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昂~~~(第1/2页)开局十亿次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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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昂——”

    黄生扛着铁桶中的秦呙,真气耗尽,正步履艰难,一步一步走向一剑宗,半路却是被一阵苍老而又魔性的歌声吸引。

    前方大道。

    盘腿而坐一个老头儿,歌声是从他嘴里唱出来的。

    大热天的。

    竟然穿了十几件衣服外加大棉袄,而且还脏乱不堪。

    长相没什么特点。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点的话,就是脸上总有那么几块伤口,几处淤青,似乎从来都不曾愈合过。

    经常赌钱赖账挨打!

    这身上的伤能愈合才有鬼了!

    没错!

    这个行为方式独立特行的老头儿,就是在开局只说了一句台词就领盒饭消失,已经艰难活过了三十八章的炸天帮老掌门——独孤狗剩!

    二十年前。

    这位老人还是雍唐先皇第五枫麾下的龙鳞卫,中州域赫赫有名的神通境高手。

    此后。

    第五枫传位儿子第五烈,被他杯酒释兵权,解除职务,流放到了炸天帮做了一个小掌门。

    没过多久。

    他和雍唐皇帝第五烈一场不为人知的赌局之后,自此疯疯癫癫,沦落到了如此下场!

    人生!

    向来都是造化弄人!

    这些天来。

    一剑宗可谓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但他老人家一慨不知。

    就算知道了又怎样?

    因为他已经疯了!

    疯子的世界,外界无论发生什么,对他来说都是听不到看不见更不用去思考的!

    “秦呙,这老先生,好诡异啊!”

    黄生扛着铁桶中的秦呙,仔细打量着坐在大道中央、挡住去路的独孤狗剩。

    这老先生衣着怪异,目光呆滞,歌声要人亲命,一看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可偏偏在他面前。

    摆放着一个象棋棋盘,上面红黑双方的棋子已经摆好,工工整整,丝毫不错。

    如果是疯子!

    他不可能摆出如此工整的棋局。

    如果不是疯子!

    那痴呆的表情和要人亲命的歌声怎么说?

    “老先生,你在这路上摆上棋局,是何用意?”秦呙在铁桶中抱拳,十分有礼貌的问道。

    “嘿嘿!”

    见有人来。

    要人亲命的歌声戛然而止。

    独孤狗剩眯着眼睛,看向秦呙,笑眯眯道,“少侠印堂发红,赌运昌隆。来来来,快快与老夫赌上一把棋局!”

    秦呙摇摇头:“我从不赌博。”

    “这有什么?”

    “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强赌灰飞烟灭,我们这是小赌罢了。”

    独孤狗剩揉着脸上的淤青,笑道,“再说了,老夫的赌局,不赌你的黄白之物,不赌你的身家性命,你怕什么?”

    “哦?”

    “那老先生究竟要赌什么?”

    秦呙一听,觉得奇怪,让黄生放下铁桶,在独孤狗剩面前坐了下来。

    “老夫输了,给你……”

    独孤狗剩疯癫的目光,看着秦呙的铁桶,笑道,“给你的澡桶子换一个不锈钢的!”

    “但是你要输了,就必须帮老夫找一个人!”

    哗啦!

    独孤狗剩在怀中摸索了半天,从一个不知道多少层衣服的夹层中,摸出了一个布包。

    然后一层一层掀开,至少又掀了五六层,才展现出一副图画来!

    这幅画并不华丽,只是一副简单的素描!

    那是一个中年女子。

    容貌端庄尔雅,美丽动人。

    她正站在三间茅屋前,双手抚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朝着远处翘首以待,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归来。

    “老先生,画中人是谁?”

    秦呙看了一眼素描,感觉从未见过此人。

    其实他自幼在禹农药谷,也从未走出去,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

    提到画中女子。

    独孤狗剩疯癫呆滞的目光有了一丝亮光,笑道:“她叫瑾萱,老夫的小宝贝,不过二十年前,老夫把她弄丢了!”

    一边说。

    一边又急急忙忙,把这副素描收藏起来,生怕被被人抢了去。

    瑾萱?

    小宝贝?!

    这么肉麻的词,放在中州域的社会,尺度有点大啊。

    这是要怎样的深情似海,才会旁若无人的叫出一声“小宝贝”?

    劈脸一把狗粮!

    让秦呙听了都是小脸一红。

    老先生,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敢问老先生,尊姓大名?”黄生也来了兴趣,在一旁插嘴问道。

    “老夫是谁?”

    “老夫忘了……”

    “啊啊啊,老夫到底是谁啊?!”

    提到自己的名字,独孤狗剩使劲抓着头发,眼神发直,貌似非常痛苦。

    “好了,老先生,我们不必纠结这个问题,晚辈不才,就和老先生对弈一局。”

    秦呙想了想,笑着说道。

    赢了,得一个不锈钢药桶。

    输了,也不过是替他找个人而已。

    反正无论输赢,其实自己都不会损失什么。

    “好!”

    一听说愿意赌棋,独孤狗剩眉开眼笑,一本正经的在棋盘前坐下来。

    啪啪!

    彼此各走了五步棋。

    秦呙举起棋子,皱着眉头,迟迟不落。

    黄生对下棋一窍不通,凑过来小声问道:“咋了秦呙?这老头儿棋艺高深?”

    “不。”

    秦呙苦涩笑道,“他落子杂乱无章……大概,是真的脑子出了问题。”

    “靠!”

    “还指望着你赢一个不锈钢药桶呢,敢情浪费我们时间呢!”黄生当时就不乐意了。

    “哎呀!”

    秦呙也是摇摇头,忽然灵机一动,拿起独孤狗剩的棋子,把自己的老将吃掉,笑道:“老先生棋艺高深,晚辈输了!”

    “哈哈哈!”

    独孤狗剩一听,跳起来原地转了三圈,疯癫笑道,“赢了!老夫终于赢了一局了!”

    “……”

    果然疯了!

    秦呙和黄生对视一眼,无语。

    “小子,你输了!”

    “你就得帮老夫,找老夫的小宝贝瑾萱,快点立下字据!”

    独孤狗剩跳起来,抓住秦呙,生怕他跑了一样。

    “好好好,这就是契约。”

    闹什么闹!

    我们要急着去采药呢!

    黄生性子急,从怀里抓出一张厕纸,丢了过去。

    “靠!”

    “你这个臭小子,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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