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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到那帮口花花的人当中,也别提了养场山地出租的事儿。桑家坞的大老爷们说话如盖了印,一是一、二是二,别当了朝令夕改的小人。”
这事儿,原来大舅早风闻了。但丁文想及的是,如果池塘保不住了,养场估计也难幸免,便说:“舅,您给大伙儿传话,就说养场的地,咱只要租三年了,以后续租的话再谈,大不了将养搬到其他地方去。”
搬场子,那可是投入不少钱嘞。桑春眉头一拧,断然说:“不行,我今晚回去找那几位用地户。只要桑家坞还在的话,他们就得信守自己的承诺,别以为现在地价涨了,就可以哄抬租金。笑话,当我桑春家是好欺么?”
“舅,我想好了。在场养完了这一季,将场子搬到养殖场附近。我不想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说尽占乡亲们便宜!”丁文悠悠地说,“钱没了,咱可以再赚。人心若不齐了,说啥也没用。”
是啊,大伙儿若人心不齐了,怎么说都是空话。桑春听了有点泄气,脸上露出苦涩的笑。
“舅,这养殖场的手续,我曾粗粗看过,是经过省、县有关部门批准的,虽然只有二十年的承包期,看来比较实在些。”丁文怕刚才的话伤春的心,便认真:说给他听,“池塘的事,万一黄了的话,我想只能退守到养殖场。不过,我也没这么容易妥协的哦。”
“妥协个球!”桑春粗口骂了句,“到时要告镇政府,我给你做旁证去。”
“到时再说吧。”丁文可不想身边的亲人有个三长两短,有了洪荒空间,只有给个足够的时间,照样可以让这南沙滩荒芜变成绿洲。现在当务之急的事,就是盘下养殖场i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