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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时间跳到了2月底,天气突然转暖。
早上,池非迟出门晨练时,顺便跑到了米花町的养殖处,拎了一袋鱼和一袋泥鳅回家。
回到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又重新把手臂上的割伤重新包扎了一下,去房间,把桌上的暖箱的温度调高。
暖箱里,从冬眠就一直保持扭曲僵住的非赤动了一下:“enmmmmm……”
池非迟:“……”
在暖箱里滚了一下,非赤似乎缓过来了,“咦?主人,早啊,春天到了?”
“春天还差点,”池非迟没开暖箱盖,“室内温度大概9——12度,早晚气温低,我想问问你,要不要出来活动了?”
“要!要!要!”非赤很自觉地伸头顶开箱子,等池非迟伸手,嗖一下钻进池非迟袖子里,“嗯?主人,你受伤了?”
“没事,前两天被割了一下,”池非迟道,“已经快好了。”
这两天他窝在家里没乱走动。
调查的事既然已经偷懒了,那就要做好偷懒的遮掩。
非赤爬到池非迟包扎的手臂旁,吐了吐蛇信子,发觉只有药味,没感觉到血的气息后,才放下心来,不过也没有往左臂那边跑,退了回去,“主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你和非墨这个冬天都干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换了个新人家寄宿,”池非迟往房间外走,“皮克斯家。”
非赤嗖一下从领口探头,一双毫无情绪波动的蛇眼盯着池非迟,语气期待,“皮克斯?是主人把他克死了?还是他打破了主人住谁家谁家出事的魔咒?”
池非迟:“……”
什么叫他把人克死了?
这是柯南的锅,他不背!
非赤探头张望了一下,“主人回来自己公寓,好像已经生活了几天,看来是把皮克斯克死了,对吧?”
“观察力有进步,”池非迟忍住头上的青筋,“不过不是我克死的,是柯南的错。”
“了解,了解,”非赤漫不经心应了一声道,“看来组织成员也挡不住主人,嗯,那之后呢?没有别的小倒霉让主人寄住吗?”
池非迟低声道,“没有,彻底自由了,不过那个组织的boss联系了我,我加入了组织,代号RAKI。”
非赤惊了一下,又转头盯着池非迟片刻,低下头喃喃道,“那也算收留主人了吧,估计酒厂也要完蛋,顶多他们人多点,能多撑一段时间……”
池非迟去厨房的脚步一顿,垂眸瞥着非赤,声音有点凉,“非赤,从我养你开始,还没揍过你吧?”
“咳,我是说柯南,被他盯上,肯定要完蛋,”非赤一本正经道,“主人,酒厂待不了,我们还是趁早找退路吧……”
“嗯,”池非迟收回视线,轻声道,“我跟公安合作了,我老爸给弄了个顾问的身份,现在是在组织卧底,具体情况去问非墨。”
详细的还是让非墨去复述吧。
非赤突然凑近池非迟的嘴。
差点亲上的池非迟:“……”
今天怎么突然想揍蛇呢!
“主人,你的牙是不是变长了?”非赤盯着,“我是说虎牙……”
池非迟伸手把非赤的头扒拉开一点,幽幽道,“长了两颗毒牙。”
非赤呆了呆:“假的吧?人还会长毒牙?”
池非迟又说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变化。
长了两颗毒牙、有关于毒液的研究,还有遇到怪盗乌鸦,之后就可以召唤周围一带乌鸦的事。
非赤从听到池非迟的毒牙可以放到前面开始,就陷入了沉默。
池非迟说完,等了一会儿,发现非赤还是一动不动,“怎么了?”
“那个……”非赤回神,“主人,也就是说,我咬你一口,你咬我一口,你不会死,但我死定了?”
“嗯,”池非迟考虑着要不要安慰一下非赤,不过这是事实,他也不想为了安慰非赤而撒谎,只能道,“我不会咬你,而且解毒药已经……”
“主人厉害!主人最厉害!”非赤声音高昂激动,“以后谁招惹我们,主人就咬死他!特别是黑羽快斗那个臭小子,他仗着我毒不死他就欺负我,改天让主人咬他一口,看他死不死!”
池非迟:“……”
他好像想多了。
蛇的心思人别猜……
不过让他去咬人什么的……
见人就咬,他担心被当成狂犬病病人抓起来……
池非迟到了厨房,把两个塑料袋里的鱼、泥鳅连同水一起,分别倒进两个汤碗里,“想吃什么自己挑。”
非赤从领口缩回去,又从袖口里爬出来,落在料理台上,看了看,探头吞泥鳅,“嗯,主人养的小泥鳅好像香一点……不过,我到底睡了多久?怎么感觉睡了很久……”
有点郁闷,它睡着之后,好像发生了不少好玩的事,结果全错过了!
“不久,十天左右。”池非迟道。
非赤吞泥鳅的动作顿了一下,又把泥鳅吞下去,转头吐蛇信子,“主人,一个冬季有几天?”
池非迟:“……”
真是抱歉啊,在他看来,这个冬天真的只有十多天。
“算了,我还是等会儿去问非墨吧!”非赤又转回头吃泥鳅。
池非迟:“……”
突然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非赤又吞了两条泥鳅,“吃饱了,吃饱了!主人,你能把非墨变回来吗?”
大概是一段时间没遭受非赤的逗比摧残,池非迟一开始还有些无语,最后也冷静下来了,把非赤拎下料理台,放到地上,“它出去帮我做调查任务了,应该快回来了,你先消消食。”
“好!”非赤见池非迟出去,立刻跟上,“对了,主人,你能把我变出来吗?”
“不能。”
“能变出两只非墨吗?”
“不能。”
“能……”
“不能。”
“主人,要不你咬我一口试试?我想看看你的毒怎么样?”
“……”
池非迟到了客厅,一边跟非赤聊着,一边练飞牌。
牌飞出去的时候,菱角要对着要攻击的方向,才能打出伤害。
要是把牌面啪到人脸上……那不是攻击,那是羞辱!
他要练的就是用各种手势、从各种角度,都保证能让飞出去的牌以菱角打中不同的东西。
屋里,纸牌往四处乱飞,噼里啪啦打中各种东西。
吊灯、桌侧、花瓶、电视、灯开关、插座板……非赤左右转头看,成功把自己晃晕,乖乖趴在地上消食。
池非迟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窗外传来一声乌鸦叫,非墨自己蹦进阳台,从半掩的窗户挤进来。
“咦?非赤!”
“嗨,非墨!”
“哈哈,你醒了?”
“我醒了!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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