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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她横着走的暗市,阮珍珠冷冷的收回目光,喝了鸡汤,吃了些青菜,把虾仁吃了,“不吃了!”
“乖儿!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咋不吃了?是不是不好吃?”聂氏拉住她。
熊孩子本就骄纵,阮珍珠更肆无忌惮,撂了筷子起身,“不想吃了。”
聂氏又哄了几句,见她真不想吃,无奈,“你这孩子!”
阮宝庭蹬蹬跑回屋,抱了个连个盒子出来,“姐姐!给你!这是我给你留的点心和糖!”
看他小小一点,不打死谁的时候,奶声奶气软萌萌的,阮珍珠嘴角浮起笑意,随手拿过来。
是千层糕和榛子酥。
饭没怎么吃,阮珍珠拿着点心吃起来。
阮宝庭见她眨眼功夫吃完了,舔了下嘴唇,试探性的问,“姐姐!你的病,什么时候好啊?”等姐姐病好了,点心和糖就不用都分给她,他也能多吃点了。
“过两天!”阮珍珠把空盒子还给他。
“哦。”阮宝庭皱了下小脸,深吸口气。娘说了,他要让着姐姐,对姐姐好!现在姐姐病还没好,等她好了......
阮珍珠突然扭头看他。
阮宝庭立马站直身子,嘿嘿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阮珍珠勾唇笑了下,去看聂员外。
房门关着,却没关严,门缝里,长寿正在给聂员外喂一碗颜色发红的汤水。
阮珍珠目光一厉,推门进去。
长寿吓了一跳,猛地扭头,看是阮珍珠,咽了口气,扯着嘴角,“珍珠小姐咋没在饭厅吃饭啊?老爷刚吃了饭,我正喂老爷喝参茶呢!”
“是吗?”阮珍珠面无表情的上前,趁他不备,一手夺过茶碗。
长寿大惊,“你......”上来就抢。
阮珍珠一手端着茶碗放在鼻尖下轻嗅,脚下狠狠踢向他膝盖麻穴,一手狠狠戳上他的眼。
“啊啊!”长寿正担惊害怕碗里东西,想要抢过来,害怕暴露自己,结果膝盖一阵钻心的酸麻,跪倒下来,两眼一黑,仿佛被捣瞎了,疼的他惨叫出声,害怕真的瞎了。
阮珍珠放下茶碗,脚下踩着长寿,冷声问,“野草藤汁!谁让你加的?”
聂员外本就中风了,这野草藤汁要是每日服用,再把煎的药里抠出来几味,癫痫就会每日发作。
中风加癫痫,聂员外能撑这么久,都算是命硬了!
“啊啊......我的眼...我的眼瞎了!”长寿用尽全力睁不开眼,只摸到眼睛里流出很多液体,就以为是血,吓的哭着痛喊。根本没听见阮珍珠问的话。
一柄刀子凉凉的抵住长寿的脖子,阮珍珠不耐烦,“谁让你下的药,不老实交代,我现在就让你真瞎!”
长寿惊慌的捂着眼,“没有!没有什么下药啊!”
“你自己说,还是我让你说?”阮珍珠话落,一刀子扎在他腿上。
“啊——”长寿从来没有被这么凶残的招呼过,痛叫着倒在地上。那带着温热血水的刀子又放在他脖子下面。
吓的他脸色煞白,全身颤抖,“是......是大太太!是她逼我这么做的!”
外面听到动静冲过来的聂氏和钱氏,杜氏几人,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