居然还能有特殊体质的天才出现,斗牛体么?以前听二叔说过呢,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真想和他交手看看。”
斗笠女子摇头道:“你没听那小二说么,他才刚刚突破牛人境而已,想来是体质激发没有多长时间,现在距离和你交手还早着呢。”
“说的也是呢。”少女托着下巴道:“真可惜,要是他早几年激发体质就好了,这样说不定就能好好打上一场了,这一路走来碰到的那些什么天才,没一个能打的,一点都没意思。”
斗笠女子淡淡道:“若是那么容易便能找到和你匹敌的同龄人,我们也没必要去这么多城池了。”
少女托腮笑道:“嘻嘻,二叔说是让姑姑你保护我出来历练,实际上是让我陪姑姑你出来散心吧。”
斗笠女子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等两人进了客房之后,少女方才摘下了斗笠,露出了一张带着稚气,约莫十五六岁,却已经称得上秀丽绝伦的如玉面庞。
少女忽然问道:“姑姑,你之所以特意绕远路来这里,是有原因的吧,我猜肯定不是什么金纹石和斗牛体的天才?”
斗笠女子淡淡道:“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专心自己的历练才是正经事。”
少女嘻嘻笑了起来,双颊上浮现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我还听二叔说过,姑姑你年轻时候,就来过这梁国,难道说”
“别胡思乱想。”斗笠女子没好气的训斥了一句:“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城主府不是么?”
少女哎了一声,这乖乖才走进房中,斗笠女子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另一间客房。
进门之前,她忽然停住脚步,微微转头,看向某个方向。
斗笠下被轻纱遮住的目光似乎透过了薄纱,穿过了墙壁,穿过了城池,最终落在城外某处山丘上。
那数十年前,带着青涩的面容,似乎又浮现在眼前。
“九十年了啊”她喃喃了一句,随即拉了拉斗笠,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