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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吧。”
江执稍稍压脸过来,“什么?”
“我是说我得好好感谢师父啊。”
江执凝着她,嘴角弯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行啊,你怎么谢我?”
盛棠偏头瞅他,一下子像是瞅进了他眼睛深处,邃黑幽深又藏了光,隐隐的让人着迷。她觉得嘴巴有点干,马上道,“夜宵和奶茶随时给师父供着。”
江执听着“供着”这俩字儿着实不对劲……
盛棠见他挑眉,生怕又被他挑理,赶忙补充,“师父是什么身份的人?哪能用外卖来折辱您的胃呢?我亲自做,放心,我绝对会按照您老的口味来。”
江执心里发笑,说的就好像她知道他身份似的。
不过……
他眼里沾笑,“小嘴挺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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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竹丝挂檐,镶玉透绣扇,这话说得就是乾隆用来听曲儿消遣之地的倦勤斋。
穿过乾隆花园,在故宫的东北部,东西共9间房,内部以竹和金玉镶嵌,直射其中如在江南。
倦勤斋极少对外开放,关闭了60年,之后在2008年初冬首次对外开放。
江执他们几个这次来,又面临着倦勤斋的修葺,这是工艺水平极高的九间房,其修复工艺也具备极高的价值。
许老师早早就在花园里等着了,是位花甲老者,但穿着十分新潮,红光满面,精神抖擞得很。
他跟肖也是老相识,见了面后好一顿寒暄。
看见江执后,许老师两眼都在发光,问肖也,这位就是江教授吧?
肖也心里憋着笑,赶忙为许老师隆重介绍。
果然许老师是异常的热情,跟江执握手好半天也没有松开的架势,说了句,来了就好。
盛棠站在旁边听得十分清楚,觉得许老师的这句“来了就好”总有点别的意思呢?
再瞧江执,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故宫的老师们各个有能耐,更重要的是有耐性,我当然得过来好好学习学习。
这话说的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明白,肖也抿着唇浅笑,许老师也不愧是块辣嘴的老姜,笑得风轻云淡的,“太谦虚了,相互学习,江教授的口才也是让我们望尘莫及的。”
江执笑了笑,暗自费了点力气把手给抽回来。
装,可真能装!
盛棠倒是听得好生纳闷,江执的口条……口才好吗?怼人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