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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之事紧急,秦夜轩明日便要赶赴西南。
宴上听闻父皇将尉迟将军的案子交了司马赋及,到底这事也是与公主府有所牵连,且若司马赋及不能在一月之内破案,便要和月玦同罪处决。
念及那一身白衣,放下其他不说,秦楼安真的希望他能好生活着。她本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感情牵绊,终是年少的惊鸿一瞥,成了自己唯一放不下的执念。
“粉黛,去准备一身夜行衣,今夜我要一探京机厂。”
闻言粉黛便退下去准备了,秦楼安自一开始搜府便觉冷剑鸣甚是可疑,尤其是那把匕首的出现。
若真是月玦所为,她可不认为月玦蠢到连凶器都不处理,还偏偏被人轻易找到。
若说是剑鸣嫁祸月玦,又一时寻不到缘由动机。与其自己瞎猜,不如夜探京机厂,看这冷剑鸣到底搞什么幺蛾子。
秦楼安隐隐察觉,若真是冷剑鸣嫁祸月玦,此事必有更隐秘的人在背后操纵,自己实想不出,杀死月玦对一个京机厂厂主来说有何益处。
阴雨连绵的夜没有星月,秦楼安一身黑色劲装只露一双美目,身形娇小动作敏捷,如同鬼魅一般出了公主府直奔京机厂而去。
此时城东皇家别院,里三层外三层的被重重包围,暗中安插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月玦看着床上人尚不安分,淡淡言语到:“你若乖巧听话帮我此事,我保你无虞,可若你发出声响被人察觉,事情败露你亦会被治个同犯之罪,想必下场你比我了解。生死由你,可否听话?”
床上的人被点了穴道,无法开口说话,听了月玦此言不禁拼命点头答应,那一张面容,竟与月玦一模一样,身上也著月玦衣裳,只是此时他浑身发抖面带惶惶之色,与月玦清冷气质相较可谓云泥之别。
见他点头答应,月玦颇为满意的展颜一笑,可这笑,在床上那人看来,简直是世间最可怕的表情。
安置好那人后,月玦给自己易了面容,穿戴好那人的衣物,便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