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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珍珠其实看得懂,就是繁体字跟后世的简体字差别还有点大,她需要有个人教她。
看周夫子含着泪花走了,小脸黑了半天,自己翻开书。
她这是第一天请夫子来讲学,阮承福不放心,被聂氏赶去杂货铺,待了没多会,就又返回来,正碰上周夫子,赶忙行礼,“周夫子!”
周夫子看看他,哼了一声,没说话,愤愤的快步离开。
阮承福心里咯噔一声,小女儿是不是又顽劣脾气上来,把夫子给气走了!?
聂氏看宝贝女儿跟夫子学起来,为了奖赏她,特意下厨做了点心,刚把点心端出来。
俩夫妻一碰头,“夫子怎么走了?”
阮珍珠翻了一眼,“他自己哭着走的!”非要考她!
一听连周夫子都哭着走了,阮承福张了张嘴,想问。
聂氏拉了脸,“你外公可是花了大价钱请他,还没教呢,就走了?什么狗屁夫子!你都会背《三字经》了,比他教那些学生强多少倍了!还敢不教!这是找茬儿呢!”
她不知道,就因为阮珍珠会的东西太多,一个八岁稚童,还是个女娃娃,还没施展学问教她,结果她全会了,周夫子才深受打击的走了。
阮承福看小女儿脸色很是有些不好,没敢多问出口,“我再去跟周夫子求求情。”
“求什么求!不求他!换了他!我就不信元宝镇就他一个厉害的夫子!我乖儿聪明绝顶,是个夫子都能教出来!还非他不可?!”聂氏怒哼,拦着不让去。
阮珍珠看俩人又要开始,有点头大,干脆先合上书出去晃悠晃悠。
外面已经传开了,说她要开始演好人,赚好名声了!仗着聂员外好了,还是欺压大房!
“说什么证据确凿,是大房的闺女害人,谁看见了?还不是她们说啥就是啥!大房被她们压了多少年了!”
“还请了周夫子教念书呢!不知道咋胁迫的周夫子,今儿个去阮家讲学了,结果半天没到,气的周夫子愤愤出来!”
“还有人看到他眼中含泪呢!指不定怎么欺压人呢!”
“我看,这是敲打人呢!借着欺压周夫子,敲打我们,就算是读书人,聂家也不放在眼里!照样得被她们踩在脚底下!”
这话一出,众说纷纭。
不到半天时间,镇上都知道了,聂员外以钱压人,逼周夫子给阮珍珠授课,给她按好名声,结果阮珍珠蛮横凶恶,顽劣不堪,气的周夫子甩袖走人!
阴谋论的一大堆。
有嫉恶如仇,看不惯聂家看不惯阮珍珠的小孩子,见她出来,拿着石子就砸她,“恶毒鬼!欺负人!砸死你!”
阮珍珠躲过两个石子,看五六个小的气愤填膺,远处还有两个大的盯着,“干什么?准备以多欺少?”
“害人的小贱人!你才该死!砸死你!”一个半大小子,拿一个小孩拳头大的石块就朝她头上砸过来。
阮珍珠目光一阴,伸手一把抓住。
一众大小几个看她竟然抓住了砸过去的石头,顿时惊怒,拿着石子就一块砸过去。
阮珍珠小脸已经难看下来,看着飞过来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石子石头,这要砸她脸上头上,必定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