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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男爵的女儿,算得上和她关系比较融洽的一个。她与寻常贵族少女本就不同,那些姑娘学习跳舞社交的时候,她在练习魔法那些姑娘盛装出席宴会,为家族增添光彩的时候,她在战场枕戈待旦。虽说希娅是内定的太子妃,然而仔细想想,除了皇室,又有哪个家族,敢迎娶一位战功赫赫的帝国第一附魔法师呢?
希娅走了过去,那姑娘一脸神色匆匆,双手不住地绞着裙子。希娅放松了一下面部表情,走上前,伸手拉过她,亲昵地问:“佩罗妮娜,怎么了?”佩罗妮娜拉着她的手看了又看,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后迅速把一包什么东西塞进她腰间的暖手绵包里。她楞了一下,刚打算看一下是什么,佩罗妮娜小声说:“这场舞会时间这么长,邀请你跳舞的人肯定特别多,你要是饿了就拿一个出来吃,都是我亲手做的,面粉我筛了好几遍。”希娅这才反应过来,那是参加舞会所必备的垫肚子的点心。舞会上的菜肴往往只有装饰的作用,整只的烤孔雀蒸天鹅,味道却不怎么样。希娅确实不大游走在贵族的交际圈,倒确实忘了这件事。
希娅先拿了一个尝了尝,味道甜丝丝的,她笑着说:“难为你能记得,我倒真的忘了这件事了。”佩罗妮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小声说:“还有一件事,有位骑士一直想让见见你他说他对你仰慕已久,我拒绝了他,但是他说他只想见见你,不会让你为难的”希娅自然是听懂了,她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却带着笑意,语气亲切:“没什么,见一面也不是不行。”
见到那位骑士的时候希娅楞了一下,那是埃里克子爵的独生子,何塞恩骑士。这位骑士自四年前第一次见到她,便向她发动了热烈的追求,自然,她拒绝了无数次,只是何塞恩骑士完全不顾其他贵族的奚落嘲笑,没想到这次竟然向佩罗妮娜寻求帮助。希娅只觉得麻烦,但她依然礼貌地询问:“阁下,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何塞恩有些局促不安,他看着希娅的脸,似乎是想把这张脸刻在心底,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希娅小姐,我想送您一件圣祭礼物只是一件礼物而已,没有其他事情,还请您不要拒绝,拜托您,这一次不要拒绝我。”四周有认出他的贵族,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他们都在笑他,难道他还能比得上帝国之盾、尊贵的檀伽罗殿下?
希娅微笑着,似乎不曾察觉四周不同,她看着何塞和,温和地问他:“是什么礼物呢?”何塞恩小心拿出一个狭长的盒子,里面放着一条精美的手链。何塞恩请求道:“亲爱的希娅,您能带着这条手链,度过圣祭典礼吗?我希望你能收下这次的礼物,仅仅是这样就够了。”希娅看着那条手链,又看了看满怀期待的何塞恩,她轻轻伸出左手,笑着说:“那么,您便为我戴上吧。”
希娅又回到了那些王公夫人之间,她笑容得体,从容不迫。而何塞和沮丧地走向大厅角落,他的朋友们为他遮去那些不善的揣度目光。有位好友小心问他:“那条手链不是你的母亲给你的遗物吗?”何塞恩拿过一杯酒,说:“是的,她让我送给我未来的妻子。可是除了希娅,我又能爱上谁呢?”他抽泣着一饮而尽,又再次拿过一杯酒。
舞会在道雷格朗邀请卡提亚跳舞后正式开始,两位王的舞蹈后,大家也放松下来。夫人热络地带着自己初次在社交圈露面的女儿结识那些体面的、有前途的先生男士迫不及待地向自己闻名已久的美人发动攻势。希娅不怎么跳舞的,她除了开场和檀伽罗跳了一曲之外,便没再跳过,偶尔有人来邀请她,佩罗妮娜便会小心帮她拒绝。
