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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人更加背不尸了,只有贾老爷这样的富贵命格才能背得起这种沉尸。”
“但是老天自有一杆秤,既然这事在一开始就是贾老爷造的孽,那就要做好贾小姐缠上贾家不放的心理准备,这就叫冤有头债有主,我奉劝几位还是尽早搬家,重新给贾家换个新的府邸吧,原来的贾家已经变成凶宅,我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卖棺材的病秧子,恕我爱莫能助。”
晋安这回算是听明白了。
眼前这几位中男人,都是贾家老爷的亲兄弟,是来找林叔求情救救贾家的。
贾家现任掌舵人的贾老爷,有天做梦梦到女儿贾芷蝶在向他哭诉,说女儿好冷,女儿想回家。
被女儿托梦的贾老爷,一开始找到棺材铺林叔这,心想着身为棺材铺老板的林叔应该懂得背尸、捞尸的门道,但是被林叔给当场拒绝了。
结果这位贾老爷也是真的胆大,或者说是爱女心切吧,居然亲自下水背尸上岸。
那可是死人啊,一般人见到都怵得不行,要不怎么说这位贾老爷是爱女心切呢?
咱们这位爱女心切的贾老爷背女儿上岸后,又带女儿回家,还办了整整一天的流水席酒宴,就是想要给家里冲冲喜,加加阳气,祛祛女儿的一身怨气。
结果可想而知。
正所谓阴阳有别,活人不能打扰死人安眠,死人也不能干扰阳间秩序,这死人与活人同处在一个屋檐下,又是含怨枉死的人,这贾芷蝶上岸借到阳气尸变后更加厉害了。昨天办酒宴,一个府邸的阳气都没能住死人阴气,贾家许多人都碰到了鬼打墙幻觉。而且也有不少人出现阴风入体,高烧不退的症状。
这人死了就是死了,含怨气而死的贾芷蝶,早就不是贾老爷的女儿,而是尸煞尸变的死人,丧失理智,没感情可言。
所以林叔才会拒绝捞尸。
因为救起来的已不是贾芷蝶,而是煞尸。
人死后的头七返魂很重要,倘若因为迷路或是遭歹人恶毒施咒等等,没能及时返魂,没能及时投胎,成了孤魂野鬼后的通常都会很惨。最终都会因为神智受到天地浊气、阴气、月阴等污染,变成丧失理智的邪魂或邪尸,变成最黑暗人格。
所以林叔才会说这贾芷蝶早已经不是当的贾芷蝶。
现在贾芷蝶尸体里的亡魂,是受到浊气、阴气污染,后的另一个黑暗人格,杀人不眨眼。
晋安这下恍然了,难怪昨晚看到贾家那么热闹,原来这些人是打算借喜宴冲喜,压住贾芷蝶身上阴风邪气。
哪知道贾芷蝶一尸的阴风邪气没被一府邸的活人阳气压住。
反倒是那么多活人不是鬼打墙幻觉,就是高烧昏迷不醒,现在贾家活脱脱变成了个大凶宅。
想不到林叔的身上还有这么多秘密,能从贾芷蝶尸体看出这么多暗藏的门道
不过,晋安丝毫都不觉得意外。
既然能做棺材铺生意,那么肯定是常与各种尸体打交道,没点本事,谁敢整天与死人和棺材打交道,也不怕折损阳寿?
那几位贾家嫡系高层还在继续求林叔出手救救贾家,恳求林叔想想办法救救贾家,他们不甘心就这么无功而返离开。
其实他们也有想过去白龙寺请高僧出手。
可白龙寺现在闭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重新开门。
他们压根就进不去白龙寺。
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他们这也是无奈下,这才找到棺材铺这里。
“贾芷蝶姑娘的死的确是让人惋惜,但她死后成了阴邑江龙宫里的水神娘娘,一身尸气受到龙气这么多温养,早就被养尸成厉害煞尸,不是一般的死尸。受到这么多龙气温养,或许连龙种都怀上了我就只是一个卖卖棺材和香烛的普通人,晋安道长、陈道长,这降邪除魔的事,还得让术业有专攻的人来,不如你们去贾家望下贾家的气运?”
“如果在贾家望气到龙气,先退出贾府,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贾家人听了林先生的话,顿时喜出望外,连忙朝林先生道谢,感恩,朝晋安、老道士道谢。
只要能找到他们贾家驱邪就行。
哪管是谁来。
晋安今天倒是其他事,他略一沉吟后,便答应下了这事。
只是在出发前,林叔把晋安悄悄拉到一旁,神色带着郑重的叮嘱几句话:“那贾老爷有问题,估计贾芷蝶的死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具体隐情恐怕只有贾家老爷才知道。要不然贾芷蝶不会死了这么多,还一直一口怨气咽不下,一直缠着贾老爷不放。正所谓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晋安道长这次去贾家驱邪,多留个心眼,不要轻信贾家人的全部话。”
晋安表示了然的点点头。
不过晋安心中好奇问起一事:“林叔,那龙王真的是头龙王吗?为什么林叔你特地提到龙种?龙气?”
晋安此时想到了昨晚的神魂出窍经历
林叔倒是详细解释太多,只是说,他也是以防一那么一说,既然民间有传闻阴邑江下有龙王,那么小心谨慎无大错。
这个世界有真的龙王,谁又能说得清楚呢?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卖棺材的病秧子。
晋安听了林叔的话,不由多看一眼林叔。
随后,在一番没多少准备的准备后,晋安、老道士、削剑三人,跟着贾家的人,前往贾府。
而就在府城的另一头。
江家府邸。
一辆精美马车在两匹毛发油光发亮的枣红马牵引下,从江家大门缓缓驶出来。
看那马车的方向,居然也是前往贾家府邸。
马车平缓行驶在路面,路过热闹街市时,街市上的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与小孩跑老跑去的嬉闹声传入马车里。
这时,精美马车的窗帘布掀开,露出马车内一张百岁老人的苍老面孔,以及一位身影端坐的女子身影。
那老人身穿阴阳袍,脸上、脖子上、手背上长满了密集老人斑,犹如油尽灯枯,给人棺材气息。
他看着街市上的繁华热闹景象,目露唏嘘:“轻朝气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