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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原本只是少数人在自己的圈子里传,这下当众说出来,一下子就传开了。
拿了几年的进货价?那给阮悦亮点小吃,鞋袜,还不就是小恩小惠?收买了阮二郎,得了更大的便宜!
“要不是阮珍珠她们家搭上了雷爷,那飞梭可不是要让她们占了功劳领了赏!?”
“反正我是不喜欢这个女人!之前还跟李木匠勾勾搭搭的,那李木匠媳妇儿赵氏骂的可难听了!一见男人,说话就细声细语的,有个屁大的事儿,就找人掉猫尿!没看自己多大年纪了,那张老脸多黄多丑!”
有人反驳,“你们这是坏人名声呢!凤仙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多苦多累都没说再嫁,守节十来年,你们用这个坏人名声可就太坏了吧!”
“是啊!罗凤仙这么多年的名声,可都不错!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儿!”
不少响应的,因为和跋扈刻薄的聂氏一对比,可真是全身优点!
那骂的女人掐着腰就骂,“她没干过坏事儿,可是干过恶心事儿!下三滥事儿!家里吃的用的教唆阮二郎从杂货铺拿的!那桌椅板凳,织布机,是李木匠打的!听说还没给钱呢!说是做了一桌下酒菜,谁陪着一块吃的喝的呀!你们自己男人指不定帮过什么忙呢!”
有人认出她,村南头的刘氏,说她比不了聂氏,也是个母大虫!看不惯人家善良就抹黑别人,坏别人名声!
刘氏跟对方骂起来,说她男人钓的鱼,被罗凤仙一泡眼泪拿走了!
罗凤仙已经逃跑离开。
一口气跑到家。
赵香儿一开门,看到她,惊叫一声,“啊啊!娘!??”
罗凤仙哭着进去,不管缸里水冷,打了半桶就照着头上浇下来。
“她们竟然......”赵香儿气恨的两眼发黑,哭着擦了把眼泪,赶紧去烧火烧热水。
可那冷水浇在头上身上,又是寒冬腊月,罗凤仙并不做多少体力活儿,身子不强壮,当晚就病倒发烧了。
赵香儿又哭着请郎中,家里攒的银钱,都是留在给赵元丰念书用的,平常不舍得用一点,一下子流水一样花出去了。
镇上开始传罗凤仙是遭报应了,搞谁都不该去聂氏,搞聂氏都不该去搞阮珍珠!她可是聂氏和聂员外捧在手心里的人!
这不大人还不过生辰,给她一个才九岁的小丫头片子做生辰!
而元宝镇外的人,都摩拳擦掌,等着一个免费的飞梭,希望能多织布,以后多卖点钱!
雷成凫特意提醒长顾,准备一份礼物送给阮珍珠,若是不愿,他会准备好,到时候长顾直接送了就行。
“牛得水喜爱阮珍珠,更甚其他徒弟,那阮悦亮不过才识得几个字,就卖人情把人往岳麓书院送!听说拜师的见面礼,是焦尾琴和澄泥砚,其他衣料首饰还不算。这次生辰,估计手笔不小!”
长顾纵然弄清楚阮悦亮被弄去岳麓书院了,也没有多少改观,对一个寡妇泼粪水这种事都使得出来,她就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
雷成凫看他神色,忍不住皱眉,“不是说了,要治你家公子,阮珍珠极大可能是个关键!你带着个人情绪,是真为你主子好?还是害他?”
长顾一听就有些急,“是她小小年纪就不知检点,觊觎我家主子!”
“她若真觊觎你家主子,你才应该敲锣打鼓的高兴才是!”沈清玉悄无声息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