今天的舞会更加热烈,女人们也更加热心。索恩修斯那位年轻的家主也罕见地在舞会露面了,这位神秘的、高贵的青年连圣祭都很少来参加。偶尔见过他的贵族都会大肆宣扬,他是多么俊美,多美威严连石像都会因为他的俊美动容、连星辰都会因为他的威严而隐匿。只是艾伊诺无视了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他邀请女王跳了一曲后便不再起身了。这位最完美的夫婿似乎感受不到在场所有女人的热烈眼光,三位王坐在椅子上,不时地交谈几句。
亚莱因特不苟言笑而且他是卡提纳王国的来客,尽管有人因为他英俊优雅的外貌投来殷切的目光,但不会有谁愿意和他扯上关系。他扯开领结,走出大厅,想要透透气。铂兰诺的侍卫毕恭毕敬地将他送到花园中,花园中人不少,都是出来透气的铂兰诺贵族。既然知晓他是兰恩尼斯的人,铂兰诺自然不会放心他随意走动,他去哪儿都一群人护卫或者说是监视着。亚莱因特只觉得烦躁不安,宴会上有得是冰镇的饮品,但是不能消除他半点烦躁。监视者更让他束手束脚,只能发泄一般地越走越偏僻。
“不去邀请姑娘们跳舞吗?”头顶上方传来瑟西那熟悉的嗓音。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走到了一座破败的塔边,瑟西倚在楼上的窗户边,探出身子问他。跟着亚莱因特的侍卫们胆战心惊,哆哆嗦嗦说:“怎么怎么走到这儿来了。”亚莱因特回头问他们:“这是什么地方?”侍卫哪敢抬头看塔里是谁,关于这座塔的传说让他们巴不得一辈子都不接触这座塔,他哆嗦着回答:“这是天鹅塔”关于天鹅塔的传闻,亚莱因特也曾听说,据说这座塔是艾铂帝国的遗留建筑,没有谁能活着从里面出来,处置它要耗费不少精力人手,这地方也偏僻,铂兰诺的帝王自然不愿意在一座塔上劳心,便一直搁置在这儿了。
瑟西不像她一贯打扮得那样,一身黑袍,面容隐于兜帽之中,她漂亮的银色长发垂在身后,双手撑在窗沿。
亚莱因特心下一动,对侍卫说:“我进去一趟,若是有谁问起,如实回答便是。”说完不等侍卫开口,便走进塔中。侍卫哪里敢跟他进去,壮着胆子抬起头,却只见破败的石墙,哪里有人的影子。
亚莱因特几步并做一步,然而瑟西像是戏耍他一般,他爬了一层又一层,却始终不见瑟西的身影。这塔中房间倒是齐全,有图书馆,有午茶厅,又爬了几层,只见是一间少女的卧室,丝绸的被子被虫蛀了好些洞,屋子里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灰尘。亚莱因特一直爬到塔顶,塔顶早已残败,月光透过墙上和屋顶的缺口,照进来,屋子中央是一具断裂的石棺。
瑟西坐在那些断垣残壁上,她轻声说:“这是囚禁那位薇安娜公主的高塔,她至死都未曾离开这座塔。”她手中拿着那本加诺交给她的日记,“只有这日记,记下了她疯癫的言语。”瑟西单手解开长袍的系带,她居然穿着一条华美的礼裙,轻轻跳到地上。
亚莱因特没有想到瑟西会穿上一身礼服,或者说,他根本想象不到,瑟西穿着裙子的样子。他们初见是在沙场,满身血污再见是在帝都,瑟西总是裹着一席黑袍。他一直觉得瑟西挺好看的,尽管她瘦削、苍白,身躯单薄得没有一块丰腴,连想要行吻手礼,都要担心被硌着。
瑟西穿着星空蓝的礼裙,裙身随着她的走动如水般流淌开来,这条裙子并不繁复,也不像一般的礼裙一层一层的。这条裙子只在一层裙身上面笼着一层缀着碎钻的轻纱,一动起来,便是漫天星河流转。
亚莱因特突然上前伸出手,询问道:“索恩修斯小姐,您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远方王宫中的音乐,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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