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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下,海天一色。
小快艇劈波斩浪,飞驰迅急。
李若琳总是多事,喊来随飘云一起上船游玩。
当把快艇停下,随碧波轻轻荡摆。
楚婉玉才敢从舱内出来,脸色有些苍白。
丁文和罗元各执一杆海钓,闲坐舷边,让几个女同胞兴致勃勃参观快艇去。
海事快艇不大,核载10个吨位,内装饰一般,外表呈天蓝色,船舱用玻璃钢造的,并不简陋。
笔架岛附近礁石与鱼网少,泡泡说开船比开车容易多,行道随己。咱深有同感,学上两三天就上手,虽说海面宽阔无比,但还是有一些诀窍和禁忌。
风高浪急时,咱是绝计不敢驾船出海。
从外海望笔架岛,这座海岛更象一扇屹立的门户,把外来的海潮大浪都拒之门外,留给内海是余波,怪不得古老传说这座岛是妈祖娘娘用来镇压狂龙的。
桑木兰说着有关笔架岛的许多传说,随飘云听得很专注。
大海的广阔只有亲眼目睹才能感受其无垠,楚婉玉如斯感叹。
吹着凉爽的海风,蓝子她们在船头无拘无束地高呼。
呃,这不是在吓走鱼儿么?
丁文随她们去,懒洋洋地仰躺舱板上,望着蓝天。
海钓不是那么容易,有时等上几个小时也不见鱼儿上钩。泡泡在一旁絮絮叨叨,过往的鱼儿们快上钩吧,让他好好表现一回,也许是海神禁不住泡泡的碎念,居然送来一条三斤多的昌鱼。
小样,看你乐的,差点人栽进大海喂了。
钓到了鱼。人却差点掉到海里,主要是泡泡太得意忘形。
“我要消灭这条鱼。”
不过咱也不差,一条快六斤重的马胶鱼上钩。显得比泡泡淡定。
怎么回事,大海的鱼儿这么好钓?
蓝子和李若琳不忘试上一把。居然也钓到了鱼,二人兴奋直蹦。
其实这应该是鱼儿回游的缘故,鱼儿为了过冬,从北向南回游、向近岸摄食长膘,倒便宜这班不识技巧的“盲客”,瞎猫碰到鼠群伸爪可捞。
随飘云不动手,看众人乐着。若有所思眨着双眸,估计又在寻找商机。
世上的事儿最怕有心的人,笔架岛似乎也有购游艇意向,这是可挖掘的题材。又为出售别墅添上一笔宣传。所以她掩到一旁打电话,说是为方便主业进出笔架岛,需要购上两三艘快艇。
东施效颦,冰棍女绝对在剽窃咱的思路。
因为仓促,船上没有厨具。可杀鱼这事就蓝子一人能对付,冰棍女提议去笔架岛。算了,咱从善如流,把快艇开回笔架岛南端的沙滩。
没有船坞,抛下锚后不得不当回搬运工。蹚着腰深的水,抱一个个上岸。
去你的死泡泡,自已上岸去,吃得那么肥,这不是想压垮咱的腰么?是兄弟的该同甘共苦。
尴尬的冰棍女马上想到船坞这事,恨不得当场掏笔记下。
可不是咱存心占便宜,有蓝子在旁作证,哥是怜花惜玉的人,还不到涨满潮的时候,船无法靠近码头。
建个船坞容易,在老渡头装几个浮铁箱将就吧,至于豪华一些就是无底洞,要投入多少都可以。
外堤被加固加宽,场部四周空地搭建一长排活动房,又碰见两个被狗咬的家伙,那趾高气扬的样子一见丁文便收敛了些,领着一群外国友人进入半球型建筑物。那里禁绝外人参观,丁文对此自不屑一顾。
让蓝子她们去看第二期别墅,和泡泡一起动手摆弄钓回来的鱼,手段不如大厨们娴熟,却也凑合着。常知伟常大师曾传授一些杀鱼的经验,注意处理鱼肚的胆汁和鱼膘,否则会发腥和发苦。
泡泡突然凑过来神秘兮兮说,买是不是想偷运那些石头,下次一定要唤上他。
这货还念念不忘洪荒石呢,丁文暂时不想动用空间里的任何一物,还在为那些问题疾首,便闷声不吭装做没听到。
“蚊子你还是不是我兄弟啊,有好处咋不便宜兄弟一份?”
泡泡这货人心不足,他还不满足现在生活?有了观赏鱼公司和桑家鱼庄的事业,又有小琳子这样贤内助和省城房子。该知足吧泡泡,别人正羡慕你着。
“也象你一样毫无顾忌地花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多爽。”
呃按往日习惯,丁文绝对施以一踹,但自从修习那些养生的东西,倒把脾气磨好了,梦魇也出现得少。
“想要毫无顾忌地花钱,那就把观赏鱼公司经营好,叶老那边我会催着。”
“好,我等不及了,国庆就开业。”
鱼坊内的缸与池都养几天了,泡泡专门从自家鱼店捞回不少鱼试养,目前还没出现翻腹现象。
丁文点头,想来洪荒湖畔的水池里还存活着几条丹凤,拿出来绝对让泡泡大吃一惊,因为这几条丹凤养成盆子般大,算大金鱼吧。
想到兰琳观赏鱼公司开张营业,泡泡再没心思杀鱼,心中的伟大计划不时嘟哝。
涨满潮时,喝碗鱼汤,几人离开笔架岛,驾着快艇恰好遇到来挂网的桑良和小正他们。
“最近小五他们一直缠着你们,渔场的收获不错吧。”
“那还得说,金秋蟹黄。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肥水,他们泼完菜苗净等着退潮摸海,听说一天能赚个三五百。”
“好啊,可能最近回游到附近,你们渔场应该又有大赚头。”
搭讪这几句,二人却是扯直嗓门尽喊,小玉说赶海的汉子嗓门响,练歌倒不错。
说来渔场几人也念旧情,隔三差五地送鱼虾蟹上门,家里的海货不断,丁文和桑木兰吃得不多。倒便宜了舅家。
快艇开了回去,停靠花一番功夫,丁文打电话给厂家。叫他们送几个船坞来。
一身粘乎乎的尽潮,冲了淡水后。感觉轻松多。
笔架岛的第二期别墅已经定下,在她家老屋附近,蓝子又说水火有时总无情,常在海面上飘不好。
揽住蓝子的腰,咬着耳朵说,咱们去和妈说一声,先把证领回来好么?
即使很熟悉。蓝子仍双颊发烫,嘴角荡漾起甜美的微笑,低下头蚊蚋般地“唔”了一声,还是那么羞涩。
看看咱家的蓝子。有一种东方古典美的风韵,那味道象女儿红,浅尝甚醇。
蓝子打电话给咱妈,语气还是那般羞怯,咱妈回答说那敢情好。刚好趁着双节这会儿置办几桌酒席,那头的笑声都透过来。丁文要催桑木兰再打电话给桑三儿,由丁文自己禀告这好事儿,桑三儿也连声叫好,就盼早日抱上孙子。
呃。这事正在努力,挂断电话后丁文这么说,桑木兰啐一声没正经。
繁衍后代是很神圣的事儿,怎么会没正经?
新村的黄昏,没了鸡犬的乡村气息,但大伙儿还保持着吃饭时聚在一起叨嗑,把大舅家门口当会所了。左手端着大碗重小碗,边说边聊倒自在,这活丁文小时候曾练过,却不知打碎了多少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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