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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楼安面上惊愕,不可置信的看向月玦。月玦点点头,像是回答她心中的疑问般。
月玦有过目不忘之能,想来他定不会记错,这画上人,和昨日里他所画之人乃同一人。
秦楼安二人拿着画像出了老张家门。
“老张中毒绝非偶然,迭香散非一般人能有,怕是对方身份不简单。”
月玦顿了下,复又转身看向她浅笑道:“如今老张也算是个重要人证,安公子可否让跟着我的人暂时暗中保护老张一二?”
闻言秦楼安微怔,原是他早就知道她派人跟着他。影歌的藏匿功夫一向好,他是怎么发现的?
秦楼安心中计较一二却并未问出口,现在被他一语说破,亦没有在隐瞒。
“之前我不放心玦公子独自出府,便让影歌暗中保护,毕竟以玦公子的姿色,难保没有色胆包天的人觊觎。”
闻言月玦眼眸微垂,莞尔道:“那玦谢过安公子了。”
秦楼安见他如此,亦没在理会于他,“影歌。”
秦楼安话音刚落,立马有男子不知从哪里闪身出来,恭敬的站在秦楼安面前。
“从今日起,你且先在这里,有什么异动立即通知我。”
“是!”
说完,唤作影歌的男子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只剩下月玦与秦楼安二人,秦楼安看向月玦道:“先是三具女尸身着雪衣布装特有衣衫服饰,现在你又确定失踪女子你曾在雪衣布装见过,如此可见,这雪衣布庄是不得不去了。”
月玦闻言轻点了下头。秦楼安见此只当他心中有不服之气,复又言道:“如此可见,那会本公子提议去雪衣布庄可是极对的。”
秦楼安眼角余光扫向月玦想看他面上表情,却不料那人舒尔一笑道:“安公子所言自然是对的。绿绾姑娘说今日失踪女子有十一人,而前日里我见的,也恰好是十一名女子。若不出所料,今日失踪的十一人,便是我前日里见过的那些。”
月玦语气淡淡,秦楼安听了却觉甚是诡异,一时也没了与月玦争强好胜的心思。
只是那些女子为何要作画像,且竟又都一同失踪,莫非再过几天,她们也会像那三具女尸一样,身着华服从河里飘下来?
“看来这雪衣布庄,似是不简单,前日里找你作画的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
“切莫打草惊蛇,两日后便是约定的交画之期,到时再探他究竟。”
秦楼安点点头,“这些失踪的女子都是早上起来之后发现不见的,依那打更人所说,半夜时分会有女子在街上游晃,不知今夜会不会依旧如此。若是如此,怕是明日清晨依旧会有女子失踪。”
“公主所说极是,不若你我?”
月玦转身看向她,她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点头道:“只是都历坊地界不小,你我两双眼睛怕是盯不住的。我们还是先回府,待入了夜,我派人将都历坊每条街都监视起来。”
“如此甚好。”
二人言罢便一同回了公主府,入府时已是日昃时分,只觉身上寒冷了许多。
到凤栖院时,天色已是暝暝昏暗,依稀可见门前跪着两人。秦楼安低眸略思索,与月玦对视一眼,只听月玦道:“公主且过去看戏罢,玦便不打扰了。”
秦楼安认出院门前二人,正是木江与木长泾,见月玦转身欲走,忙止了,“此出戏若没玦太子,怕是便不生动了,何不留下来一起观赏观赏?”
闻言月玦笑道:“既如此,那玦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言罢便若无其事状走过去,刚到二人身旁,便听木江沙哑着嗓子道:“公主…公主,老奴将脂玉玲珑棋找回来了,还望公主恕罪!”
说着,木江将手中的包袱举过头顶承给秦楼安查看,抬头之际见月玦也在,面上一闪而过的不安。
“木管家?管家怎的在此?”
秦楼安说完便弯身欲搀木江起身,也不知是木江跪的时间太久还是怎的,只觉他膝盖与地面长在一起一般,站不起身。
“老奴有罪,老奴不敢起身,前些日子因打理仓库不善,让玲珑棋被府中去库房搬运东西的贪财小厮偷盗了去。如今老奴严查府中各处,终于将棋找了回来,公主恕罪啊!”
闻言秦楼安看了眼月玦,只见月玦面无表情,如未闻一般。
“管家先起身罢,管家一人打理全府上下十年之久,可谓劳苦功高。正如昨日本宫所说,家贼难防,所以出了这等事也怪不得你,起来说话。”
“是…是…”
木江欲起身却一时腿麻站不起来,一旁木长泾好不容易站起身,费了好些力气又将木江搀扶起来。
“正是念及木管家一人打理公主府颇是费心费力,所以今后本宫便让玦太子与管家一同管事,你可要好生配合太子,切莫再出了事端。”
闻言刚站起身的木江又跪下,“公主,老奴身为公主府管家十年,对府中各事也都熟络,今后必定更加尽心尽力,万不会再出这种岔子,还是…还是不用劳烦玦太子了。”
秦楼安正欲开口说话,却见绿绾神色仓惶跑来,“公主,宫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