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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
“你还真不挑食。”
“都成阶下囚了,我有的挑吗?”
一路瞎扯,许不令带着姜凯来到一间稍小的客栈内,开了个房间后,让姜凯进去。
姜凯扫视了下环境,倒还挺满意,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两句,就被许不令用布塞住了嘴,绑了个结结实实。
许不令拍了拍手掌,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转身走出房门。
跟了一路的小麻雀,此时从窗户飞进廊道里,在许不令身前悬停,小爪爪上不知从哪儿抓了两颗瓜子,想往许不令手上放。
许不令不解其意,摊开手掌接住瓜子,想尝尝味道,小麻雀却是急了,连忙站在了许不令手上,用鸟喙指向了房间。
许不令观察稍许,才稍微弄懂依依的意思,转身又打开了门。
姜凯被五花大绑地拴在床上,正尝试着解开绳索,瞧见许不令去而复返吓了一跳,连忙做出老老实实的模样。
许不令面容冷峻不凡,走到床前,将两颗瓜子放在了床头的凳子上,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主要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姜凯两颗瓜子。
姜凯肯定更莫名其妙,在许不令又出去后,看向了凳子上的两颗瓜子,觉得其中必有深意,眉头紧蹙,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难不成说我和他都是世子,彼此并无区别?
不像,区别老大了。
我只能活两天?
还是说有更大的隐喻
搞定姜凯后,许不令回到附近落脚的客栈,已经月上枝头,归燕城街市灯火彻夜不熄,街上行人依旧摩肩接踵。
订下的房间在三楼,彼此相邻,时间尚早,满枝和陈思凝还没睡,此时已经在自己房间的露台上看着夜景闲聊。
许不令也没什么睡意,打了声招呼后,来到右侧的房间里,看看小婉身体怎么样了。
刚刚走到房间门口,便听到里面有隐隐的水花声和哼唱,唱的是街边传来的小调,娇喉婉转,比外面歌姬唱得还要好听。
许不令勾了勾嘴角,动作放慢了些,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
虽然是客栈,但开在归燕城,肯定比穷乡僻壤的客栈豪华许多,套间格局,房间里软塌、书桌、茶几应有尽有,自窗口便能眺望城池夜景,环境十分不错。
听见开门响动,阿青便从首饰盒里面抬起翠绿的小脑袋,发现是许不令后,又缩了回去,明显是被安排过来放哨的。
许不令把房门关上,朝内屋的屏风看了眼。
借着灯火的光芒,能看到一个凹凸有致的侧影,纤手撩着水花洒在锁骨下,峰峦俊秀随波轻颤,说不出的动人。
许不令挑了挑眉毛,也没进去打扰,在软塌上坐下,喝着茶安静观赏。
稍微过了片刻,崔小婉出了浴桶,穿着茶青色的睡裙,用毛巾擦着头发,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脸儿依旧水嘟嘟带着几分红润。
抬眼瞧见许不令坐在屋里,崔小婉还被吓了下,连忙躲了回去,不过很快又走出来了,带着几分嗔意:
“大晚上不回房睡觉,又来吃婶婶馒头?”
“噗咳咳”
许不令被茶水呛住,轻咳两声,把茶杯放在了一边,摇头轻笑道:
“怎么会呢,我嗯。”
“哼”
崔小婉见许不令承认,也没露出羞答答的模样,和平日里一样走到许不令跟前坐下,长辈似的脆声训道:
“你年纪轻轻,要懂得节制,古来不知多少年轻俊杰,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你能当纣王幽王,我和母后可不想当妲己褒姒。”
宝宝是不想,但身体可老实了
许不令暗暗念叨了一句,接过毛巾帮小婉擦头发:
“我就过过嘴瘾,又没来真的。”
“你还好意思说,让隔壁两个小姑娘知道你那模样,非得被吓跑不可。”
“陈姑娘估计会,满枝不会。”
“为什么?你舔过满枝?”
“呃还没有”
崔小婉的话语很平静,就好似在聊很正常的事儿,不带半点挑逗意味。
许不令却听得有些顶不住了,擦着擦着手就顺着肩膀滑了下去。
崔小婉倒也没躲避,靠进了许不令的怀里,手指转着一缕秀发:
“想做什么就开始吧,待会还得睡觉呢,昨天晚上就没睡好。”
“着急了?”
“嗯。”
“”
这天显然聊不下去了。
许不令调戏不到崔小婉,反被挑逗得够呛,干脆也不装了,低头就堵住了小婉的双唇,睡裙也落在了地上
啵啵啵
街边喧哗声依旧。
左边的房间,祝满枝和陈思凝坐在露台上,中间放着小案,上面摆着几壶产自汾河的清酒,两个酒瓶已经空了,歪歪斜斜的倒在桌上。
陈思凝酒量不错,不过有负责安保的职责在身,并未贪杯,只是陪着满枝小酌,欣赏着在南越从未见过的繁华夜景。
祝满枝本就不胜酒力,两壶不怎么烈的清酒下肚,小脸儿红彤彤的多了几分醺意,端着小酒杯,语重心长地絮叨:
“老陈啊,本枝是过来人,十四岁出门跑江湖,十五岁考进狼卫,十六岁遇见许公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除了年纪没你大,哪儿都比你大,所以呢,过来人的经验你要认真听”
陈思凝斜靠在小桌上,桃花眼似醉非醉,对于满枝酒后的胡言乱语,略显不服气:
“你长得没我高。”
祝满枝面对这扎心的一刀,顿时皱起了小眉毛:
“女人长那么高有什么用?”
“我武艺比你好。”
“”
祝满枝一拍小桌子:“我和你说正事呢,我是为了你好,你再打岔说这些无关紧要的,我就不说了。”
陈思凝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示意继续。
祝满枝这才满意,继续语重心长的道:
“老陈,这遇上喜欢的男子啊,千万不能扭捏,做事儿要主动,最怕的就是那种,人家把你当姑娘,你把人家当兄弟的,当年我就是这样,总想和许公子称兄道弟,许公子想占便宜也当做听不懂,然后都快变祝十二了”
满枝的话发自真心,并非是酒后瞎扯。
陈思凝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看了看隔壁的房间:
“这我自然知道,但遇上喜欢的男人,才需要主动。男女之间也有江湖义气,总不能走得近,就当是喜欢上了。”
祝满枝对这个还真有经验,兴致勃勃的凑近了些,认真道:
“江湖朋友志同道合,和男女之间的喜欢差远了。你做过梦吗?”
陈思凝点了点头。
“梦见过男人吗?”
陈思凝迟疑了下,左右看了两眼,才似有似无的点头:“男人肯定是梦见过,但不是你想的那种”
祝满枝抬了抬小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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