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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炸响,安宁差点吓尿了。她白着一张脸,傻愣愣的站着。
而江秋兰和盛司宴一脸无语的看着安宁,而马梅兰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个骗子,老天都不给你面子。”
“看吧看吧,说谎了吧。天打雷劈啊,哈哈哈…….”
雷声过后,豆下的雨落了下来,砸在地上,和人的身上。
高兴的马梅兰压根没有感觉,也不知道往旁边的屋檐下去躲,只是一个劲的大笑着。
最后还是盛司宴先反应过来,说道:“下雨了,先躲雨吧。”
江秋兰飞跑着往屋檐下而去,连走之前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了,任由安宁站在外面。还是盛司宴怕她淋雨生病,母亲不好交代,把人拎到了屋檐下。
马梅兰笑过之后,也跑到了屋檐下,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一脸嘲讽的看着安宁,说道:“这人啊,还是安份点好,不然连老天都看不过去。”
安宁一脸的羞恼,却不敢抬头,她怕盛司宴和江秋兰异样的目光。再加上淋了一会雨,整个人都簌簌发抖,不知道是淋的,还是吓的,又或者是装的。
“你们雨停了走,还是现在就走?”盛司宴没有看安宁,而是看着自己的母亲,问道。
刚刚楚家留江秋兰吃饭,她非得装着有事,没时间的样子。这会看着这天,雨肯定要下一会,而且又是中午了,总不能又返回去楚家吃午饭吧?
江秋兰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脸有些黑,道:“一会雨小了就走。”
反正她是不想在楚家吃饭,也不敢在楚家吃饭,没那个脸。
“行,那你们自己在这等着,我去安然那边看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盛司宴说完,直接就走了,连伞都没有打,借着屋檐一路躲回了楚家。
看到他回来,楚奶奶问道:“司宴啊,你妈他们走了吗?如果没走的话,让她回来吃饭,这雨估计要下一会。”
“她说不吃了,一会雨小了就回去。”盛司宴笑着回了一句,然后拿过楚奶奶手中的两把雨伞,说道:“奶奶,我去安然那边看看,您就别出门了。”
“行,那我就在家里给你们做饭。”楚奶奶笑了笑,目送着盛司宴出了院子后,转身进了厨房。
盛司宴来到工厂,看到楚安然和楚汉兄妹两个正忙着把做好的熏肉和罐头给移进仓库,立马上前帮忙。
“你怎么还没走?”楚安然看到盛司宴,皱起了眉头。今天江秋兰来了,她还以为盛司宴要回去了。谁知道,他竟然没走,也不知道他在这里有什么呆的。
按理说,他是城里人,呆不惯乡下才对。可他倒好,这都呆了快十天了。
“你就这么想让我走?”盛司宴手上的动作一顿,侧头看着楚安然。他发现,楚安然真的变了很多。
如果换成是以前,她不上赶着往他身上贴就不错,又怎么会想要赶他走?
难不成,被人打了一顿,连性子都变了?
“你以为我说笑呢?”楚安然白了盛司宴一眼。她又不是原主,原主会巴着她,她可不会。
她有疼她爱她宠她的家人,不香么?何必找虐,去巴一个讨厌自己的男人?
盛司宴默了,没有再说话。他怕扎心。
好在楚安然也没有多说,忙着把东西放起来存好。这些货是过两天就得送出去的,这可是好大一笔钱。
说起来,这一个多月,还真没赚到什么钱。之前的那些订单,批量少,再加上很多是换货,所以她手中还真的没多少钱了。
好在,换回来的东西,可以抵工资发给村民,他们也高兴。比如说,有些抵款的是布料,虽说是有些瑕疵,可质量好,不用票,还便宜。
这不,那些东西还没开始分,就有好多在厂里做工的村民惦记上了。
待到几人把东西放好,锁上仓库的门,外面的雨却还没有停。盛司宴拿了两把伞,现在却有三个人。
楚汉正准备自己淋着雨跑回去呢,就听盛司宴说道:“大哥,这伞你拿着,我和安然共一把。”
“行!”楚汉没有多想,接过伞就撑开走了出去。
楚安然是最后出来的,一出来发现只有盛司宴拿着一把伞在等着自己,脸色有些黑。
“走吧!”盛司宴仿佛没有看到楚安然的脸色一般,撑开了伞。
楚安然犹豫了一下,而是走进伞下。算了,共伞就共伞,又不会少块肉。
夫妻二人共撑一把伞,往家走。盛司宴不动声色的把伞往楚安然那边移了移,自己露了半个肩膀在外面。
感觉到他的动作,楚安然目光微闪,没有说话,不过心里却涌起了一股异样。她看了盛司宴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
从工厂到家,路并不是很远,可雨有些大,盛司宴的半个肩膀都湿了。
“回来了,快进屋暖和暖和。”
“哎呀,司宴,你的肩膀都湿了,快去换件衣服,不要感冒了。”
听到奶奶的话,楚安然朝着盛司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他的肩膀湿了。在一看自己,得,一滴雨都没有淋。一时之间,心里有些复杂。
“奶奶,没事的。我身体好,抗得住,不会生病。”说完,他看到楚林和刘佳还没回来不说,就连先一步回来的楚汉也不见人影,不由问道:“爸妈他们呢,还在地里吗?”
“是啊,还没回来。刚刚阿汉给他们送蓑衣去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我去看看。”盛司宴说完,再次出了院门,往地里而去。
江秋兰和安宁,看着雨一直不停,最后还是坐车走了。不过,回去的时候和来时不同,江秋兰没有和安宁说一句话。
不知道是在生气怪安宁骗人,让她丢了面子,还是因为安宁被雷劈,她害怕。
说真的,长这么大,她只听说过有人被雷劈,可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可之前,安宁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劈了,还差点连累了她。
这让她对安宁有了意见,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想到儿子对安宁的冷淡,想到自己为何会到乡下来,她决定还是和安宁拉开距离。
感觉到江秋兰的疏离,安宁暗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