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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没碰到人——
“呕……”
江糖糖突然坐起来,趴在床边吐了……
池景尧一时不察,被她推开了,但是好巧不巧,正好站在她吐的这边。
这一吐,他整条西装裤都遭殃了!
一瞬间,未消化的牛排的味道,红酒的味道,夹杂着胃液的味道,一起刺激着池景尧的鼻子。
他的俊脸刷的黑了!
深度洁癖的他看着西装裤上的呕吐物,感觉到它的湿度,只感觉头皮发麻!
池景尧眉头紧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还没完。
他还没来得及去清理,只听见——
“呕……呕呕……”
江糖糖又吐了几口,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架势。
池景尧听到声音,想要躲避,可是晚了一步。
西装裤又光荣的被吐了几口。
“江糖糖!”他咬牙喊了一声。
真是想弄死她!
他上辈子欠她什么了?
她要这么折磨他!
池景尧气得快要爆炸,但是某个罪魁祸首一点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
江糖糖吐舒服了,她翻身躺在床上,似乎才闻到这难言的味道。
她扇扇鼻子,好看的眉头拧着,循着味道看向池景尧。
眉头拧得更紧了,小脸皱的像包子。
“狗男人,你拉裤子了?”
语气不要太嫌弃,捂住鼻子远离他。
闻言,池景尧如黑巧克力一般的脸色瞬间更黑了,和非洲人有的一拼。
周身冷气不要钱的往外放。
“江糖糖,你找死是不是?”
她干的好事,还有脸嫌弃他!?
他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无处可逃。
“看看你干的好事,不给我洗干净,今天你就别想睡觉!”
池景尧一靠近,这味道更浓了。
被他抓住,江糖糖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直乱甩胳膊。
一边挣扎,一边念念有词。
“你是不是掉马桶里了?好臭啊!”
“别碰我,啊啊啊,狗男人,你放开我,臭死人啦!”
“呕……好臭好臭,熏的我都要不能呼吸了!”
听着这些话,某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堪比锅底的黑煤炭。
池景尧火冒三丈,气的连去收拾裤子的事都忘了。
他一只手拉着江糖糖,另一只手照着小屁股啪啪几下。
“再说一遍试试。”
老虎不发威,她真当他是病猫呢?
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突然被打了,江糖糖另一只手蹭的捂住屁股,小嘴一撇,就要落泪。
跟个牙牙学语的孩子似的。
“呜呜,臭人,你打我……我要跟我妈妈说,你等着吧……”
威胁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非但没有一点震慑力,反而萌的一脸。
说着,豆大的眼珠子哗哗的往下掉。
顺着小脸蛋,一颗接一颗。
正在气头上的池景尧见此,心里瞬间软了,有几分不知所措。
“你,你不许哭了!”
“你打我还不让我哭了?我偏要哭,呜呜呜,臭人打人了……”
“……”
太阳穴突突直跳。
池景尧的一腔怒火瞬间被她的泪水给浇灭了,他按了按太阳穴,语气放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