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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客,又去而复返,一脸着急的在地上寻找着什么。
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
周围食客看到,都哈哈大笑,幸灾乐祸看着。
那名食客在大家的嘲笑下,最后一脸欲哭无泪的讪讪离去。
……
……
晋安离开早餐摊后,先去何府牵回傻羊。
当他见到傻羊时,顿时乐了,大夫人待傻羊不薄,直接在一个小院子里堆满了一院子的红萝卜。
傻羊正躺在金山银山里,很颓废的用舌头勾起一根根红萝卜咀嚼着。
这小日子。
过得别提有多**。
奢靡。
颓废气息了。
晋安突然就想到了神经病界里的二哈。
晋安被傻羊这么副二货样给逗乐了。
原本正颓废,奢靡的傻羊,听到门口动静,懒羊羊抬头一看,见是消失了半个月的晋安终于回来接它,这头长得像羊的牛犊,一改先前躺着吃红萝卜的颓废气息,喜悦的一蹦一尺高,连地面都不堪重负的轻震了下。
然后。
轰隆隆
傻羊跑起来就像是千斤蛮牛撒开蹄子,声势浩浩荡荡,屁股后尘土滚滚,哎呀!
老道士惨呼一声。
被傻羊顶飞到院子里的树杈上,气得他破口大骂傻羊忘恩负义。
好在老道士没受啥外伤。
就是被傻羊一对羊角顶飞到树杈上,显得人有些狼狈。
咚!
一声令人牙酸的撞击巨响,口鼻喷着白气的傻羊,像是撞到巍然不动的铁山,晋安站着一动不动,连脚步都未挪过一步。
傻羊鼻子里还在吭哧吭哧砰白气。
羊蹄子刨地。
咩咩咩
咩咩咩咩咩咩
傻羊蹄子刨坑的朝晋安叫着,像是在抱怨骂晋安。
像极了正在气头上的二哈羊,嘴里不停抱怨骂着。
晋安看着口鼻喷白色热气的傻羊,脸上表情哭笑不得道:“气撒够了?”
傻羊这是生他们气呢。
生气他们这次远行,却只抛下它一羊,不带它一起。
而且一去这么久。
差点让它以为自己被抛弃了,都快羊自闭,羊抑郁了。
老道士这下不服气了,他趴在树上嚷嚷着不公平,为啥傻羊不撞削剑,他反而平白无故的白挨了一撞。
“大师兄。”
“我和师父、三师弟来迟了。”
看不出来,平时挺木讷,老实,一直沉默寡言的咸鱼削剑,是他们中最会拍马屁的。
当初见到玉游子,他也是第一个拍马屁喊玉游子师叔祖的。
这回见到傻羊生气,他也是第一个主动低头认错。
也不知道傻羊有没有听懂人话,是不是被削剑那一声大师兄喊得舒服进毛孔里?又也许是万物皆有灵,能看得懂削剑态度诚恳?总之,它拿盘曲羊角在削剑身上轻轻一撞,就算是原谅削剑了。
那轻轻一撞,就跟温软的铁拳一样,雷声大雨点小。
削剑:“多谢大师兄的宽宏大量,我今后一定谨记大师兄教诲。”
晋安:“!”
老道士:“!”
削剑。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削剑。
何府管家看着在院子里打打闹闹的三人一羊,瞪直了两眼,心里直呼娘啊!晋安道长养的这头羊,想不到力气这么大!就刚才跑起来的天动山摇声势,比他见过的两千多斤种牛发狂跑起来还猛!
但最厉害的还是要属晋安道长了!
被长得跟牛犊一样大的羊一撞,居然纹丝不动!这要撞在他身上,身上肯定要多两个穿透血窟窿,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了!
晋安这次来何府,除了来何府取羊,也是来找大夫人商讨要事的。
大夫人避开其余人,单独会见晋安,这一会见,就是闭门小半日,一直到午时,晋安和大夫人这才共同走出书房,谁都不知道晋安和大夫人闭门商谈了什么要事。
大夫人还特地留晋安在何府吃了顿午饭,这顿午饭,吃得宾主尽欢。
最后由珠光宝气的大夫人亲自送晋安出何府。
“大夫人请回吧,无需再多送,我晋安定然不会辜负大夫人的期望。”
出了何府,晋安让大夫人不要再相送,然后他离开何府,直接回到道观。
回到道观后的晋安,连精神武功也暂时不修炼了,第一件事就是尝试身上的五帝铜钱究竟是不是变成了落宝金钱!能专落人金钱!
结果。
他尝试了半天都没用。
晋安这下郁闷了,莫非是自己想错了,真是运气使然?或者是要配合额外咒语?
可又折腾了小半天,还是没个结果。
倒是第三天,晋安再次捡钱了,这次是个踹寡妇门的闹事醉汉,一脸横肉,一看就是平日里不干人事的主。
最后有人报官,找来衙役带走人,这才平息了此事。
而恰好路过的晋安,又双拾金自昧了。
这次他捡钱二钱多。
这下,晋安终于抓住灵感了,这五帝铜钱的确是变成了旺财的落宝金钱,但必须符合两个先决条件。
其一,貌似一天只能一次?
其二,那人必须是缺德的人。
晋安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到了第四天,他走上街头,特地参照这些天跟老道士学来的相术,想找个试验对象,看谁缺德。
可第四天的天还没亮,晋安还没来得及等到白天付诸行动,这日凌晨,一声爆炸,火光冲天,府城某处地方的上空燃起熊熊大火。
这声巨大声势的爆炸,顿时惊醒了半个城内百姓。
原本正在屋里呼呼大睡的老道士,连忙衣衫褴褛的跑出来,大叫怎么了?怎么了?
结果他刚跑出来,就看到晋安和削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屋顶上,师徒俩正在眺望着远处的火光呢。
“好大的火光,连那边的天都被烧红了半边。”
“小兄弟,你有看清是府城哪里发生的爆炸和火灾吗?”
老道士朝屋顶的晋安喊道。
“老道,你和削剑留在观里看家,我去那边看看是什么情况。”晋安丢下一句话后,人在屋顶上跳跃,快速朝远处飞跃而去。
很快便消失在浓浓黑夜里。
原地只留下老道士嘟嘟囔囔了两句,然后朝屋顶上沉默无语站着的削剑打听哪里发生火灾。
“好像是府衙的大牢方向。”削剑望着消失在夜色里的师父背影,平静回答道。
老道士一惊。
“这是有人要劫狱吗?”
老道士赶忙搬来张梯子,爬上屋顶也要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