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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最小的,知道该怎么做吗?”
丁文有些愤然,想起今年春节的时候,四个兄弟竟将他灌醉,以至于丁文醉睡在院里的那棵老杏树下,吐得一塌糊涂。“二舅,你今天喝多少,我做外甥的舍命陪君子,喝得将比您多!”
“那今天咱可说了,醉了别躺在树底下睡哈。”
众人哄然笑起。丁母听到,差点从隔壁桌过来,一想大过节的,随他们闹去。
“要不,咱俩一比一单干,您敬别人多少酒,我也不落下,就怕大舅家的酒不够!”
“就你臭水平,声音还是小点儿,我也好保护你。”桑冬这话无疑火中浇油。
丁文暗道:哪次帮我了,就会煽风点火。站起身说:“除大舅外,咱们不兴端酒。来,我先敬二舅五大碗,五子登科!”
满五碗!两斤酒下肚,丁文脸不改色地坐下。
“好样的小文!”桑春喝道,“老二,你今天可能要栽了。”却是到了沈清面前端酒,倒了一些算做意思。
桑夏也连喝五碗,稍了个酒嗝,连忙递眼给桑秋和桑冬。四兄弟里头,桑春酒量最大,桑夏最小,却劝酒话儿最多。
“二舅,嘿嘿,接下去六碗哦,六六大顺!”丁文算准了二舅不过七八斤青红酒的酒量,两次就让他过半。
“大姐救命啊!什么时候起小文有这么好酒量了?”桑夏口囔囔,却是赶紧叫兄弟们上。
“你也不瞧瞧谁生的儿子!”丁母见桑夏那熊样,好笑地喊过来。
据说,母亲的酒量是六个里面最厉害的,结婚第一次回门时,大家硬想灌醉父亲,却都过不了母亲这一关,所以四个舅舅见到母亲一旦放开喝酒就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