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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到。
美容院的门终于开了。
鞭炮噼里啪啦响起,如星的红点一颗颗炸裂开来,像油锅里的豆子舞动着欢快的步子。
看热闹的众人捂着耳朵纷纷闪避。
却又止不住冲动与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止响声。
老太太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人群,脸上笑脸满满:“今天本店开张,前一百名顾客,满五十块优惠十块,也就是说本来需要五十块的,前一百名顾客只要四十块。”
“还有就是,大家不要挤,一旦发现有人拥挤,罚款十块钱。”
老太太本来想说,永远不准进店,但对于那些只抱有看看的态度,是没啥用的!
有什么比罚款更有用?
看热闹的众人一听拥挤要罚款,瞬间老实了。
老太太很满意大家的配合,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边州大部分很穷,但城里还是蛮有钱的。
第一天开张,生意还不错。
三楼的手术还在进行着。
报社的人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们惊讶连连,更是好奇变美人一个月之后的变化。
其实不仅仅是他们好奇,那些看热闹的,也很好奇。
自打有了美容院后,李恒经常忙的双脚不沾地。
一个月下来,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几斤肉又没了,不过,他过得很开心,很充实。
今天是变美人重见天日的日子,大家早早等在外面看结果。
三楼的两个女生也很紧张。
她们也很想知道纱布下面的脸到底变成怎样了?
倒计时开始。
大家都在紧张等待。
“妈的,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看到?”
“这个点了,要去上班了。”
“哎,不看了,不看了。”
“咦,门开了。”
陆老太从美容院走出来,大声说道:“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在陆老太声音落下的片刻,从里面走出两个女生,脸上包着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
陆老太让人把她们脸上的纱布解开。
在大家的期待下,纱布一层层解开,露出两张完美又精致的脸。
只是时间略短,看上去不太自然。
陆老太趁机又把两人以前的照片拿出来给大家看:“这是她们以前的照片。”
众人觉得这一切看神奇了,照片里的人那么丑,整容后的脸却那么好看。
但也有人不信。
“我们又不知道她们以前长什么样,这一切都是你说了算?”
又人附和:“是啊,是啊!”
老太太拿出摄像机:“手术过程全录在里面,但我们并不打算公开,反正人是变好看了,你们若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算了。”
当初用摄像机录下这一切的时候,陆老太是打算公开的,后来这想一下,这是人家的**,又太过于血腥,就这样暴露在大家面前,对两个模特影响很大。
所以在这一刻,她决定任由顾客选择。
人家相信你,会无条件相信,不相信你的人,说再说也会找茬。
正如老太太所想,有些人看到两个模特变美了,心里痒痒的,也想通过外表让自己变得更好看,更自信。
接下来,有很多人咨询整容这一块,但价格过于太高,让很多人望而却步。
看到很多人失望离开,陆老太有些头疼:“茜茜,你说,价格是不是定太高了?”
陆茜反问:“高吗?我怎么觉得一点也不高?现在一个月工资,基本是一百五到两百,工资高的,四五百也有,我们定两千到三千,已经是最低价格了,再低下去,就要亏本了。”
整容医生懂中文,听到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插一句:“这个价格不贵的,大家觉得贵,是因为边州才一家整容院,主要你们打响名气,到时候生意肯定很好,所以先不用想那么多。”
说完,整容医生又看向陆茜:“小姑娘,你很厉害,眼力也很好,我们当初学这个,学了很久时间才拿到证。你看了两个手术,就能和我们讨论一二,我相信,我们的任务很快就能完成了。”
陆茜想学两人的整容技术,所以给每人五万块。
在九十年代,五万块已经很多了。
陆茜一直是陆老太的骄傲,听整容医生夸陆茜,她一脸自豪:“那当然。我家茜茜学什么都快。”
整容医生竖起大拇指:“是真的很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人。”
他相信不久的将来,这个女孩的整容术会超过他。
两天后的晚上是陆茜值班。
十点。
空中的星星渐渐躲入云层。
空中瞬间变成一片漆黑,一点光也没有。
紧接着,一道惊雷划破天际,惊醒梦中的人。
下一秒,倾盆大雨哗啦哗啦往下流。
一滴滴豆大的水珠打在窗户上。
风一阵阵吹来,吹乱了桌上的资料,也吹冷了人心。
伴随着大雨,急诊也来了一个伤者。
接待伤者的医生身上染上了些血渍。
她把病人安排在手术室,又急匆匆跑到副院长诊室:“副院长,有病人,有病人,很严重。”
陆茜刚把窗户关上,就听到有人喊她,立马走出诊室,随手把门关上:“什么病人?”
找她的医生一想到伤者的状况,浑身一抖:“伤到眼睛了。”
陆茜跟着她来到手术室。
空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一个三十多岁,身形瘦弱的蓝衣女子奄奄一息地躺在手术台上。
她的左眼赫然插着一根钉子,鲜血从她眼里汩汩流出,染红了她大半边脸。
医生站在陆茜旁边,指着伤者:“钉子插进去了,我……我不敢拔,太……太危险了。”
陆茜问:“伤者家属呢?”
医生:“去缴费了。”
陆茜:“先把人找来,我问一下情况。”
医生下意识点头:“好”
待对方离开后,陆茜看了下伤者眼里的钉子。
她想不通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弄进去的?
她从白大褂袋子里拿出纸和笔写出手术方案。
就在这时,伤者家属走进来,忐忑不安地看着陆茜:“医生,我……我媳妇怎么样了?”
陆茜把写好的方案放在旁边,视线落到家属身上,三十多岁左右,中等个子,看上去挺老实的:“钉子是怎么进她眼睛的?”
伤者丈夫说:“我是做木工的。今天刚好在家里做了个柜子,收拾东西的时候,漏掉一个钉子没有收。阿红晚上听到老鼠声,起来打老鼠,不小心摔到地上,钉子又刚好在她摔到的位置。”
陆茜想象一下那个场面:“也就是说当时的钉子是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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